花牡丹打了个哈欠,看向水玲珑,问到:“不知如何决胜负啊?”
水玲珑根本就没把花牡丹放在眼里,一个卑微的寡『妇』,连脸都不敢外『露』,能成什么气候。她翘着兰花指:“评委嘛,我们女儿家的舞蹈,自然是给男子欣赏的,因此这比武的评委,自然是男子。”
花牡丹面纱下面的脸顿时开出花来,想当年,她就是以『性』感走红的,男子,自古有几个逃得过一个『色』字?陪你玩玩就当热身。
于是两人很快约好三日之后,莲花阁一战。
一向高傲娇蛮的莲花阁主与上官家一个小寡『妇』约战的消息,顿时在京城传播开来。甚至有不少赌场都设了赌局,来赌胜者。
莲花阁主水玲珑一曲步步莲花舞足可倾城,上官家花寡『妇』据说其美貌比上官墨有过之而无不及。神秘得很,但是据说将一帮俏丽的丫鬟们都『迷』恋得神魂颠倒,甚至丫鬟们都拿出历年来的积蓄,纷纷买了花寡『妇』赢。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上官墨的耳朵里。
他一声淡笑,眼里便满是讽刺,水玲珑,你以为这个法子就能引起我的注意么?不过,倘若花牡丹能胜,只怕的确能让那些对他纠缠不休又不是很方便得罪的女子死心。
也许,他该去找找花牡丹才对。
然而还不等他去,花牡丹就主动来找他了,他回来的当天。
花牡丹递给他一张图纸,上面画了一件衣服,然而更像是一个人的身材。花牡丹笑『吟』『吟』的望着他:“上官,你可能找得到人做出这身衣服?一定要贴身。”
上官墨皱着眉看了看花牡丹,眼光从她的胸一直扫视到大腿,花牡丹一点也不脸红,当年拍的那些『性』感写真,不知道比这目光『露』骨多少倍呢!大不了当是泳装秀咯!
然而只听上官轻笑着指着图纸上的胸部问到:“你确定你有这么大?”
花牡丹顿时面红耳赤,恶魔果然是恶魔。她沉了一张脸:“上官墨,你究竟做不做?”本来她想自己找人做的,可惜外面的衣服店子谁看了图纸都不肯给她做,这衣服实在太『露』骨了。上官墨满眼的玩味,她也太大胆了居然让人给做这样的衣服,也许只要穿上她画的这身衣服,不用比她就已经赢了。
“花牡丹,你这回要是输了,就一辈子帮我洗夜壶吧!”如果这样还输了,她还是花牡丹吗?
莲花阁
“花牡丹,你这回要是输了,就一辈子帮我洗夜壶吧!”如果这样还输了,她还是花牡丹吗?
“我差吗?”要玩就玩一鸣惊人,小看她?
上官墨兴趣缺缺的打量了她一眼:“你就那菜样,不过比水玲珑强一点,只是强一点。”他努力强调这只是一点点。
花牡丹讽刺的点了点头:“多谢你的夸奖,能得到你的肯定真不容易啊!”
那天司徒盛应该不会错过,言风应该也会来吧!又是一台好戏啊!如果他们看见花牡丹穿成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了?
如果是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穿成这个样子,应该是会愤怒加吃醋吧!
如果是仇人,至少也会笑一个。
三日之期很快到来。
花牡丹这才知道原来上官墨竟然是这次比舞的评委之一。花牡丹捧着手上那套特制的类似现代紧身衣的衣裳,心里有些翻腾,这个上官墨,还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只见上官墨在马车上将头慢慢靠过来,鼻息在她的颈窝回『荡』,十分暧昧。
花牡丹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她这种带了淡淡的防范的威势别具一股子韵味,上官墨笑着说到:“倒没看出来,果真是个辣美人,就不知道和水玲珑谁辣了。”
花牡丹有些莫名其妙:“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要帮我放水?”
上官墨微微有些诧异的眯了眯眼,笑的『奸』诈:“也可以。”
“你有那么好帮我?”花牡丹不信黄鼠狼会给鸡拜年。
只听上官墨的声音淡淡的道:“全城的赌坊是我的,全城的百姓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买水玲珑赢。”还是他们自己府上的丫鬟们聪明买了花牡丹,等着赚钱吧!
『奸』商,果然是『奸』商,花牡丹眼睛一亮:“我故意输了你不是就会破产。”
上官墨大概觉得这样坐着不舒服,直接往花牡丹身边一靠,将花牡丹的细腰搂住:“花牡丹啊,我破产倒不至于,不过我想皇上陛下很想念他的美人的,是不是。”
唉,果真是一物降一物,花牡丹的脑袋慢慢的垂下来。
很快就到了莲花阁,莲花阁阁如其名,让花牡丹想起二十一世纪时候去悉尼旅游所见的悉尼大剧院。莲花阁临水而建,四周是一片湖泊,远处有青山蔓延,若是从青山看去,便可见得莲花阁以一朵绽放的莲花的姿势安静的绽放与水面。
每一瓣硕大的莲花花瓣,里面都收无数间的屋子。而花牡丹与水玲珑的比舞,就是在这朵莲花的中央。
众所周知莲花都有中间部分,这硕大的莲花建筑中间的莲蓬做成了一个小小的平台,应该是个小温泉,否则这大冬天的,水中怎么会有莲花。而莲蓬台四周是种满莲花的水池,开着各『色』的荷花,有的娇艳,有的含苞待放。直接从四周引进地下水,又用白玉石建成或竖起或倒立的花的经脉叶瓣,将所有的地方联系起来。而整幢建筑在湖中心,从岸上过去便需要过浮桥,所谓的浮桥也是被雕成巨大的荷叶模样的刚好与湖中央的莲花相映衬,上面涂了绿漆,看上去果然是构思奇妙到了极致。
斗舞1
花牡丹坐在那类似莲蓬的平台旁边的石凳上,赞叹着这绝妙的设计,心头升起一个念头:等我有钱了我也要建一个美轮美奂的牡丹阁。然而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不需多时岸上已经站满了女子个个皆是穿金戴银,争奇斗艳的,应该是各家千金吧!
不多时水玲珑就来了,她穿的衣裳对于这个地方来说应该有点奇怪,虽然也是古装,然而分为上下两截,上面是艳红『色』的类似肚兜又不是肚兜的衣裳,下面的及脚踝的长裙,裙子底部坠了许多宝石吊坠,显然是有钱的主儿。
然而花牡丹并不惊讶,像水玲珑这般长相高挑而有特『色』的女子,本就不像京城人士,此时见了她这身打扮,花牡丹就越发的肯定了。这应该是肚皮舞吧,一种热烈而独特在二十一世纪也曾经风靡一时的舞蹈,是她的强项吗?
花牡丹淡定的笑着:“水玲珑,评委呢?”
水玲珑指了指旁边一片看起来是新生的比较高的花瓣建筑:“里面皆是京城名流。”
花牡丹朝那个方向看去,果然见得似乎有镂空的放口里有目光瞄出来,上官那家伙,怕也是跑到里面了吧。
抚了抚面上的黑纱,花牡丹笑得镇定:“玲珑姑娘先请。”鬼知道那上头都是些什么人,据水玲珑说都是男人,哼!你水玲珑再厉害,还不是以『色』侍人么。
出乎花牡丹预料的是,水玲珑跳的并不是肚皮舞,她赤着莹白的如玉的脚舞动着轻盈的到了那一片荷池之上,整个人在开得正艳的荷花中轻盈的舞蹈起来。花牡丹一愣,水上漂?显然不可能,不过好在以前拍戏的时候什么把戏没见过?估计应该是有暗桩吧,她忙朝水上看去,只见果然许多白玉的石墩隐在水下。
只见水玲珑右脚脚尖微微向上踮起,整个人宛如欲凌波微步的仙子一般,长长地裙摆在水上热烈的旋转起来,于是在一片清丽『逼』人的荷花之中大片的粉红开始燃烧,艳丽得很。
这样一片熊熊火焰似乎自灿烂之中燃烧起来,然而水玲珑的身子却蓦然向后一仰,她的狐狸眼睛里无限的媚意洋溢开来,整个人身上那股子火焰突然就熄灭了,只有腰间晶莹的肌肤在阳光下微微的泛光,衣服和着长发在风里飘『荡』开来。
那样的仿佛不盈一握的细腰,颤巍巍的在俯仰之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诱『惑』,像是隐隐的天真,又像是不经意间的妩媚。然后仿佛是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向后柔软的倒去,却在间不容发的的瞬间,脚趾轻盈的点在另外一块玉桩之上,隐隐舞动间又如戏水的仙子…
果然是好本事,花牡丹暗自叹息,看来,她只能取巧了。
在炼化之间轻盈的旋转舞动,时而宛如火焰燃烧,时而又如同采莲的女子,雪白的肌肤隐隐透『露』带了一种天真的诱『惑』,时而又飘渺如同即将凌波而去的仙子…
众人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然而水玲珑似乎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众人,她在凌波微步的舞蹈中轻盈的飘上了岸,莹白的脚趾套进一双木屐里,开始了另外一番更狂热的舞蹈。
和之前的优雅不同,她的腰肢热烈的扭动起来,肚皮和屁股在刻意的扭动之下一甩一甩的带了一种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花牡丹淡淡的笑起来,如果可以,她很想告诉那些观舞者这叫**。
在这样的扭动中,花牡丹惊异的看见地上有了一朵朵莲花图案。果真是能步步生莲花么?在水玲珑浓郁的异地风情之中,花牡丹忽然想起以前看的窅娘的故事来,李煜的舞姬窅娘,传闻也是能步步生莲花,不过是将木屐的鞋底雕成莲花形状,内洒香粉,如此走一步香粉就掉落一些,便构成了莲花的图案。
青蛇舞
好精妙的构思,花牡丹发誓,如果这个女子不是那么蛮横的话,她一定会喜欢她的。
水玲珑一舞完毕,得意的看向花牡丹。的确,这般精妙的构思,精彩的舞蹈,配合着她绝艳的容颜,不想倾城,也难。
花牡丹淡淡的笑,可惜的是水玲珑失算了,她不该只请男人。对于男人而言,神秘加上**,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她拍了拍手,上官墨按照她的要求定制的竹竿送了上来,竹竿是很光滑很长的翠『色』,被固定在青石板上,也不知道上官是怎么做到的。
花牡丹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
水玲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整个人在一袭翠绿『色』的紧身衣的包裹之下凹凸的身材玲珑有致的表现出来,包裹住的也只有胸部和『臀』部,**半『露』的呼之欲出,这样**诱『惑』的衣服偏偏配了两只大大的水袖也都是青『色』,袖口都镶了金边,衣袖上各自绣了一条青『色』的小蛇。穿着这种衣裳,就是她只是站在哪里,就已经带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水玲珑穿红,如果花牡丹也穿红,那不就不战而胜了。水玲珑是女子娇羞的粉红,如此可爱的颜『色』衬托着一脸妖娆的水玲珑只让人觉得奇怪。如果花牡丹的再穿一身热烈而炙热的红,那种艳丽又溶于她自身的感觉,这才是红『色』的精髓,精髓的红『色』——倩素红,这世上最红最耀眼魅『惑』的颜『色』。
可是她没有穿最适合她的那身红『色』,而是破天荒的选择了这样一身从未尝试过的青『色』,比起妖艳的红『色』,青『色』也许没有那样妖艳,却是魅『惑』无比。
那样清亮的颜『色』在寒风中有一种孤美。花牡丹并不多看水玲珑,面纱之上一双眼里半是慵懒半是娇嗔的朝着那花瓣状的房间里一飞,便顿时有人觉得心怦怦的跳。
什么叫诱『惑』,当红的**女星花牡丹如果不知道,那就枉为女星了。音乐渐渐响起,是锣鼓和琵琶的合乐,花牡丹自己也唱:“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啊,空变『色』。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
徐克的《青蛇》特别适合她今天的舞蹈,花牡丹把自己幻想成那电影里爱慕许仙的青蛇,用自己的全部去表达对许仙的爱,白娘子爱许仙,小青又如何不爱。
她一扭一扭的扶着那竹竿,虽然带着面纱,可那面纱下的笑容却没有被挡住,那般绝望的爱恋透过她的眼神与神态传达出来,感染着在场的每个人。
都黯淡了,站在旁边台子上的水玲珑再美都显得暗淡了…
“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花牡丹不待大家换过神来,白嫩小腿一勾已近稳稳的攀上了竹竿,在离地面不高的地方一连转了三个圈,高高的抬起腿,往竹竿上摩擦了一下。整个人环住竹竿,已经是一脸的**,在无限的『迷』幻之中,她的手如同灵蛇一般扭动着,缓慢的带了一种说不出的缠绵从自己的身体上方一路抚『摸』至腿,凤眼半睁仿佛是早已沉浸在一场梦幻之中。
此时此刻,那青『色』的竹杆似乎已经与那美人融为了一体,她就像是攀爬在竹杆上的一条妩媚青蛇…
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已经有一个俊美男子忍不住,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站在岸边观赏起来,此女简直不是人,是妖女!魅『惑』人心啊!
他这一带头,后面又出来了不少人。
斗舞2
他这一带头,后面又出来了不少人。
花牡丹笑得梦幻而妖娆,整个人发出一种低低的沉『吟』,让这些男人们觉得喉头一紧,血『液』开始沸腾。
“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声音低『迷』而魅『惑』。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缓慢而又激烈的缠绕在那根竹竿之上,她扭动之时,脸上的表情时而妖娆时而疯狂…
有些男人的喘息开始重了。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天龙之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
良夜又逢末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她继续唱,当初选这首歌做配乐,原本是因为容易唱,不需要什么技巧,但没想还真选对了歌。花牡丹心头清明,然而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钢管舞,可是只有一个虚名么?她抱住竹竿,做出更加诱『惑』的姿势来,整张脸,都缠绵着靠上竹竿,仿佛那竹竿就是情人的脸…
水玲珑的脸『色』变了。这只舞蹈,她不能说这不是舞蹈,而那曼妙的歌舞和动作对于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诱『惑』。然而那种诱『惑』,远非她跳的舞能比。其实,她未必比花牡丹差,只错在,她请的评委都是男人。
这种带了人的本『性』的无限诱『惑』的野『性』之舞,可有谁看过?
因为稀奇,所以便独特了。因为诱『惑』,所以男人们都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花牡丹媚眼轻挑就知道自己赢定了,这几乎没有任何悬念,一朵小莲花敢跟她牡丹比艳,傻了吧你!莲花只适合扮清纯,最艳乃牡丹。
舞到了尾声,花牡丹用小腿勾住竹竿的顶端来了一个漂亮的倒挂金钩,大部分身子挂在半空中,大袖子朝着众男人的方向一挥不再有动作,像是对某人的告别一般,那眼波流转的妖气十足。
结果可想而知,花牡丹以二十三比一,以绝对优势获胜。
“上官公子,不知是否愿意割爱啊!”王将军倾过身子来,对上官墨说道。
“…”上官墨不费吹灰之力的大赚了一笔,坐在看台上,他手摇着扇子,不痛不痒的坐在那,连左边的王将军和他说话都没有听见。
“上官公子,我也愿意买这花牡丹,你尽管开个价。”某员外也加入到游说的行列当中,如此美人他愿意花大价钱去买。
“我出十万两白银,如何?”几个大员也围了过来,眼睛发亮。
上官墨终于喝了口茶,正『色』看他们:“我不开『妓』院。”
“…”顿时鸦雀无声,他的意思是他不卖吗?
“难道上官公子要自己留着?”有个男人大胆猜测,该不会这女子原本就与上官公子有染吧!
上官墨瞥了各位一眼,懒洋洋道:“我家小奴不过是个粗俗下人,配不上各位。”
“如此美人,上官公子却当她是下人,不觉得浪费吗?”上官墨是个商人应该懂物尽其用的这个道理,没理由摆在那里浪费啊!美人又不是金子,放久了不但不会升值,反而会贬值,他不可能不懂啊!某一品大员叹息道。
“那皇上比我浪费。”只是他只浪费一个,皇上是浪费了整个后宫的美人,这句话没有错吧!
远处男子
远处的君子楼台上站着两个男人,正是怒发冲冠的司徒盛和白衣飘飘的宰相言风。一黄一白两道身影颇为显眼。
司徒盛眼里的神采变幻莫测,时而深沉时而冷笑,他倒是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还有这等本事,不过,也忒不知廉耻了些,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穿成那个德行,真是该死。
虽然他并不喜欢花牡丹,但是从名义上来说这女人毕竟是他的,现如今,简直是成何体统。司徒盛一惯不喜欢属于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了去。她倒是很能躲嘛,短短的时间将上官墨也勾引了去。
想到这司徒盛眼里的冷笑浮起,上官墨,你又打的什么主意,将这花牡丹的艳名闹得沸沸扬扬,就是想引出朕么?
不过,不得不承认那该死的女人盘旋在青竹杆上的样子,的确是,的确是…司徒盛眸子一暗,只觉得一股火焰从小腹燃烧起来。
“爱卿啊!你说这个花牡丹是不是该千刀万刮。”司徒盛沉生道。好得很,这个花牡丹好的很啊!不仅仅是跳得艳舞,竟然还以他的名义供了一块灵牌自称是他的未亡人,真是好的很妙计啊!难怪一直没有找到她,想不到她假扮成了一个寡『妇』。竟然还勾搭了上官墨,果然有两把刷子。
“臣不知。”花牡丹的生死本来就轮不到他一个宰相来定夺,那是皇上自己的事情,即使他下了定论也没有用。花牡丹妩媚身影已经牡丹印在了他的脑海中,那般妩媚妖娆的尤物,本就不是他可以掌握的。
“好个不知,如果不是朕今日微服出巡,你还要瞒朕多久。以你言风的能耐,整个洛城都布满了你的眼线怎么会不知道了?”他不是傻子,言风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他会不知道吗?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如果真只是个文弱书生又怎么当的起这个宰相之位。
“臣惶恐。”言风作势一跪。是的他早就知道了花牡丹的下落,但一直隐瞒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她被皇上发现。可是这个水玲珑的挑衅却让花牡丹还是『露』馅了。她即使是带着面纱的,只是那双眼已叫人过目不忘。因为她的眼睛能穿透人的内心,直视人们内心最丑恶的地方。
“算了,你和朕也是多年好友。这点小事也罢了!你若是看上了花牡丹,朕可以答应你不杀她,但你也决不能打花牡丹的主意,怎说她以前也是朕的女人。”言风虽然在洛城有许多情报网,权力也大,但他忠心耿耿,对朝廷立下了不少功劳。司徒盛一直苦于没有奖赏他的礼物,原因很简单,因为言风什么都不缺,对物质并不眷恋,对权势也不在乎,他出任宰相完全是因为一位故人的重托。
“谢皇上隆恩,臣紧记。”言风一脸感恩戴德,如此最好了。她能活着就好了。只是皇上怎么会突然因为他而改变主意?这也太轻而易举了。未免令人猜疑,皇上在算计什么?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
“罢了,随朕回宫。”司徒盛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抓到花牡丹又如何?杀了她,言风会难过一阵子,而对于他杀一个人和留着一个以后都见不到的人,不是一样吗?也许一开始他是有些太冲动了,现在火气消了些,也没那样非杀她不可了。
上官墨安排花牡丹出现不就是要离间他和言风的感情吗?朕偏偏不上你的当,朕给言风做个顺水人情,看你如何收场?
上官墨,你未免也太小看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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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可怜的我一个推荐吧!谢谢~
红了
“娘娘,加点衣服吧!”
眉弯弯点了点头,她身穿一身淡绿『色』的水裳站在窗前望着屋檐上已结成的冰霜,手指已经冰凉的渐渐没有了知觉:“蓉儿,皇上又多久没到我们这来了?”
那个叫蓉儿的宫女想了想说:“有三个月了吧!也许皇上是太忙了,给忘记了,您别难过。”
眉弯弯笑的勉强,但并不在意蓉儿的话,皇上不宠眉妃是宫中皆知的事情。既然皇上不肯来,那还是送去吧!:“也许吧!你叫人把本宫昨天做好的那件袍子给皇上送去,天冷了。”
“娘娘,皇上袍子那么多我们送过去,又成了压箱底的,您每年做的衣服袍子皇上都没穿过,何必了。”蓉儿低着头,真为娘娘不值。
“不管皇上是否会穿,这是我们的心意,也是我眉家人的心意。”礼数不可少,该送的就送。毕竟皇上是她的相公。就算皇上看不上她,也依旧是她夫君。不管爱情,只说礼数也应该周全。
“娘娘,您不能这样,您再不去争,丽妃都欺负上门了,前几日丽贵妃对御膳房说,以后有什么人参燕窝都不必端到文萱宫来,说娘娘您身子弱经不起补。”这是气死人了,摆明的是看不起她们家眉妃娘娘。
眉弯弯和气的回答了句:“本宫不吃那些东西也依然好好的,何必在意。既来之则安之。你还是先把那袍子给皇上先送去吧!”
“娘娘,您不亲自去送吗?”别的妃子巴不得天天在皇上面前绕来绕去,偏偏自家娘娘从来不会主动去找皇上,皇上也从不主动来。
眉弯弯说:“不了。”
其实她很懂,皇上娶她不过是一个牵制上官哥哥的手段。有她在手,上官哥哥就一日不会谋反。其实皇上防着上官哥哥无非是害怕上官哥哥夺去了他的皇位。其实不然,上官哥哥那个人看起来霸道,却一直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上官哥哥对皇位根本没兴趣,却被『逼』迫到如此境界都是因为她眉弯弯,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她眉弯弯这个人,该有多好…
有时候她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了又如何,死又不能解决一切。
花牡丹就这样红了,成了全洛城最负盛名的美女。谁人不知花寡『妇』啊!那个让上官墨一夜之间赚了满屋黄金的女人,还彻底是一个谜,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也不知道她从哪来。只知道她有一个死去的相公,原本是个乞丐,是上官墨从街边捡回来的,说来真是传奇。
为了见花牡丹一面多少王孙公子化妆成平民百姓来上官府做下人,不就是为了和她多接触一点点。上官墨也乐意说:“只要他们不要工钱,随他们去!”
瞧,这就是资本家的剥削啊!
于是她身边有了一个一个转来转去的王孙公子。
“牡丹姐,我帮你把马喂好了。”一脸『奶』油相的徐公子见花牡丹从房间里走出来,立即献殷勤道。
“谢谢!”拜他们所赐,现在花牡丹走到哪都必须带上面纱,简直神秘到底了。
“牡丹姐,先吃早餐吧!”某颇有功夫的男子一把挤开身边的徐公子,端着热腾腾的牛肉面前来献殷勤,这面他特地加了很多牛肉,味道没得说,实话说要抓住美人的心,先要抓住美人的胃。
牡丹回宫
“牡丹姐,先吃早餐吧!”某颇有功夫的男子一把挤开身边的徐公子,端着热腾腾的牛肉面前来献殷勤,这面他特地加了很多牛肉,味道没得说,实话说要抓住美人的心,先要抓住美人的胃。
“好香。”不吃白不吃,花牡丹接过碗回到屋里大口大口的吃去来。
“徐公子,来的可真真早啊!”门外那颇有功夫的男子对着那『奶』油面的徐公子冷哼了一声,差点就让他抢先了。
“客气客气,马公子你不是更早么?面都煮好了!”徐公子硬生生控制住自己想杀人的怒火,自己来的那样早还是被马公子抢到了表现的机会,真是失算啊!
“只要牡丹姐喜欢就好。”马公子眼高于首,他所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抱得美人归么。
不一会,花牡丹已经吃干『摸』尽,眨巴眨巴小嘴:“两位谁帮我收碗,谢谢了!”
“我来,我来!”徐公子一步冲在前面,这次不能让姓马的抢先了。
“谢谢你们了。”花牡丹打了个哈欠,既然不用喂马了,那就关窗子继续睡觉吧!这样的戏每天都在上演,她花牡丹什么事都不用做,就可以过的美美的。
上官墨倒是很少出现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就在一个月做完的那一天,宫里来了人。
“皇上诏曰:花侍郎遗骨花牡丹虽冲撞于朕,但念在此女才貌出众、艳压群芳的份上,免其死罪,命汝即日回宫当差。”快马加鞭,是忠公公亲自来下的圣旨。
花牡丹愣了两秒钟,一下子确实没回过神来:“啊!”
“啊什么呀!花司门请叩头谢恩吧!”忠公公笑着对她叫到,这花牡丹现在是出了大名了,以后啊!肯定会有福气的,这宫里的大家都等着看了。
“是,花牡丹谢主龙恩。”花牡丹照形式行了个磕头礼,心里有些别扭,皇上还是知道她在这了,是什么样的原因让皇上收回了成命了?是言风吗?是那个那个笑容温柔的神仙般柔情的男人吗?
“牡丹啊!跟咱家回宫吧!小桃她们都很想你。”说完了公事,忠公公谈起私事来口气和善。皇上担心她不肯回去,这次想到了这套说辞,小桃她们几个就是花牡丹的硬伤,因为她够善良。
皇上睡过的女人,流落在外是影响不好。就算是皇上不要的女人按祖制也只能打入冷宫,没有放回民间的先例。所以礼官讨论后的结果还是必须接回去。皇上也没有意见,花牡丹本来就是宫里逃出来的。有道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是,公公。请公公容许我最后和大家告别一下。”花牡丹点了点头,很快适应过来。既然暴君说了不杀她,回去也无妨,怕你我就不是花牡丹。只是这段日子结交了很多朋友,有些不舍的。除了上官墨,上官府里的大家对她都是超级好的。
“去吧!”只要她肯回宫其他的可以宽容。
“谢谢!”花牡丹走到几位公子面前,盈盈一拜:“多谢几位近来的关照与厚爱,我现在要走了你们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