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是极纤细敏感的女孩子,早就感觉到婆婆不是很喜欢自己,但是她心理明白一个道理,为了陈豫北,她必须努力地维持好这个关系,不能使他为难。
柏菁收了盒子,便带着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首饰盒子递给默默。
默默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款很老式的戒指,黄金打造的,很厚重,明显她戴着不合适。但是面的龙型雕琢显的古朴雅致,不太像是现在的东西。
她拿在手里掂量着,也不知道接还是不该接。
柏菁像是看出来她的担心,便说:“给你便拿着,这是豫北奶奶在我结婚时送给我的,这东西虽然没多少分量,也不值几个钱,但是因着有些来历,陈家要传长媳的。”
默默一听,便知道是因为她的身份,这戒指有着特殊的含义,便只好接在手里。
回屋子里的时候,拿给陈豫北看。陈豫北接过来端详一下,便知道是什么东西,即随亲亲
他说:“收着吧。虽说戴不出去,不过总是妈的心意。”
默默接过来拿在手里,有些担忧的说:“你们家的规矩大,我怕丢了赔不起。”
一句话说的陈豫北闷笑不已,他把她搂过来抱在腿上,轻轻拍打着她的小屁股斥责她:“什么你们家你们家,你当这不是你的家啊,再这样说可要使劲儿打屁股的。”
默默一听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跳下他的身上去把盒子收了起来。
第二天便是大年三十,陈豫北便带着默默一大早就去山上的爷爷家。
陈伯康因为当天还要下部队慰问和团拜什么的,所以要等晚上才会过来,柏菁也只好跟着陈豫北俩个一起过来了。
陈西去了婆婆家过年,陈晋南因为在欧洲,因此也没回家。
陈家老爷子虽说住在山上,三十儿不堵车,一个多小时就跑到了,红墙黄瓦的大门口站着卫兵,看到陈家的车子立刻放行,车子进了门又绕了几个弯,才驶到老爷子的独门小院儿。
老爷子的家里早准备的齐全了,就等着儿孙回来过年。
默默进门儿见到老爷子便脆生生喊“爷爷”,有点不太像孙媳妇,倒像是被爷爷宠爱着的小孙女儿,把老爷子叫的笑呵呵地答应着。
爷爷对默默这个孙子媳妇还是很喜欢的。其实人老了就这样,只要儿孙结婚,早早给他抱上胖娃娃他就没得挑。而默默虽然话少,但是却颇对老爷子的缘,又因着默默会沏一手好茶,深得老爷子的喜爱。
陈老爷子送默默的压岁钱是一张卡,她不敢拿,抬头去看陈豫北,陈豫北故意装,要她自己处理,她不知道该推辞还是收下,忸怩了半天,终于在老爷子瞪眼发火之前接过来道了谢。
“这孩子,爷爷给的压岁钱怎么还不敢拿。”柏菁笑,也递上了自己的红包,同样是张卡。这是婆婆给儿媳妇的,陈豫北知道柏菁虽然不是很赞成他和默默在一起,但是母亲要面子,出手还都是很大方的,他估计这卡里至少应是七位数。
陈豫北在一傍笑着说:“这孩子有点吓着了呢,她从来手里没有多过一百,你们一下子给她这么多钱让她拿着,她怕是晚上不敢睡觉了。”
一句话说的几个长辈都笑,连老爷子的管家吴姨都抿着嘴偷着乐。
默默小脸儿羞的通红,过了会儿趁着没人看见,偷偷又把两张卡塞给陈豫北说:“你帮我拿着嘛。”
陈豫北见自己果然料到了,忍不住逗她:“你不怕我给你花了?”
默默咧着小嘴嘻嘻一乐:“才不怕呢,反正有你养我。”
默默从到陈豫北身边到长这么大,还真是手里没有过多少钱,因为她所需要的陈豫北早早就给她买来了,不需要的也买了一堆,来回去学校或是上街都有人跟着或是有人接送,还真没有多少需要她自己花钱的地方,因而她对钱还真没有什么概念。
到了晚上七点多,陈伯康才回到山上父亲的家中,一家人热热闹闹地陪着老爷子吃了饺子,陈豫北又带着默默去院子里放了鞭炮,这才下山回到别墅。
大年初二的时候,陈豫北便带着默默回到A市了,他的总部设在A市,因此过年期间各种关系还是要去拜访的,这是商场潜规则,无论他是谁,这都是必须遵循地程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有一更~
成长
车子从机场出来一进入A市城区,就能感受到和京城不一样的过年气氛。
大红灯笼一溜两行挂在主干道两边,各式装饰彩灯也在商家铺子的门头装点一新。隔着车窗,仍能听到稀稀拉拉的鞭炮声。
别墅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于阿姨已经包好了三鲜馅儿饺子,拌好了小凉菜在等着他们。
在洛杉矶决定回来之前,陈豫北曾想过要换套房子住,他怕默默想起不愉快的事情来影响心情,但是默默不肯。
她说,那里才是家。
院子里种的落叶松又长高了好多,花园让老秦伺弄的很好看,四周用冬青围着院子的铁栅栏编成了一道道围墙,使别墅里更有隐蔽性,她的秋千架仍在,连墙角的桅子花也扩枝撒叶长大了许多,她实在是不舍得这里的一切。
特别是和陈豫北真正在一起之后,她的性子慢慢变得和生病之前差不多了,虽然仍是娇娇弱弱的,但是性格开朗了很多,因此陈豫北也就保持了原样。
于阿姨为了迎接他们回家,早已经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也准备了好多吃的喝的给她留着,初二到家,仍算是过年,因为市里的单位都要初八上班,所以她便天天换着样给俩个人做喜欢吃的菜,不重样地吃了三天,吃的这孩子哇哇直叫:“于阿姨,不要再这样喂我啦,我胖了好多啊。”
于阿姨两年没看到默默了,自是有点想念这个伺服了好几年的孩子,一见到她就高兴地夸她个子长高了,人也长漂亮了。实则是看到这小姑娘性子比之前好多了,人也更懂事理,她是从内心里的喜欢她。
这两天陈豫北除了白天去省里和市里的主要领导家去拜访,别的应酬都推了,整天呆在家里和她腻在一起,倒有点新婚燕尔的味道。
趁着这几天的假期陈豫北带着她去添置新衣服。
A市的冬天比较冷,洛杉矶的衣服陈豫北没让她带多少回来,说反正还要经常回去,带来带去麻烦,所以他要给她买些过冬的衣物。
老秦开着那辆黑色的宝马,拉着俩个人去了市中心的商业区,那里的专卖店集中,逛起来也舒服。
陈豫北给她挑的衣服并没有全是那些顶级名牌,他很体贴她还是个学生,也带着她去看那些较为有青春气息的国外品牌。
衣服买的差不多了,他忽然拉着她进了另外一家名店,进门扫了一圈,他拎了一件浅蜜色薄尼连身裙对她说,去试试。
是这个顶极品牌的最新款,价格高的令人咋舌。
默默在这些问题上本就没什么概念,见这件裙子剪裁简洁,做工精良,特别是颜色挺适合她的,便接过衣服在服务小姐的带领下去了更衣间,换好衣服以后推开门,服务小姐露出了惊艳的目光。
默默转过身对着镜子一看,觉得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镜中的人清丽大方,青涩中透着优雅,如公主般高贵。
她正要走出去送给陈豫北看,忽然听到一把柔和的女声在和陈豫北说话。
“陈总,别来无恙?”
“杜小姐。”陈豫北冷清的声音透着庸懒。
“我记得陈总从来都是懒得逛街的人,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趣?”女人看着沙发上堆着的十几个纸袋,有点不太敢相信,根本不在乎陈豫北的脸色。
“嗯,陪家人换季。”陈豫北简洁地答。
“是默默?她回来了?”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家人会让陈豫北没有原则地做一切事,她眼光一扫,目光迅速地在店内搜索了一圈。
“杜薇,”陈豫北的声音没什么变化,但是眼神儿却瞬间凌厉起来,“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说罢,他站起身,大步走到更衣室,把呆愣在更衣室门口的默默揽在怀里,带着她走出来,并随手把手里的卡递给跟过来的店长。
默默被陈豫北护在怀里,但还是看到了呆立在那儿一脸苍白的杜薇。
依然是那么漂亮,一身米色的套装外加深咖啡色的羊绒大衣,长发染成栗黄色,时髦而高贵。
如果不是她和默默说过那样锥心的话,默默会一直以为是她对不起这个女人,是她破坏了他们的婚姻,更会有负罪感,但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觉得杜薇不配陈豫北,起码,她的心地没有陈豫北善良,陈豫北和这种人生活一辈子会吃亏的。
杜薇当然眼尖看到了躲在陈豫北怀里的默默,不觉温婉一笑:“默默,不记得我了吗?”
默默听她这样问,便点头叫了声:“杜薇阿姨。”
杜薇微笑着,完全没有了两年前在默默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
“默默长大了呢,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这倒是没有说瞎话,这孩子比两年前长高了许多,脸盘子也像是长开了,皮肤白晰,眉清目秀的,唇红齿白的,确是越来越好看,穿着这身昂贵的服装,更是公主般优雅大方。
陈豫北真是好眼光。
“谢谢杜薇阿姨。”默默抿了一下嘴唇,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十九岁的女孩子,任是谁都喜欢夸她漂亮。
杜薇完全没有芥蒂地笑笑,然后随手塞给她一张名片:“这有我的电话,有时间我请你喝茶。”
说完,抛下一个暧昧的笑容,也不看陈豫北,挺直着身板走了出去。
陈豫北等杜薇离开,轻呼出一口气,他刚刚有些担心默默,现在看完全是没有必要的,这孩子应付的很好。
他接过杜薇的名片随手扔到垃圾桶里,等默默换好自己的衣服便拉起她的手准离开。老秦忙着把大小纸袋子拎到车上。
“默默,以后不管杜薇和你说什么,你都不必理会她。”陈豫北坐在车子上,掰过她的脸盯着,认真的说:“你从没有对不起她,以后不用见她。”
默默转过脸,盯着陈豫北看,半天,才露出了笑意:“你很担心我?”
陈豫北没有说话,只是大手抚上了她的头。
“叔叔,我已经十九岁了,是个成年人呢,而且,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不能总像是母
鸡护崽子一样护着我对不对?有很多东西,总需要我自己去面对的。”默默的小脸儿微仰着,对陈豫北认真的说。
陈豫北心念一动,忽然有一丝感动,这孩子哪里不一样了呢。他不觉俯身吻住了她。
他的女孩儿长大了呢,不知不觉中变得坚强起来。
默默推了推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示意他老秦坐在前面呢。
陈豫北笑,凑近她耳边低语:“怕什么,我亲我老婆呢。”刚抬起头,就看到默默瞪大了眼睛,有些愤怒地瞪着他。
“还说!不是说过不许提这件事吗!”她咬着牙,也在他耳边狠狠地说。
她还要上学呢,怎么可以做已婚妇女!
说好带她回来上学的时候,她就要求不能说他们结婚了,陈豫北也觉得她是太小,便也没说什么答应了她。今天看她这样子,还真是在意呢。心下不知道为什么略有些不快,但他没什么表示,只是发动了车子带她去吃饭。
也许是于阿姨看出了两个人的关系不同以往,每天做好家务后就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家,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俩个人。
到了晚上两人吃过饭,默默去碗洗,陈豫北则上楼去洗澡,等她收拾好东西上楼时,看到陈豫北已经靠坐在大床上打开电脑在看什么东西,她便找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陈豫北瞄一眼她去浴室的背影,嘴角不觉就弯了起来,噙着一抹笑意。
这种平常的日子让陈豫北觉得温馨而安宁。
等她洗好了澡,收拾好了卫生间,回到大床上时,他合上电脑把她抱在怀里,全身捏了一遍后闷笑着说:“嗯,是长肉肉了,手感都好多了呢。”
默默一听,气得瞪了他一眼,抬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只听那人闷吭一声,便一个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小混蛋,属小狗的呢!”
其实是不怎么疼的,可她就是想撒娇,张着嘴巴“哇”哭开了。
陈豫北哪能让她这样哭,一个吻就把她的哭声和眼泪一起吞下,然后又是宝宝又是心肝儿的哄了半天,一边哄着,一边把她身上衣服扒光,把她抱在怀里,吻的差不多了,纵身一挺,便进入她窄小的花道。
这段时间的耳鬓厮磨,默默仍有些不习惯他的进入,只觉得体内涨痛,但她在这个时候从来都是咬着嘴唇不喊出声来,好在陈豫北体贴她,极尽温柔地诱哄着她,直到她被挑逗得娇喘着,喊着叔叔求饶,这才突然加快速度奋力撞击。
从注册结婚到如今整整一年了,陈豫北都是很怜惜她,极少有失控的时候,但是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像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有时候简直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索取无度,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她根本就是个孩子呢,怎么自己就对她产生了这样强烈的爱欲,他贪婪着她身上一切的干净气息,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要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都是一种极大的满足,他忽然觉得,这小东西是不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蛊了,自己竟然觉得越来越离不开她的了。
恍惚间,只见怀里的小脸儿一片潮红,一双带雾的大眼睛也渐渐迷离起来,他知道这小东西差不多了,闷哼一声,强壮的身躯起伏的更加剧烈起来,只见她突然尖叫起来,紧致的甬道一阵抽搐,涌出一涌热流,陈豫北只感到一陈剧烈的夹击,白光闪过,体内像是有种力量,一下子暄泄出来,留下一室的旖旎。
巨大的满足感让陈豫北有些亢奋,过了一会儿,他抱起她去冲洗,那孩子已经疲惫不堪,提前进入睡眠状态了,陈豫北仔细地帮冲洗干净回抱回床上后,搂着她光滑的小身子躺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赵子善牺牲时和这孩子紧握的手及那双怒目圆睁的眼睛,他这时忽然觉得,这怕是冥冥之中的定数,赵子善是在最后那一刻以这种方式把这孩子托付给了自己,而默默对他来说,是上天送给他的一个天使。
这一刻的醒悟竟让他觉得,只要她身在他身边,把她搂在怀里,就像是搂住了整个世界,什么都满足了。
大年初六的晚上,是北佳高层聚会的日子。
由于节前陈豫北没有回来,所以年终集团也没有搞什么尾牙聚餐之类的活动,现在趁着陈豫北回到A市,又赶上公司高层做了重大的调整,便决定在初六搞一个高层的聚会。
初六时,市里各单位还没上班,但大部分老家在外地的人也已经赶了回来,所以这到天的人还挺齐全的,陈豫北要默默一起出席,她不干,撅着嘴说:“不是说好了不公开我们的关系吗?”
陈豫北斜睨她一眼说:“你是想要我携于阿姨出席?”
默默一想也对,她自小就在公司里混,公司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她是陈豫北的小侄女了,就是去民怕人家也不会有太多的想法,便乖乖地去换衣服。
但陈豫北却跟着进到卧室,拎出那套他挑的那件连身裙让她换上。默默从小听习惯了他的话,对这些小事也不太在意,便接过来换上了。外面陈豫北又给她披上了一件开司米大衣,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下楼去了。
宴会在威顿酒店三楼,巨大的宴会厅被滑动的屏风隔开了一半,北佳集团在些宴开十桌。
这天晚上一个外人也没有,全是北佳集团的高层和家属,因此倒也显的热闹温馨。
默默进到大厅便看到闫勇和金雅芹,她上前叫着芹姨和闫勇哥哥,惹来闫帅哥一阵惊叹!
“天啊,这是小默默吗?”闫勇惊艳的目光让默默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娇憨地笑着和金雅芹拥抱着。
“女大十八变啊。我们小默默真成了小美人了呢。”金雅芹欣喜地抱着她,痛爱的拍拍她的背,感慨不已。
陈豫北要她坐在自己身边,负责这些事务的人也是这样安排的,但是默默坚持不去,跟着陈豫北原来的一个助理,现在是人力资源部的一个主管叫杨维珊的坐到了他们那桌去。
今天晚上这桌坐的人级别最低,算不得是主管,主要是今天晚上为宴会服务的公关部和集团内部头头的助理们。默默挨着杨维姗坐下,才发现这桌大都是年轻人,除了杨维姗其余的人她一个也不认得。
陈豫北知道她的小心思,便也随她去,自己坐了主桌的主位,一边是金雅琴,另一边是一位董事。
这桌坐的全是公司董事和副总以上的,都带着家卷,因此酒喝的有些温和。
而闫勇负责的那桌全部是公司高管,个个都是年富力强的精英试人物,因此热闹非凡。也大都知道闫勇调去海外分公司做执行总裁了,纷纷表示祝贺。
闫勇回国内两年,又重回海外分公司虽然职务没提,但是权力大了许多,而且经过陈豫北两年多的部署,现在的北佳的海外市场不可同日而语,是除了A市之外最有势力的分公司了。
金雅芹这次仍是坐镇总部,替陈豫北执掌大本营,本来她是要退下来的,但是陈豫北觉得金雅芹是宝刀未老,根本不到退时候,硬是亲自做她工作挽留了下来。
默默这桌的人都以为她是哪家带来的孩子,都没太在意,加上大家都喝了点酒,便开始八卦起公司的高层。
作者有话要说:小汐请假一周,要去内蒙,下周末回来,乖乖等我回来奖励你们~顶锅盖爬走……
八卦
默默左侧坐的是一位稍胖的姑娘,吃起东西来看着挺斯文,但说话却大大咧咧。
“哎,杨维珊,咱闫总去洛杉矶了哦,你不申请调海外?”
杨维珊正去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她,似笑非笑地说:“我调那儿去怕不是马助理操心的吧。”
那姓马的胖姑娘似没听出杨维珊口中的刺儿,仍是不放过她说:“我可是听说洛杉矶公司那边的美女如云且个个彪悍,据说咱闫总两年前调回总部的时候,有一个洋妞儿差点为他跳楼呢。”
这话头一开,马上就有人接上了:“真的假的?你别是忽悠吧?”
“这还能有假的?不信你们去问陈总。”马姑娘镇定的说,量她们也不敢真去问陈豫北。
“切,白说一样,陈总那张脸,谁敢去问啊。”另外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摆出一幅就知道你瞎忽悠的眼神儿说道。
“咦,陈总的脸怎么了,陈总的脸是我们北佳最帅的好不好!”马上就有人抱不平了。
“帅咋了,你看也是白看,我打赌,你要是敢盯着他看上五分钟而能在这里好好端做着我马上辞职。”刚刚那位说瞎忽悠的姑娘可能被陈豫北吓到过,挺有心理阴影的。
“不看白不看,过过眼瘾嘛。我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的,我有自知自明,杜家小姐才貌双全,不是一样被甩啊。”
“杜小姐?才不觉得她有多好看,太能装了。”杨维珊维护自己的老板,同时还和默默眨眨眼睛。
“哎哎哎,淑女就是装出来的好不好!”
“要说装啊,谁能装过那范大美女啊,你没看到那天来公司谈合同的时候,遇到咱陈总,整个身子的骨头像是被抽掉了似的,整个一弱不禁风的林妹妹嘛。啧啧啧。”又有人爆出新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