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里没个医生,我们三只好去饭堂弄点热水的给贾鱼喝,而贾鱼喝些水缓过神来后对我们说,“明天我找人把小菊给叫过来,她是我那口子,还是个女医生,有她照顾我就不劳三位大师操心啦。”
我心里念叨一句小菊,心说巴图还真猜对了,这爷们确实有老婆,尤其没想到还是个爱给自家爷们内裤上绣熊的女医生呢。
第六章 飞来艳福
本来看在跟贾鱼关系不错的份上,我们应该把有妖的实情告诉他,但这么一来又怕引起这小子的恐慌,索性我们谁也没开这个口,箫老三还安慰般的跟贾鱼说,“这食鬼马上就抓住了。”
等第二天睡醒了,我们哥三聚在一起又商量起来。
现在敢肯定的是这食鬼是妖,可问题是我们怎么捉它。
箫老三先提了建议,他说咱们带好家伙事,在这周围转悠一阵子,实在不行就回到那处草地上,不信搭些功夫找不到这妖。
我也赞同箫老三说的,尤其给我感觉,这次的妖不厉害,附体到人身上后也没啥本事,我们三人只要碰到它就绝对能将之收服。
可巴图却没犹豫的把我俩给否了,他指着工地强调道,“咱们去捉妖的话,这里人怎么办,尤其要是赶巧咱们出去时妖却到这里捣乱,谁来处理局面。”
我俩被问得没话,而且细琢磨也是这个道理,工地这些工人都是无辜的,他们也只想挣些力气钱,如果辛辛苦苦干下来到最后却被食鬼附体啃了一肚子树皮,想想就替他们不值。
巴图又说,“咱们这次就守在这里,都机灵点,发现异常及时下手,肯定能把食鬼捉个现行。”
我俩应声点头。
到了晚间,贾鱼的老婆赶了过来,我不知道她老婆怎么想的,从枯岩镇到这的距离可不近,但她却还穿着一身白大褂。
其实她长得也就一般人,只是肤色白腻了些,而且在白大褂的这种职业装的衬托下更添一抹别样的风韵。
或许是工地里都是大老爷们的原因,她一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自打她一进来,很多人的目光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过,这些人里还包括箫老三。
箫老三捋着胡子,拿出一副欣赏的神态望着小菊,我看他那样立刻想起了一句话——秀色可餐。
但话说回来,他这一个道士拿出这种眼光看一个妇女,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从自己角度出来觉得挺不习惯的。
看在交情不错的份上,我拉了箫老三一下。
箫老三挺纳闷的看我一眼,他也不笨,一下猜到了我的意思。
我本以为自己这么做没毛病呢,可箫老三却做个鬼脸嗤了我一声,“建军,我是正一派道士,可以婚娶的,难不成还不让我看女人么?”
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心说你想看也行,但收敛一下嘛,毕竟很多人跟原来的我一样,对道士不了解,不知道道士里还有可吃荤喝酒,可婚娶的门派。
而且我这么一想又在脸上留露出什么来,箫老三又问我一句,“建军,你偷摸瞧人家好半天,咋样,觉得这女的长得漂亮不?”
我一愣,对箫老三这种直言不讳的做派既感到无奈又觉得佩服,而且在他这观念的影响下,我也不避讳的说了一句,“长得还行。”
我俩在这胡侃,巴图却盯着小菊拿的医药箱嘿嘿乐起来,又站起身奔着小菊走了过去。
隔远我听不到巴图说了什么,反正这小子指手画脚一番后,小菊就把医药箱打开了,巴图也急忙在里面搜刮出不少药来。
贾鱼的老婆一来,我们三也识趣的给这小两口腾了地方,找另外的帐篷住下。
昨天晚上我们四人住一个帐篷就很难受,可今天住宿条件更差,我们和另外两个汉子挤在一起。
尤其这俩汉子身上的汗臭味极重,睡觉时鼾声也大,我试图让自己睡着,但直到半夜我脑子里还在数绵羊。
当我无奈的数完第一万只绵羊时,实在忍不住坐起身想去外面溜达会。
夜里工地很静,我也没敢弄太大声响,悄悄来到外围一个老树前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也别说,躺着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但这一站起来走路就不行了,觉得自己浑身酸软的难受。
借着吸烟的功夫,我用手扶着树,扭着腰活动起筋骨。
我自认自己这动作没什么调戏的成分,而且还是背对着工地眼睛没四处乱看。
但突然间一个人从背后把我紧紧的抱住。
我刚开始吓得一激灵,心说大半夜的谁走路怎么没声呢,但随后又意识到不对劲,毕竟自己一个男的,谁没事从后面抱我?开什么玩笑呢!
我急忙扭了几下身子试图挣脱出去,可这么一晃,我鼻中还闻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
我一下不自在了,而且不用想我都知道抱我的是谁,这工地里除了小菊就没别的女人。
我又加重力道强行挣扎几下摆脱出去,转身看着小菊。
小菊脸上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但也不避讳我的目光,羞涩的直视着我。
较真的说,被她一个女子一抱,我还真被弄得浑身不自在,可我理智却硬生生压住了杂念,问道,“妹子,你有事?”
“是。”小菊捏着嗓音柔柔的回我,“建军哥,我喜欢你。”
这话不仅没让我高兴,反倒腿一软差点滑坐到地上去,尤其我还正吸口烟,被这话一刺激,咳咳的咳嗽起来。
但小菊很不正常,也不理会我,反倒向前迈一步就势又想抱我。
我急了,摆手让她止住,话里有话的说,“弟妹!贾鱼还病着,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快回去照顾他。”
小菊愣愣的沉默稍许,反问我,“甲(贾)鱼不是王八么?我照顾王八干什么?”
我心里连连叫惨,心说得了,这妹子是非要红杏出墙,连自家爷们都拿王八来称呼了。
但我可不给她机会,一闪身往后连退几步,而且打心里我隐隐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
我退几步小菊就跟上来几步,最后看我停下来,她还一撅嘴问我,“建军哥,你看我漂亮么?”
我郁闷的心里直苦笑,心说这话怎么回答,说她漂亮吧明显有调戏的意味,说她磕碜吧又有伤她自尊的嫌疑。
可小菊还抓住这事不放了,反反复复问我,最后我被憋得没辙,来了一句,“你长得还凑合事吧。”
小菊咛笑一声似乎对我这话很满意,接着又脱起衣服来。
而且她脱衣服的速度还真快,三两下就剩件内衣了,我本想扭头跑来着,但又一合计,大半夜的把她一个女的晾在这也不太好,尤其她还脱了衣服,我能控制自己不乱来但保不准哪个爷们瞧见小菊这样会到这儿趁火打劫。
看在贾鱼的面上,我皱着眉,走过去一边强行给小菊穿衣服,一边就要带着她往回走。
可小菊却跟我倔起来,我给她穿衣服她就强行往下脱,弄得我一时间拿她没办法。
或许是我太较真给她穿衣服把精力都放在这上面,没注意有个人正急速向我俩靠近。
而且这时小菊也不再理会脱衣服的事,上来一个很强大的爆发力,先一推我又只身向我身上扑了过来。
我没料到她的劲儿能这么大,一时失察下被她推到在地,而且还实打实的被她骑在身上。
正当我极其无奈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好时,突然间小菊后脖颈传来一声清响,接着她两眼一翻昏着趴到我胸口上。
在她倒前那一刻,我望着她一副女鬼狰狞的表情,恶心的呲了呲牙,还歪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巴图嘿嘿的笑声从一旁传了出来,等我睁眼时他还拿出一副大有深意表情的看着我问道,“建军,你不错嘛,大晚上偷摸跑出来跟食鬼约会。”
我知道他开我玩笑,呸他一口,又忙不迭的把小菊推到一旁从地上爬了起来。
都到这时候了我哪还不明白小菊出了问题,而我也不打算跟巴图解释什么,直问道,“小菊被附身了?”
巴图点点头,又一把拉着我的手强制让我摸了摸小菊的肚子。
本来我被他这动作弄得不自然,但当接触小菊肚子感受到她胃部传来的凉意时,我一下镇定了许多。
可随后我又产生了疑问,“老巴,被食鬼附体的人不该是暴饮暴食么,怎么小菊却变成这幅模样?”
巴图正给小菊把脉,沉默稍许后回答,“建军,小菊别看被食鬼附体,但食鬼早就离开了,而且……”他顿了顿说了一个猜测出来,“小菊最近一定吃了什么中药,这才导致她被食鬼附体后出现了另类的征兆。”
我点头赞同巴图的观点,巴图又捏开小菊的嘴凑近闻了闻。
我懂他这动作的意思,既然食鬼是钻到人胃里作祟,不管进入也好出来也罢肯定都是通过嘴巴,他瞧小菊的嘴巴,就是在找食鬼留没留下线索。
我没出声打扰,静静蹲在一旁。
巴图似乎发现了什么,还特意把小手指伸到小菊的嘴里抠了抠。
我仔细盯着,发现巴图小手指伸出来时,指尖处粘着丁点黏糊糊的液体。
巴图没跟我解释什么,反倒盯着这液体嘿嘿笑起来,一副洞察到秘密的样子。
之后我俩又替小菊把衣服穿好,巴图压着小菊的人中,强行让她苏醒。
苏醒后的小菊脸色还浮现出一股不自然的红,但她神智清醒了许多,甚至还望着周围问我怎么回事。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实情,不然她一个女孩家家的以后肯定会落下阴影,而巴图编个理由,说她被食鬼附体后正要出工地,正巧被我俩看到及时救了下来。
小菊连声感谢,而我俩也带着她一同走了回去。
虽说这场飞来艳福的事是过去了,但我觉得,食鬼事件却变得更加复杂。
第七章 群鬼现
我俩先送小菊回到贾鱼的帐篷,又回到了我们的“狗窝”,但我俩没急着进去,聚在外面聊了起来。
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之处,“老巴,今晚的事你也看到了,咱们守在这里防不住食鬼,尤其这妖钻完肚子就跑,丁点机会都不给咱们留。”
巴图也叹了口气,赞同的点点头,随后又话题一转跟我说,“我倒是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需要咱们三人做出牺牲。”
我听他这话觉得慎得慌,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那是什么办法?”
巴图看我表情猜出我心思,他嘿嘿笑了又说,“建军,这办法我先不说,让你睡个安稳觉,等明天箫老三起来咱们再碰这件事不迟。”
而且他还不给我开口追问的机会,一闪身先钻到帐篷里去了。
我无奈的一耸肩,甚至还恨恨的隔着帐篷瞪了巴图一眼,心说他面上想让我睡的安稳觉,可这么吊我胃口我这觉还能睡着么。
我不知道这帐篷里其他人的睡眠质量怎么这么高,反正我进去后挤着躺到床上时,他们连动都没动,鼾声依旧。
我在这种氛围中又熬到了天亮时分,这时工地上有人大喊起来。
我心里一直警惕着没怎么睡,这喊声刚有我就醒了,但没想到巴图和箫老三比我还快。
巴图嗖的一下冲了出去,还速度不减的往喊声处赶,而箫老三相对差了一些,他刚睡醒人还糊涂着,一边跑一边打晃。
巴图这劲头倒让我说不出什么,毕竟这爷们的身子不能拿常理夺之,可看着箫老三我就不服气了,心说这三爷们怎么也这么厉害,睡的香起来的还这么快?
我们三一条线的往外赶,等赶到地方我才发现,喊话的是个外来小伙子,瞧他那打扮我能猜出来,这小子是从枯岩镇新赶来的工人。
巴图已经跟这小伙聊上了,我凑到他们身边时没听上几句话,只知道小伙提到菊花嫂子和野外狂奔这类的字眼。
巴图沉思少许后就拍了拍小伙肩膀,还让他别再张扬,老老实实去饭堂坐着歇息。
之后他又向贾鱼住的帐篷跑去。
我稀里糊涂的跟着,可等到贾鱼帐篷前我发现,这帐篷里只睡着贾鱼,他老婆没了。
这下我反应过来,心说那小伙说的菊花嫂肯定指的是小菊,而且细想之下小菊肯定又被食鬼附体在野外狂奔了。
但我又想不明白,既然小菊在狂奔,那我们三找到她把她拽回来就得了,何苦还把贾鱼叫起来呢。
巴图倒是给了我答案,他不客气的钻进帐篷,一把将贾鱼拉了出来,而且箫老三还会来事,走到贾鱼身边跟巴图一左一右的把这爷们给架起来。
贾鱼都懵了,望着我们问咋回事。
巴图一边架着他跑一边回答,“爷们,你还有闲心睡觉,你老婆在野外跟别的汉子打情骂俏,你再不处理以后就等着当绿毛龟吧。”
贾鱼一听急了,但还不敢相信的问道,“不能吧?”
我瞥了他一眼,心说这有什么不能的,昨晚要不是自己意志力强,你这绿帽子早就扣上了。
这红杏出墙可是大事,贾鱼一下来了精神,被架出去没多远就自行跑起来,而且这小子跑的还挺着急,害的我跟在他后面捡鞋。
估计在刚才聊天时,巴图跟小伙问清楚了事发地点,我们没绕远,直接奔着目的地去了。
本来我以为小菊不正经能躲在哪个小树林里呢,可没想到被附体后的她真的很疯狂,竟然跟别人当不当正不正的在马路上亲热起来。
离得老远我们就见到了,而且贾鱼看到这幕又气又急的声都变了,他大喊着小菊的名字,接着狂奔起来。
我其实挺不理解,悄声问巴图,“老巴,小菊不正经也不能全怪她,毕竟被食鬼附体了,你怎么非得把贾鱼带来?要是不带贾鱼光咱们三偷偷把小菊带回去,弄不好这事没现在这么严重。”
巴图摇摇头,回我道,“建军,我也不想拆散人家夫妻俩,刚才小伙说的话你可能没听到,他们是一组十个人今早从枯岩镇出发的,据他描述,在路上突然间其他九人就狂暴的乱叫唤起来,还发疯似的进了野地狂奔,这小伙吓坏了,拼命往工地赶,可不料没跑多久还发现工头老婆正在大马路中间公然调戏一个工人,你说说看,咱们三怎么办?”
我被一个接一个的消息弄愣住了,而且稍一琢磨就摆正态度说,“那九个人肯定被食鬼附体了,咱们当然是捉那九人要紧。”
巴图打个响指,又指着远处小菊解释道,“她现在就是神智不清,又恰巧在工地里找到一个花心爷们,这才‘偷偷摸摸’来到这男欢女爱,但我敢肯定她体内的妖又跑了,咱们捉妖要紧,小菊这烂摊子就让贾鱼管吧,让他跟这偷腥爷们商量下以后谁要小菊。”
虽说巴图的做法有些冷酷,但却让我不得不服,尤其跟小菊的胡搞相比,那九个人的性命显得更重要。
我们三又不耽误的跑起来,尤其经过贾鱼时,我还把鞋撇给他强调一句,“贾鱼,地上凉,穿好鞋在玩命也不迟。”
我们全速跑着,突然间巴图和箫老三同时喊停。
我没想到他俩停的这么突然,还没搂住直接撞在箫老三背上。
箫老三被我撞的一咧嘴,又指着旁边的树林说,“那九个人从这里钻进去的。”
我也没在意他俩是怎么瞧出来的,反正随着他俩又往林子里跑。
巴图和箫老三一边跑一边四下望着,寻找可疑痕迹。
我觉得凭自己这眼力,四下打量也不会发现什么问题,但话说回来,他俩这么出力气我却溜达的跑着也不是个事。
我心说自己装装样子也好嘛,随后也皱着眉拿出一副警惕的样子四下看起来。
但箫老三却立刻对我提醒道,“建军,老三求你了,跟踪这活我和老巴来就行,你专心跑路吧,千万别撞到我。”
我被他说得郁闷,但一琢磨也是这个理,随后变得专心只顾着跑路,而我们这么一番长途爬涉后,渐渐深入了林子深处。
这片林子挺怪,按说像荒地这种地方,越是人少林子该越茂盛才对,可我发现,随着我们渐入深处,树反而少了很多,尤其到最后树都没了,望眼一看全是人一人高的荒草。
箫老三把枣木剑抽了出来,还喷了一口血水加持一下。
倒不是我挑理,只是来到枯岩镇后看着箫老三总喷血,心说这爷们也不怕这么弄下去会口腔溃疡。
这样走一会后巴图先摆手示意,指着前方打个手势,那意思让大家小心。
我倒很听话,还顺手把自己裤带解了下来作为武器,而箫老三先是有些迟疑,又侧耳倾听一番后拿出一副明白的样子点点头,又对巴图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三走的很慢,在淌过这片草海后发现眼前竟是一个小型墓地,而那九个汉子都围在一个坟墓前。
我不知道这九个人是用什么办法把坟给刨开的,而且还把里面的棺材给拽了出来,打开盖子疯抢着吃里面的死人骨。
我经历的事不少,但还头次见到有人这么恶心,牙口这么好,竟然对枯骨感兴趣。
那些吃指骨的还算一般,有一个爷们竟然抱着死人头骨啃起来,而且在他狂啃之下,这头骨竟还被吃掉了一部分。
我们三都被这些妖人吓住了,而且随着我们的出现,他们也停下了啃食,个个扭头看起我们来。
我们不自觉的聚在一起,巴图还特意拿胳膊肘撞了箫老三一下问,“三爷们,都说你抓鬼厉害,眼前这九个鬼呢,你露两手给我们瞧瞧。”
箫老三也不客气,反拿胳膊肘撞了巴图一下说,“巴图!眼前这九个明显是被妖附体的,要抓他们关我什么事,你和建军上,贫道我拿眼睛支持你们。”
我算看出来了,他俩在这时候还有闲心斗嘴,一来肯定有了收拾这九个食鬼的计策,二来也觉得这几个食鬼收拾起来很棘手,这才偷懒互相推卸起责任来。
而且自打箫老三跟我们搭伙后,我倒是轻松了不少,至少巴图想“折磨”人时多了一个对象。
我也懒得加入他们的争斗中,抱个胳膊在一旁看起来。
他俩斗嘴斗得欢,可这九个食鬼却不耐烦了,呃、呃的怪叫着向我们慢慢靠近。
他俩其实也都偷偷盯着食鬼,一看它们有动静,他俩也停下争斗一同扭头看起来。
巴图又问箫老三,“三爷们,你那有什么办法没有?解决这几个食鬼。”
箫老三哼了一声,瞪着巴图问,“老巴,你都有了计略还来问我?”
我是被他俩这一言一语弄糊涂了,而他俩互相嘿嘿一笑后同时喊了句逃。
尤其他俩说完就转身,害得我还慢了半拍。
不过这倒没影响什么,虽说这帮食鬼摇摇摆摆的追着我们,但它们速度不快,我们逃起来很轻松。
只是我一边逃一边在心里琢磨,巴图和箫老三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总不能说就这样一直逃下去逃到工地吧?
第八章 擒鬼
我们这种逃法很怪,或者压根就不该叫做逃,说是引诱更恰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