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良卓点点头道:“最近在查他之前有没有什么犯法的行径。”
“有吗?”
“呵呵,这是秘密了,小七不该知道。”
小七蹭蹭宋良卓的脸颊皱眉道:“他家人很厉害?”
“其姐在宫中坐到贵嫔位,不高不低,却有足够的权利化了付德甲的险。”
小七紧张的捧着宋良卓的脸皱眉道:“那怎么办?”
“坐实罪名按法处置。”
“相公真厉害。”小七这话说的有些闷闷,“可是相公,娘说遇见打架的要躲得远远的。你要是办不来也躲开好了,别硬碰。杀人了都,不是好人。”
宋良卓笑了下道:“还真是不该让你看到这案卷,本来一件普通的事,平白让你担心。”
“不是啊,我说不定可以给你出主意呢。我爹认识的人也很多呢,万一有啥事可以让我爹帮忙。你以后遇见惊险的事不准瞒我哦!”
宋良卓笑着点头,“不瞒。小七不可一个人上街知道吗?汝州相对通许复杂许多,权贵也不在少数,一切都要小心。方才的话也不要告诉别人。”
小七点点头,搂上宋良卓的背闭了眼。宋良卓重又拿起案卷把接下来的看完,皱眉想了会儿。
宋良卓以为小七睡着了,拍拍她的背抱着起身,小七却睁开眼睛道:“相公,要不要我给爹写封信?”
宋良卓惊讶的偏头看向小七,对上她亮晶晶透着担忧的眼睛,暗恼自己不该让她看到这些东西。
“不用,已经结案了。”
“诶?结啦?”小七惊问。
“嗯,我看案卷是想写个结案记录,这两日收了尾就没事了。”宋良卓这次慌撒的圆满,大有说瞎话面不改色之势。
小七松了口气,晃晃腿道:“相公真厉害。”这次语气欢快如常。
宋良卓勾勾嘴角,“过几天就带你出去玩。”
小七惊喜的堵上宋良卓的唇,嘟努道:“相公真好真好真好,奖个大香香。”
宋良卓嘴角抽了抽,心情愉悦的接受小七的奖赏。
年轻人,点火必燃。这夜是小火慢炖,但也炖的小七人间天上的飘来荡去。
小七被炖过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宋良卓反而有些睡不着。
案子确实要办,可是目前人都还没抓起来。宋良卓知道,宋青云想把付德甲所有的罪名聚齐,把案宗写的滴水不漏,然后再在付家动用关系之前一举抓进死牢,更甚至是先斩后奏。
宋良卓也知道,这事情做起来并不容易。付家也是有些手段的,不然也不能犯过案却无人报案,又或者是被害的家人不承认家中出事。
宋良卓皱眉想了良久,身侧的小七梦呓中喊了声相公。宋良卓眉头瞬间就松开了,侧身搂过小七,一手贴着她的小腹轻抚了良久,心满意足的闭眼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裸奔中~~~~~~~~~~
感谢zk51612011,babysarahg投雷,吼吼
感谢筒子们冒泡
51
51、走开,坏青梅 ...
小七的走姿无法矫正。宋母发现,只要是让小七昂头挺胸收腹的一摆架势,那屁股就会果断的扭起来。
温若水一大早就来看小七训练,此时已经笑的歪在椅子上上气不接下气了。
小七很郁闷,被温若水笑的。心里一郁闷,走路就更怪模怪样了,
其实,走路这事最怕人盯着。小七本来努力想好好走,此时却什么怪样都出来了。从一开始的腰随腿动,变成了腿随腰动,连小幅度的摆臂都成一顺儿的了。
宋母被小七的怪模样惊的脸色来来回回的变,终是叹了口气道:“歇歇,歇歇再练。唉,小七,别踮脚尖,别扭屁股,别紧张。平时怎么走的就怎么走,不过就是注意着腰要挺直,下颌微收,步子小些就是。怎么像蛇一样的扭上了?还有手臂,那样随着腿一顺溜的甩不难受吗?”
温若水拍着桌子笑,一面还得意道:“雪姨,小七还一蹦一蹦的,蛇腰小兔子似的,真好玩!”
小七恶狠狠的瞪过去,粗声粗气道:“你才又是蛇又是兔子呢!”
若水嘴巴一扁,可怜兮兮的道:“雪姨,她骂人!”
小七脸上的凶相收不起来,不得已垂了头嘟努道:“我才没骂人,讨厌你。”
“好了,若水别笑话她了,小七过来喝茶。”宋母温声开口。
小七一扭一跳的走过去,又惹的若水咧着嘴笑。小七一张脸憋的通红,鼻翼忽闪忽闪的已经频临爆发的边缘。温若水明智的闭了嘴,轻咳了一声道:“其实小七走的也怪好看的。”
小七眼睛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碍着宋母在一边又发作不得,气苦的撅着嘴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若水敛了笑,端正的坐好才开口道:“雪姨,我娘说过两天和您商量婚期的事情。”
“怎么了?”
“娘说不好一起办,不然都没法来回串着贺喜,想着我或者小七的婚期往前提一提,或往后推一推。”
宋母倒也没有惊讶,她早就知道刘恒之和若水有婚约在身,虽然若水一直咋呼着不作数,可是两边父母都没有改过口,成亲是早晚的事。
宋母转头看看小七,想了下道:“这边提前好了,只是小七的礼仪要抓紧练。喜服明日就让人来量尺寸,若水的喜服做好了吗?”
“刘恒之说他准备。”
宋母不赞同的摇摇头,“直呼你相公的名字,不妥!”
“小七还喊卓哥哥宋知县呢。”若水微偏着头回道。
小七“嗖”的抬头盯向若水,牙齿磨了磨,深吸口气平声道:“娘,那是以前了,是相公让我那样喊的。”
温若水忙接着道:“那个也是刘恒之让我喊的,他说他听着舒服。”
宋母勾勾嘴角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可不管,不过人前别让自家相公丢了脸面才好。”
若水连连点头,“要不是刘恒之不让我天天来找小七玩儿,我肯定跟着雪姨学规矩。”
嘁!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马屁股上的苍蝇,瞎嗡嗡。小七小幅度的抖着酸不溜秋的双腿心底暗暗鄙视若水。
三个人喝过茶小七继续扭着腰来来回回的走。小七频频的看向院子,恨不得让宋良卓突然从天而降抱着她离开。
小七的腰扭得有些抽筋,抽的背疼腰疼肚子疼,连胃也跟着抽抽的疼,终是忍不住干呕一声弯了腰。拿着戒尺被小七走路的姿势打击的一脸灰败的宋母猛地抬头,眼睛里满是惊喜的看向小七,两步走过去扶着小七道:“恶心?”
小七打了个嗝,一股酸气冒上来,难受的她皱了眉。
宋母忙扶着她坐到椅子上,高声喊了秋桐进来。
“秋桐赶紧去请个郎中过来。”
宋母懊恼的皱了眉自言自语,“不该练习走姿,这项先跳过去。这几日绣绣花,学学书法。唉,还是得早些把婚礼补上,肚子大了就不好再隐瞒了。”
小七的肚子真的开始疼了,坠坠的疼。小七揉揉肚子道:“娘,我肚子不舒服。”
小七的潜台词是,我回去睡一会儿好不好。宋母却紧张的攥紧小七的手,安抚道:“小七别怕,不会有事的。许是走路走多了,唉,都是娘不好。”
“诶?”小七不明所以。
温若水绕着小七转了一圈儿,奇怪的问答:“雪姨,她怎么了?”
“有孕了。”宋母笃定。
“诶?”
两声混成一声。小七和若水互相看了看,小七眨巴眨巴眼,感受了一下小肚子里的坠胀,苦着脸道:“娘,我要来那个了。”
“诶?”这次轮到宋母目瞪口呆了。
小七捂着小肚子道:“娘,我肚子疼,回去歇歇行不?”
宋母快速的眨眨眼,不信般的盯着小七的肚子看了一会儿,“真的是来月事了?”
小七扁扁嘴委屈的开口道:“娘,我没想要偷懒。”
宋母又愣了片刻,招呼丫鬟过来扶着小七,不放心的问道:“怎么会腹痛?可是落下了寒症?这可是不好了!”
宋母到底还是不信的等着郎中给最终答案。郎中说,小七体内有寒。郎中还是个好郎中,宋母说了自己抱孙子的念头,郎中一合计就开了满满一张纸的巨型药方,说是要除了寒气,养好胞宫。
这次小七的脸彻底青了,不是疼的,是吓的。
小七躺在里面听着郎中念念有词的解说每味药的功效,冷汗就不停的往外冒。郎中念叨了不小一会儿,在小七以为自己要虚脱时终于住了嘴。
小七舒了口气,狠狠抹把冷汗压低声音道:“臭若水,就知道给我垫砖头,嗷,气死我了。”
若水用屁股扛扛小七,挤到床上低声问道:“怎么肚子疼了?”
“被你气的。”
“你不想吃药等卓哥哥回来央卓哥哥就好了,怕那个做什么?”
小七眼珠子转了转,抱紧肚子哼哼道:“也是呵。这次怎么这么疼?之前都只疼一下下。”
“好事情,不用练习走路了。说不定雪姨心疼你,连以后的练习都免了。呵呵,不过小七,你走路真好笑,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那般蹦着走路啊?”
小七方才好看一点的脸又青了,一把拉过被子蒙了头。若水咯咯的笑,笑足了才往床上一趟道:“没笑话你,我是笑你走路的架势的。”
呵,对事不对人是吧?可笑话我走路就是笑话我。小七暗哼。
小七一天的气都冒了出来,顿时恶向胆边生,背对着她狠狠的就是一个后抬腿,若水□飞出去,抓着床单才没整个摔下去,气的爬起来就压在小七身上。
小七踢飞半边被子,猛地一抬腿踢上若水的后脑勺。哼,被笑话了一天,总算可以出口气了。
若水嗷嗷叫了两声,伸手去掐小七的脖子。小七学着说书先生讲到的掌法先来了个排山倒海,接着就是一记降魔掌,然后一招盖地虎拍了下若水的头顶,最后一记铁砂拳,嘴里面还念念有词的讲着招式。
若水被小七飘渺不定的掌法唬的一愣一愣的,骑在小七身上光顾着看她发掌了,一不小心被小七的最后一拳捶到额头,身子不稳的向后倒去。
“啊~~”一声尖叫,惊得刚迈进来的宋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绊到了门槛上。
小七这天过的颇为悲壮,那声尖叫带给她的是一根严重扭伤的大脚趾,还有,宋母明显不赞同的斜目。
小七彻底残废了。这次不用扭的腰疼腿疼了,直接躺到床上去了。
宋良卓傍晚回来时小七搂着手炉睡的安稳,宋母则坐在桌子边调整计划。
她想过了,走路这习惯了小二十年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照小七那学法,怕到了成亲路都不会走了。既然要抓紧办婚事,倒不如先学学说话的技巧,余下的时间就练练字或绣绣帕。最起码要有一样能拿出手的才好,也省的与那些贵妇们说起来显得自己的儿媳一无是处。
宋母见宋良卓进来,收了手里的计划道:“小七体寒,肚子疼了。怎么有这毛病?她家中不是富裕的很吗?难不成还要她冬天里洗衣洗菜?”
宋良卓转头看看床上的人,皱眉道:“前段通许发水,小七为了儿子泡在水里一夜,后来发热退了烧就没再盯着她吃药,许是那次落下的毛病?”
宋母看看面露担忧的宋良卓,温声道:“不用担心,连着吃半个月的药就好了。不过,大夫说寒气入了胞宫,这次无论如何不能随了她的心不吃药。若真落了寒,受罪的还是她自己,到时候生孩子都会受罪。方才一碗药还想把我哄出去偷偷倒掉呢,真是不懂事。”
“还有,脚指头和若水打架压到了,差点折断了骨头,你晚上睡觉小心点,别压着了。最好是分开睡。”
宋良卓看一眼小七乱蓬蓬的头发,眯了眯眼睛送宋母出门。
小七觉得受伤后的福利还是很大的,比如可以在自己屋子里吃晚饭。如果没有一旁锅底灰般黑着脸的宋良卓的话就更美好了。
秋桐端着药碗进来时小七又加了一句——如果没有锅底一般黑的那碗药就更好了。
秋桐送了药就出去了。小七想起若水的话,笑眯眯的亲一口宋良卓道:“相公,我肚子不疼了。”
“嗯。”宋良卓端起药碗用汤匙搅了搅。
嗯?听不懂?小七再接再厉,又一口后笑着继续道:“好相公,不疼就不用吃药了哟。”
“嗯。”宋良卓面无表情的应着,还是把药递了过去。
小七赌气的偏开头,“我讨厌喝药,有臭味。我在家都只吃一副药就好了的。”
宋良卓冷着脸道:“之前也疼了?”
小七偷瞄过去一眼,嘟努道:“早先不疼,才疼的。可是不用吃药,我用手炉暖了暖就好了。”
宋良卓轻哼了一声,“喝了。”
“不喝。”小七委屈的扁扁嘴道:“若水笑话了我一天,我都不会走路了,你也凶我。”
小七这话没说瞎说,她是真的不会走路了。现在下地即使瘸着脚还是不受控制的踮脚扭腰。腰也酸的厉害,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宋良卓抱起小七放在自己腿上,低头看看用白布裹成大个儿蚕蛹的脚指头,皱眉道:“打架能把自己脚指头打折了?若水怎么就好好的?”
小七推一把宋良卓哼道:“她脑壳那么硬,石头一样的,砸下去就这样了。她也不是好好的,脑门儿都红了。”
“嗯,把药喝了。还有,以后不准打架。”
小七挣着下去,宋良卓一条手臂却搂的紧。
“少爷,林老爷林少爷和林姑娘来了,老爷请您去一趟膳厅。”
宋良卓愣了下,摆手让秋桐先出了房间,低头对已经瞪大眼睛的小七道:“把药喝了,以后就不疼了。”
小七眨眨眼,“坏青梅来了?”
宋良卓没吭声,一手圈着小七递了药在她嘴边。
小七皱巴了脸别开脸,“我真不疼了,我喝药会吐,晌午就吐了。”虽然被宋母一声喝又吓了回去。
宋良卓低头抿了一小口,复又递过去道:“我尝了,不苦,小七赶紧喝了,一会儿又凉了。”
小七哭道:“我都亲你两口了,你还逼我喝药,你一点都不好。呜,都欺负我,我难受,我肚子疼,我腿也疼,我腰酸的难受。坏青梅来做什么?你真敢娶她?呜呜,你真敢娶她?”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宋良卓叹口气,拍拍小七的脸颊道:“先别哭,身子难受还是心里难受?”
“呜呜,我哪儿都难受,我不喜欢你见她。”
“把药喝了,喝了我就不见。”
小七打了个气嗝,泪眼朦胧的看向宋良卓,“真的?”
“嗯,以后一个月的药都要按时吃。”
小七看看药碗,吸吸鼻子道:“我吃药真的会吐。”
“你别想着它,捏着鼻子喝水一般,就不会觉得想吐了。”
小七闭上眼,小小的啜了一口,苦的眼泪又下来了,还真的干呕了一声弓了背。
宋良卓皱眉,取了蜜饯塞到小七嘴里,等她嚼了咽下,直接喝了一大口覆了上去。
小七不知想到什么,配合的咽了下去。宋良卓并没有离开,吻着她的唇良久,待小七两颊变成迷醉的粉色才微抬起头道:“还恶心?”
小七傻愣愣的摇头,宋良卓抬手又去喝药,小七忙接过去道:“我自己喝,治那个的,你喝了再来月事怎么办?等我喝完你再亲亲我好了。”
宋良卓挫败的垂了肩,盯着表情悲痛的小七喝了药,吻上她的唇低喃道:“不是怕我喝了出毛病?那你嘴里也有药怎么办?”
“唔,那不算嘛。你要是来那个肚子疼,我也喂你喝药好不好?”
宋良卓觉得脑门上被敲了一记,耳朵里都出现的鸟叫声。喝药真的会改变性别?唉,是药三分毒,以后还是少沾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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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预祝六一儿童节快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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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走开,坏青梅 ...
这边宋良卓抱着小七直接上了床,小七絮絮叨叨的说着白日里因为学走路被若水嘲笑的事,最后讲到和若水过招还特意炫耀了一番她精湛的掌法。宋良卓手贴着她的小腹轻揉着,时不时或笑或嗔怪的插上一句。
配上柔和的烛光,整个床幔里显得情意浓浓。
那边却有战火升级的趋势。林老爷等的不耐,秋桐进来时回禀的一句话让林老爷彻底爆发了。
秋桐进来面带着笑开口道:“回老爷夫人,少爷带着少夫人睡下了。少爷说,少夫人身子不舒服,就不来这边了。”
宋母挑挑眉,“良卓睡下了,本来婚约就是父母之命,有什么和我说也是一样的,不必非得让良卓过来。”
林老爷并不与宋母多说,直接转向宋青云道:“当初可是宋家上门提的亲,现在又背着林家先娶了正房,可见是故意给林家难堪了。亲家公还是给个说法的好,不要仗着自己为官就欺压我们林家。”
宋青云脸上有些不好看,“林老板,你家姑娘当年入宫就等于取消了这门婚事,你家姑娘的嫁娶也和宋府没了干系。我儿难不成还得终身不娶等着你家姑娘哪日回来不成?”
宋母很满意宋青云的话,看来她吹了几夜的枕边风还是很奏效的。
林大少不待林老爷开口就笑着插言道:“宋伯可是听到关于我妹妹不好的流言?宋伯放心就是。当年妹妹进宫也是迫不得已,她放着为妃的机会不要,想尽办法躲着藏着,终于盼到出了皇宫,就是为了能和良卓兄前缘再续。这两年来绡儿也没少吃苦,这些苦可都是为了良卓兄吃的,还是让良卓兄出来见个面才好。”
宋母瞄一眼端坐在一侧一直没抬头的紫绡心底轻哼了一声。当年紫绡若说这种话,她或许会信。眼下说出来,她也只能当作笑话听了。
宫里那种地方,最是让人变化的快的。若是她觉得在宫里出不了头一直躲着藏着,那也就不会有被赏给皓王爷这一出戏。宋母不想把她想的太不堪,可是宋母还是坚持认为,若是聪明人,哪怕是要一点脸面,都不会在男人间几经转手还回来找曾经深深喜欢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