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去干什么?”
“我买菜。”
“我陪你买菜。”江若然笑眯眯的,丝毫看不见有不耐烦的感觉。
“你这个人脸皮真厚!”我想甩开他的手,不想却被他握得紧紧的。
“人家说追老婆就是要脸皮厚点。”江若然笑的很是欠揍,他看我一直想挣脱出自己的手,笑着指着大街上的情侣:“今天是情人节哦,你看大街上的人哪里有一个人走路的。”
我瞪了他一眼,“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哥哥,给姐姐买朵花吧!”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很应景的跑了上来,对着江若然就笑。
“我和他没有关系,你不要卖了。”
“你的花我都要了。”我和江若然同时开口却说出不同的答案。
小姑娘看看我又看看江若然,突然吃吃的笑了:“大姐姐,情人节是不可以吵架的,这样你以后会后悔的哦。”
“我不是……”
江若然已经在我张嘴反驳的时候把钱付了,打发小姑娘走了,他看着我:“送给你。”
“你!”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但是目光却不争气的落到了那娇艳欲滴的花上,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花,却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收到这么大的一束鲜红的玫瑰,说不心动是骗人的,可是在现在这个环境下让我怎么能够接受?
“拿着啊!”江若然把玫瑰塞到我的怀里,拉着我往超市走去:“我这辈子第一次给女孩子送花,不要拒绝啊。”
我抱着玫瑰,任江若然拉着我,抬头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我的心里忽然温暖了起来,我到底在介意什么呢?爱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或许我会受伤,但是我要是错过这个男人我会不会后悔呢?不知道,我不敢想。偷偷的看着他好看的眼睛,也许,也许我是喜欢他的,但是他不会放弃我吗?
头脑里不停的胡思乱想着,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们已经回到了我家的门口了,我有些愕然的看着自己的家门:“我们就回来了?”
“是的,快开门,我要累死了!”江若然提着两大包东西催促着我,我打开门就看见他象火车一样冲进我的厨房,“今天我给你做一顿饭,尝尝我的手艺啊!”
我关上门,靠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他忙进忙出,忽然觉得他其实也是个很普通的人,和我一样的普通人。
“知道吗?我一直很期待这样的幸福。”江若然洗着手中菜,并不回头看我。
“什么?”
“象现在这样,为我爱的人做一顿饭,我觉得实在是很幸福。”江若然熟练的切菜:“我不想有很多钱,那会让人失去目标,我要的很简单,就是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你会做饭?”我奇怪。
“我家是开餐馆的,很小我就会做菜了,只是一直是做给自己吃,你是第一个可以吃我做的饭的人哦。”
我走进厨房,架上锅,看着他笑:“那我们一起做一顿饭。”
江若然愣了一下,然后笑开了。
2020年2月14日的晚餐,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吃了一顿很丰盛的菜。我吃的很撑,撑得我的胃都开始疼了,但是我有了种很幸福的塌实。
也许我可以爱他。
也许。
第二部 不同的路
第三十九章 天山童姥?!??
一觉睡到十二点,我在精神状态极度迷离的状态下进入了游戏。
由于还处于清醒阶段,我迷茫的站在信风阵的街头,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直到一只禄山之爪拍上我的肩头,吓得我当街大叫色狼!
战将一脸菜色的把我的乌鸦嘴捂上,开始对我疯狂的进行报复——当我是农夫果园,喝前摇一摇啊,一面还做出让人恶心的娇滴滴状质问我:“谁是色狼?谁是色狼?”
我顿时惊恐万状,痴呆的看着面前的战将,两只眼睛也配合的准备着呈现出纯洁的颜色——简称白眼,然后就这么昏过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穷人的身体就天生好一点呢?按照一般小说里,这个时候的那美得火星撞地球的女猪脚不是应该“嗷”的一声昏过去吗?我怎么就到现在都还没有昏过去的前兆呢?难道我没有做女猪脚的潜质?
“好了!战将,你再摇下去,她会吐的。”哦,好甜美的声音,难道是天屎出现了吗?哦,抱歉,我不认识字,是天使。
战将看来很听天屎,幽幽MM的话,瞬间就让我解脱得直接去和大地做一次极其缠绵的法式深吻,好在有一个自称对我贼心不死的家伙及时阻止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惊世爱恋,才让我回归正途。
“有没有摔到?”某家伙关心的问。
“还好。”经过一番强烈的农夫果园摇一摇后,我已经彻底的走向清醒状态,把目光的焦距正确的调整到面前这个某家伙——帅得不明显身上。莫名的,我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怎么朝着我傻笑呢?难道是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接受到什么几十亿万年的超级神功,让我一夜之间,醍醐灌顶,聪明盖世?要不是我怎么觉得昨几天还很聪明的人今天怎么看起来就跟强制他弟弟弱智一样呢?
“好了,既然宝贝也已经到了,我们就开路吧!”战将威风的站在一个木箱子上面发表慷慨激昂的出发训勉。
出发?难道是出去外面发财的简称?看来是不象的,但是他们要出去哪里?“要去哪里?”很怕自己无辜被卖掉的我,终于开口捍卫自己的利益。
“天山啊,我们原来不是说好的吗?只是在这里稍做停留,然后上天山。”战将一副你白痴啊的欠揍表情看着我。
我仔细回忆,仿佛、也许、好象是有这样一回事:“这里离天山好象还是满远的吧,难道你想我们走着过去吗?我虽然很佩服老一辈革命家吃苦耐劳的光荣传统,但是我还是对二次长征不是特别感兴趣。”
战将眨了眨眼睛:“宝贝,我没看出来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有强烈忧患意识,附带有这么高尚的革命情操了?连说起话来都带着一股浓浓的卓别林的味道?”
靠,这小子拐着弯骂我虚伪吗?
“不过你放心,就算我是希望你再次投身革命,依然有某些人是不舍得的,所以有某些人已经花大钱,包下了一辆金灿灿光闪闪的豪华马桶,不,马车来供你去天山。同时也很有同胞之谊的带上我和幽幽,为你们的沿途增添一些情趣。”战将很大方的搂过幽幽小白兔,做色狼状。靠,我再次肯定,我一定是错过了什么值得养眼的镜头。
“好了,不要玩嘴皮子了,我们走吧。” 帅得不明显拉着我开始走向城门口的驿站前那辆金灿灿光闪闪的豪华马桶,哦,是马车。
豪华马车就是很舒服啊,不但稳定性强,连速度都没法比,如果没有一个白痴的败金男人在一边无聊感叹的话,这次旅程堪称愉快。
“哎,有钱人的生活还真是奢侈啊,想当年我的钱只坐得起最差的马车,如果那也叫马车的话。那简直就是一匹马,后面拖了个光板,一路上不但要忍受颠簸流离,还要风吹雨淋、抗日战争,哪有这样好的生活,哎,有钱就是好。”战将叹了一口气,第三十八次说这段话。
平心而论,我是非常赞同战将的有钱论的,但是在这么短短的一个小时的时间内连续听了他罗嗦了三十八次以后,我对有钱论也产生了深恶痛绝的憎恨。无奈中,我们三个人做了一个可能是让某人骂一辈子的事情,直接用法杖把他敲昏!
世界终于安静了!阿门,天下太平,保佑他不在醒来。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一群很整齐的声音在我们马车外响起,这词听是耳熟啊,实在是让人觉得耳熟到难忘。因为听到这词的直接后果就是被打劫,这游戏里还有这样的事?
我们三人从马车里探出头去,妈呀,这是哪来的娃娃军团啊!一群最大不超过十岁的小P孩齐刷刷的把我们的马车包围了个水泄不通,连车夫也很配合的瑟瑟发抖。靠,还真是打劫啊!我一辈子都没想过被小孩子打劫,要打劫也至少是彪型大汉一类的,这样才有对得起职业形象嘛!
“打劫?”幽幽不太相信的声音古怪的响起?
“不错!你们看见本姥姥,还不下车拜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女孩向前一步,大声的对我们说,从她的语气里明显听的出来她对我们不配合他们打劫是不满极了。
“姥姥?”我们三人犹如吃了个耗子一样的不可至信。最后还是幽幽MM比较不怕死:“你是哪家的姥姥啊!”
这个比较幼齿的姥姥把胸脯拍得啪啪的,我却挺担心的看着她,这样拍会不会影响以后的发育啊?那可是女人重要部位呢,你这么拍不怕拍扁了?
“这天山脚下有谁没有听说过我天山童姥的威名?你们几个小蚂蚱还不下来拜见,难道也想吃本姥姥的生死符吗?”
哎?连金老头子都出来了?搞错没有?我们一时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姥姥到底是怪啊还是普通的任务NPC呢?正想问问对这里比较熟悉的战将的时候,却发现他老人家已经在我们三个的手中倒下数星星呢。这下可好,在对方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我们唯一的选择只有下车乖乖让人家打劫。
“不知道姥姥要劫些什么?”帅得不明显下了车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微笑。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打劫钱了!”姥姥说的很明白。
“您老人家还需要打劫过日子吗?”这个才是我最奇怪的啊,我可是记得小说里的天山童姥过得油光水滑,小人,不老人得志啊。
“现在姥姥也不好做啊,手下这么多人要吃饭,我那灵鹫宫就是有金山银山也要吃空啊。所以,我也顺应市场经济的大潮下了海,偶尔做个打劫啊、杀人越货的刺激事,毕竟人家说生命在于运动嘛!”姥姥笑得春光灿烂。
这也是理由?真是太能掰了吧!
“可是,姥姥,我们身上并没有太多的钱财啊。”帅得不明显从身上掏出几两金子递到她的面前:“这已经是所有了啊。”
姥姥瞟了一眼帅得不明显手的金子生气的喊:“你以为打发叫花子吗?就这点钱!”
“这的确是真的。”
“那你们还坐得起这么贵重的马车!哼!你们几个小蚂蚱以为姥姥不问世事就连普通的常识也没有了吗?”
“可是这马车不是我们的啊。” 帅得不明显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着姥姥指了一下昏迷中的战将:“这马车是这为公子租的,我们三人指是公子的奴仆。”
“对啊,我们三人一路伺候公子来上山找一为战狂前辈为公子治疗身上的顽疾。”幽幽连忙符合到,刚才那亲亲我我,粘粘呼呼的亲密爱人似乎是别人一样。女人啊,真是善变的代名词啊。
“是啊,姥姥,我们很可怜的,我们三人一路上都被这个家伙欺负,要不是遇到了你,我们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哦,我要吐了,一辈子没这么谄媚过,不过帅得不明显也够坏的了哈,居然这么利用可爱的战将小朋友。不过为了我们的利益着想,本着谁不在谁倒霉的崇高思想,只有把事情推到战将身上了,谁喊他这个时候晕倒呢?(是你们把我打晕的,55555)
“那这个人才是金主?”姥姥指着车上象死猪一样的战将。
三个人连忙默契的点头,丝毫没有所谓的同胞友爱。
“你们刚才说你们是上来找一个叫战狂的老家伙的?”
继续点头。
姥姥仰天长笑,然后恶狠狠的指着那个昏睡的人大喊一声:“孩儿们!”(你以为是孙老前辈吗?)
我们眼金金的看着姥姥的下步动作,只见她举起右手豪气万千的一挥,洪亮的声音表示她老人家蒙上帝召唤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撤!”
咚咚咚!天,怎么是这句话??
第二部 不同的路
第四十章 战狂的枕头
我趴在地上享受着泥土清新的时候,心中纳闷的无以复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不是要打劫吗?怎么说撤就撤了?这些演员也太没有专业水准了吧,一点不估计我们这些观众玩家的感受,我可是刚做好要被打劫的心里准备的啊,怎么能一声撤就把我们丢在这里呢?
看着一群密密麻麻的的小P孩绝尘而去,我的心情那个郁闷啊!我怎么想都觉得是被人,不,是被NPC耍了。“这就撤了?”幽幽看起来还意犹未尽,“这些抢匪也太没有专业精神了吧,我还没见过抢劫的架势呢?这就撤了,不是凭白让我兴奋一场吗?”
“幽幽,我记得他们要抢的好象是我们吧,你值得那么兴奋吗?”我汗。
“不是啊,不是要抢战将吗?”幽幽贼贼的笑。
“那还不是和抢你一样吗?”
“战将说他把钱都交给我了,但是我不相信,觉得还是帮外人打劫一下来证实我有没有猜错。”幽幽笑眯眯的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无耻。
“战将已经上缴财政了?”帅得不明显有点吃惊的问。
“那是,我幽幽出马,他敢不交吗?”
“这对于一个爱钱如命的人来说可是绝对的臣服于你啊,看不出来,幽幽,你可真是高段的啊。” 帅得不明显言不由衷的称赞,一边怜悯的看了一眼仍然在昏迷中的战将,哎,战将你还真是男人中耻辱啊。
“你们发展的真快啊。”我也由衷的称赞,他们发展的真不是普通的神速啊。
幽幽一阵满足的怪笑,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你们猜错了一点,他把钱交给我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们已经成了,而是他打赌输给我了!我本来想喊他‘卖’身抵债的,谁知道他自己很积极的说挣钱还我,然后他就只有上缴财政了。不过看他拿钱出来的时候生不如死的样子我觉得比让他卖身给我还爽啊!”
我和帅得不明显身上没由来的一阵寒冷,这个女人真是可怕啊!“那个战将欠你多少钱啊?幽幽。“我小心的问着。
“也不多了。”幽幽挥挥手表示不多的样子:“也就两三千万吧。”
咚咚,两声跌倒的声音再次宣布有两个人不幸的又和大地亲密接触了。“他,他是怎么可能欠你那么多钱的?” 帅得不明显颤抖着声音问。
“秘密。”幽幽贼的象狐狸似的,拍拍身上的灰,跳上了马车。“走了,你们两个还在地上干嘛?想在这里躺出坑顺便百年吗?”
……这女人真是个狠角色!
这回一路上安静的过分了,既没有战将的呱噪,也没有人拦路抢劫,平静的连风都没吹一下。害得我们大眼瞪小眼的傻笑到下巴发酸。
“哦,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啊!”战将同学秉承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光荣传统,直到我们还有几百米的距离就到战狂住所的时候,满足的醒来。他还真是会醒啊。“呀?就要到了!看来我这一觉睡得有点时间了哈!”
三个人看着战将脑门上三个大红包心虚的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着。
“准备下车了啊!”战将看着不远处战狂的房子,一拍脑门:“哎呀,疼死我了!谁打的我!”
“怎么了?” 帅得不明显不愧是做老大出身的人,虚伪装傻的功夫真是修炼成精了:“你的头怎么了?”
“呀,都红了,疼不疼啊!”幽幽跑上前去满脸关心的神色可以骗过天下的善良老百姓。
战将眯着眼睛享受着美人的关心,忽然他象想起什么一样瞪大眼睛:“你们……!”我看情况不对,连忙把包里昨天逛街时买的伪劣二锅头打开:“看这孩子坐个车也不老实,还撞的到处都是包包,快来消消毒包扎一下。”
战将鼓着眼睛看着我们谄媚的表演,两把无名之火烧得他只想找两把刀来把我们三个人都剁了包成肉包子喂狗,我们还能爆点装备来给他卖钱,这个可是不折本的买卖啊。就在他想实施这一整套杀人越货、谋财害命的低级勾当的时候,一个破碎的声音响了起来:“香,香。象二锅头!”说着一个中等身材却瘦得只有一把骨头的男人出现在我们的旁边。
“什么叫象啊,这就是那个二锅头对上那个白开水!”我也很配合的说出酒的原料。
“兑了白开水也比没有好啊!”那男人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劣质二锅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后:“啊,痛快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喝过酒了!哈哈!”
“前、前辈!”战将继续鼓着他的核桃眼,张大了嘴,傻傻的叫。
他是战狂??我们三个人统一的下颌脱臼,表示怀疑!小说里写的这种战士的高人不都应该是身高七尺、满脸横肉、不怒而威嘛?那这个小老头子是不是有点太违背常理了,长得也太另类了!人矮也就罢了,人家浪客剑心也不高不是吗?但是也不能太瘦了吧?这人瘦得都跟学校里生物教室里的标本差不多了,他能拿得起刀嘛?
“小子!回来了?从那个死老头那拿回来我的东西了吗?”战狂眨巴了半天小眼睛,总算想起了来的这个人是谁。
“已经拿回来了,请前辈过目。”战将恭敬的把《战士全籍》交到了战狂手里。
战狂接过书,在手里掂了掂,咧嘴一笑:“没错,就是这个重量。”说着转身向屋子里走去。
战将看他没有一点提技能的事,不禁心里一急,跟着就走了过去,我们三人则跟着战将也走了过去。进了屋一看,这老头还挺会享受,这小屋里暖烘烘的,烧着一堆火,火上还架着一只烤得金黄的羊,看得我和幽幽口水马上就流了下来,也顾不上什么任务不任务,立刻就跑到火旁边坐了下来,一边温暖着身体,一边看着冒着油的烤羊。
“口水,注意你们的口水!”战狂大叫起来:“不要沾到我的羊上面!”
“前辈,您看我的技能……”战将有点迟疑的问。
战狂把一套书放在床上,我注意到床上已经有一堆书了,这老头这么爱学习?只见他把书左右摆平,又躺上去试了试。汗,原来他要书是做枕头的,不是吧,这些死NPC怎么尽搞这些匪夷所思的事!
“好象有点高了。”战狂自言自语的说,然后又从“枕头”里抽出几本书。
“前辈!”
“干什么!”战狂生气的直起身子,“你这小子怎么这么讨厌啊,前什么辈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技能啊!你答应我的技能呢?”战将看起来已经也在崩溃的边缘了。
“技能?”战狂眨巴着小眼睛又陷入了沉思,“哦,想起来了,我好象是随口答应过你什么啊。”
靠,死老头,你这个随口要搞死我们了!
“这样吧。”战狂看起来有点为难,“我实在是有些累,那这些书就给你吧。”战狂把刚才抽出来的书丢给战将。战将接过书,眼睛直发光,一想就知道是好东西了,不过我奇怪的不是这件事:“前辈,你怎么用书做枕头啊,你难道没有枕头吗?”
战狂听我这么一说,两眼迅速积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你看出来了吗?小姑娘?”
“恩,觉得奇怪啊,那么硬睡着不难受啊?”
“就是难受啊。”战狂冲到我旁边,“看来你是了解我的人啊!我原来也是有个很好的枕头的,每天我都可以睡得很幸福!可是在三个月前!悲剧降临了!”
我实在是对那只羊很感兴趣,实在不是有意忽略战狂的悲愤的。
“那个,后来呢?” 帅得不明显实在看不下去了,战狂那悲痛的表情都可以把人淹没了,他为了自身安全着想,主动问了下去,要不是有人就要唱独角戏了。
“那个该死的老猴婆!居然说她失眠,把我的枕头骗走了!从次我只能靠用书来堆枕头了!”战狂一副要把“老猴婆”挫骨扬灰的恐怖表情。
“老猴婆是谁啊?”战将已经很自觉的割一个羊后腿分给我们几个人啃开了。
“这个死老猴婆,最擅长的是毁容术,经常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战狂也坐了下来开始吃烤洋:“她自己给自己起了个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的名字,我连说出来都觉得丢人!”
“什么名字嘛?”幽幽吃得满嘴是油。
“天山童姥。”
乓乓乓,某三个人的肉都掉到了地上,不是吧,这都行,这样都可以碰得到,突然间,我有种预感,而且是非常不好的预感!
“她是不是喜欢下山打劫啊?” 帅得不明显首先找回了声音。
“那老猴婆变态,最喜欢下山去调戏玩家,一点没有作为高等人物的自觉。对了,你们怎么知道?难道你们被她打劫过?”
“让你说对了。”我叹了口气。“不过她听到我们我们是来找你的就放了我们。”现在总算可以解释为什么老猴婆,不,天山童姥那么象小孩子了,原来有毁容术啊!不过真是稀奇哈,还有叫毁容术的东西。
“哎?提到我就放了你们?”战狂兴奋的眨着小眼睛:“你们愿不愿意帮我做一件事?”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什么事啊?”战将一脸的好奇,这个家伙丝毫不知道他差点被一株墙头草和两个黑心男女卖掉的事实。
“去老猴婆那把我的枕头拿回来!”战将看着我们都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忍痛大呼:“拿回来,我给你们一个人一锭金子!”
一锭金子!!!两个拜金女马上点头,不过还有个富贵不能移的大不要脸,和一个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拿钱权利的小不要脸。
“那我在加个战士极品技能!”
小不要脸马上举了白旗,不过大不要脸还是稳坐钓鱼船!
“在加个宝藏的秘密!”
啊!宝藏啊!三个人已经昏过去了!
大不要脸还是无动于衷。
“你到底要怎样啊?”战狂无奈的看着帅得不明显。
“没有怎样啊,他们去我就去啊!” 帅得不明显微微一笑!
“你!”战狂气得发抖:“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表态!”
“我有没有表态吗?”
“叮,玩家非凡宝贝、幽幽、战将、帅得不明显接受战狂的枕头任务。”
不过这个任务真的觉得很不是味啊!找枕头,还是跟老猴婆找!一听就不会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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