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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凡眨巴着眼,夫妻生孩子的事,她要咋帮。

苏文皱眉道:“你才几岁就想当妈妈了?还是说……”她敲了敲小拳头,“我知道了,准时你那个恶婆婆又找你麻烦了对吧,你想生个孩子保地位。嗯……豪门贵胄果然是豪门贵胄,和电视剧演的一样,落魄媳妇就得靠生儿子站稳地位。哇,还真是艺术源于生活哈……”

小符紧跟着道:“生孩子你着什么急啊,我不是算过吗,你有四子二女……四子呢,死了三个还有一个……地位比泰山海稳当!”

“去去去,乌鸦嘴,什么死三个还有一个,给我吐口水。没你这么诅咒我儿子的,况且,我要的也不是儿子,是女儿。”

小符摸了摸鼻子,呸了呸,然后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要生女儿啊?”

“有用!”

“怎么个有用法?”

“就是能让我家里人善待夜辰,不再欺负他。”

苏文抽了一口气:“我了个去,尉迟少爷这样的女婿你们家的人还不满意啊,哪要谁才满意?孙悟空还是玉皇大帝?”

妖娆叹气道:“有些事和你们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我想先生个女儿,越快越好。”

三人彼此对望了一眼,接着全体两手一摊,摇了摇头。

这种事她们可帮不上忙。

倏地,小符想起了什么,往衣兜里摸了摸,摸出一张符,“喏,这个你拿去。”

妖娆揭开一看,七个大字——专治不育不孕符。

抬手,她就狠狠往小符的脑门上贴去:“你自己留着吧!”

“我是在帮你啊!”

“滚蛋!”

她又不是不孕不育,缺的是个愿意‘身体力行’生孩子的老公。

她扶扶额:“算了,算了,这事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小符道:“你可别看不起我,必要时刻我也是有招的,你要嫌符不好,我还有别的……嘿嘿……”她一脸奸笑,鬼头鬼脑地朝妖娆勾了勾手指。

张凡和苏文好奇心重,一起将脑袋伸了过去。

“我、有、春、药!”

妖娆:“……”

张凡给了她一双鄙视的眼。

苏文歪了歪脑袋,一脸疑惑:“什么是春药!”

多么纯洁的姑娘啊!

张凡立刻喝道:“别问!”

小符拍着窗台道:“你们那这群愚蠢的人类,兵不厌诈知道不?对男人就该这样!”

妖娆扶额,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散了吧,到此为止。”

“哎?你不要啊!”

她一口回绝:“不要!”

开什么玩笑,对夜辰用春药,这么下流卑鄙的东西,她才不会用呢。

用了,多对不起宝宝啊。

哪天宝宝要是问起:“妈妈,我是怎么来的?”

她:“给你爸下春药来的。”

多伤孩子的心!

免谈!

**

凤夙庭。

沐风从没想过经过那次差点要了他命的会面,夜辰还会独自上门找他。

夜辰堂而皇之地进了店堂,店里没什么人,依旧和上次一样,门口挂着暂时歇业的牌子。

也好,省得他赶人了。

沐风不动声色地朝他身后看了看,还有玻璃窗外,确定他的的确确是独自一人后,更诧异了。

“你来干什么?”

“有事找你!”

有事?

沐风拧了拧眉毛:“我和你之间有相熟到如此吗?”

听他的口气应该是有事寻他帮忙。

笑话,他怎么可能帮他,立刻板起脸下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夜辰非但没走,还找了个位置坐下:“喝杯咖啡总行吗?”

“不营业,你要是眼睛没瞎,就该看到门上挂的牌子。”

凤夙庭是为了妖娆而开,如今妖娆不愿来了,他们这群护卫也没兴趣经营了,对过的凤眠轩也一样。

两个汇在军校,琉璃因为上次的事愧对妖娆不敢见她,和欢欢一起暂时回了凤渊,照顾受伤的沐宸,望月也一同跟着去了,

九歌在夜辰的绑架事件落幕后也回了凤渊,具体为了什么事,他没有告诉沐风,只说会快去快回,只要妖娆安好,沐风也不会在意,现下凤夙庭里就鸾云和沐风两人,莲见则继续潜伏军校,不过此时鸾云不在,出去办事去了,独留沐风一人呆着。

夜辰环视了一圈,说道:“每次来都是歇业,我看你这店名干脆也改成歇业庭算了。”

沐风忍着脾气道:“别试图激怒我!”

“上门就是客,夜家这点礼数总是有的吧?”

“其他人是客,你却不是。”

“哦?”夜辰轻笑,“那我是什么?”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沐风并不想与他有口舌不争,但他自己送上门来了,他又何须客气。

夜辰无畏地说出两个字:“姑爷!”

他在挑衅沐风。

沐风眼瞳发黑,狰狞着一张脸面:“你不配!”

“又是这句,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我都听腻了。好,就算我不配,难道你就配了,即便你比我百倍万倍的配,妖娆也没有看上你,那便是你输……”

“你找死!”

沐风被激怒了,凌厉地出掌。

夜辰虎眸一眯,等得就是这一刻,回掌接下。

砰的一声,震颤声响彻整个店堂,与普通肉搏不同的是两人的双掌根本就没碰上,佛仿隔了一层空气,像磁铁相斥那般,被一道无形的气波阻隔了。

沐风骇然,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

夜辰知晓自己猜对了,夜家的人果然知道。

“我怎么了?”他不动声色地问。

“你怎么会有凤炁?”

凤炁是夜家人才会有的东西。

“凤气?”夜辰第一回 听说这个词,因此只听得懂音,字怎么写就不得而知了。

“是宗主给你的?”这是沐风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这东西能给?”

“当然不能,这是我夜家人独有的天赋,一般人或许可以通过一些方式锻炼,但收效甚微,即便找对方法锻炼,又天分好,差不多也要一个甲子。除非这人能活百岁以上,否则练出来也无用了,且就是一个甲子,能有的成效也不足我夜家人的十分之一。我夜氏的子孙自出生就会有凤炁,无需通过苛刻的锻炼去引发,只要修炼得当,凤炁便会随着年岁增长而慢慢壮大,区别只在于有些人天赋弱,有些人天赋强,弱的发展慢一些,强的,待到成年也就能飞檐走壁,钢筋铁骨,不畏寒冷了。炁者,炁体源流,也就是内力,人人都会有,不过是你们这些普通人退化了。你快说,你的凤炁哪来的?”

炁体源流这一说法,夜辰倒是听过,类似道家的东西。

气,原来是炁。

他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若是有人通过什么方法夺走了对方的凤炁会如何?”

“痴人说梦!若这能力被人夺走,那我夜家恐怕就是争权夺利者们最热衷的猎物了,它夺不走,人死则亡!”

夺不走?

夜辰蹙眉,内心的惶惶不安更浓了。

陌如玉的检查并不能让他放心,既然高科技的仪器检查不出来,那他便追本溯源,总有用了吧。

妖娆是夜家的人,那么她身上的事,夜家就该是最清楚的。

沐风的一番话让他知道自己没来错,可答案依旧没找到。

“若你们夜家人没了凤炁会怎么样?”

“如同老虎没了锋利的爪子和牙齿,也如同天上的老鹰没了翅膀!”

老虎没了爪子和牙齿就是猫,老鹰没了翅膀,就是草鸡,无非就是从英杰变成了寻常人,若没有野心和雄心壮志,有也是负累。

妖娆若变成了寻常人,他就会是她的牙齿、爪子、翅膀,他会用一生去护卫她,绝不会让她受一丝伤害。

“寿命呢?”他最害怕的是凤炁与生命力息息相关。

沐风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用意,回道:“你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多?”

他急道:“回答我!”

“你为何不问宗主?”

“你是不想说,还是根本就不知道?”

沐风笑道:“呵呵,你别激我,同样的方法不管用。”他算是弄清楚了,他来是问‘十万个为什么’的。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身上的凤炁是怎么来的?”

夜辰的话戳中了沐风的心思,他为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几天功夫,这个男人就从一个虚弱的药罐子成了凤炁的主宰者,且他的凤炁通过刚才的对阵发现并不弱,与自己的旗鼓相当。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在短短短时间里能锻炼出来的,只除了一种可能。

他脸上笼罩上一层阴霾,在心底极力否认这个可能。

若说是宗主给他的,可历代夜家人都没有过这种先例,凤炁最多也是助人保命,时间长了便会消散,而不会停留在他人体内里生长,并成为他人的力量。

他突然想到九歌回凤渊负荆请罪时听到的二长老提起的尉迟家与夜家的渊源。

尉迟枫臣……

他是尉迟夜辰的祖先,说不定……说不定……那传闻是真的?

又或者尉迟家有什么法子能夺走夜家的凤炁,占为己用。

他眼眸一利,死死戳向夜辰:“你对宗主做了什么?”

“现在是我在问你,失去凤炁会不会影响寿命?”

“说到寿命,你们尉迟家或许就是罪魁祸首!”

“什么?”

“废话少说,你要不愿意说,那我就打到你肯说为止!”

沐风火力全开,凤炁的催发下,发丝无风而起地飞扬起来。

第163章 Part 159 我们暂时分居吧

鸾云办完事回了军校的美食街,还没到凤夙庭,灵敏的耳朵就听到了里头的打斗声,心下一紧,拔腿就跑,看到沐风攻击的对象是夜辰,脑中警铃大作,推门冲了进去,挡在两人中间。

“住手!”

他的突然出现令沐风和夜辰同时刹住了击出去的拳头,由于速度很快,停的时候已离得很近,两人拳头的关节骨差不多都贴到了鸾云的面颊上,亏得鸾云也有凤炁护体,不然颧骨必碎。

沐风道:“你怎么回来了?”

鸾云拉着他远离夜辰后,回道:“幸亏我回来了,不然你又要犯大错了,上回的事,宗主好不容易不计较了,你怎么又惹他去了。”

“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他就是故意挑衅你,你也不能对他动手,他哪里是你的对手?”

“你真觉得他不是我的对手?”

“你犯糊涂了,他是病秧子,药罐子,你用根牙签都能戳死他。”

“糊涂的不是我,是你!”沐风冷眼看向夜辰。

夜辰回敬了他一眼,他有多冷,他便有多冷。

鸾云先前要紧阻止,没去细想沐风真要动手的话,夜辰怎么还能完好的站着,不用一招必死无疑。

这会儿沐风提及了,他脑子一转,便想起来了,整个人立刻呆若木鸡,傻愣愣地朝着夜辰看去。

这小子……什么时候那么能打了?竟然与沐风能对上阵?

怎么想也不可能啊。

但,事实胜于雄辩,夜辰站在那,别说伤痕了,连汗都没有一滴。

鸾云彻底懵了。

沐风将他一把推开:“你先一边去,我有帐要和他算。”

夜辰面上看上去平静无波,但心底激动异常,先前他身体弱,及不上沐风的一根手指头,如今却能与他打得平分秋色,藏在心底的自卑感骤然瓦解。

新仇旧恨,总算是可以一起算了。

“我奉陪到底。”

沐风嫉妒他,他又何尝不是。

这个风姿绰约的男人,陪着妖娆一起长大,拥有的是自己不能企及的美好时光,即便妖娆最后选择的是他,但在她的生命里,沐风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她绝不会忘记的人,在她的心里总会有一个位置是留给沐风的。

他为此嫉妒,哪怕这嫉妒是那么幼稚,也仍嫉妒着。

鸾云挡在两人中间劝道:“有什么话用嘴说!”

沐风心里憋着一股火,眼下被夜辰彻底点了起来,没那么容易灭。

“你让开!”

“沐风,伤了他,宗主不会饶你的。”

“我说了,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宗主不会关心这个,她只在乎是谁伤了他!”

鸾云的话戳痛了沐风,嫉妒使然,也是愤怒使然,魔狂浮现在他的脸上,森冷骇人。

心又被狠狠地捅了一下,痛楚提醒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最心爱的人,心爱到宁愿毁了一身的凤炁。

其实不用鸾云提醒,他也明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难掩愤怒地嘶吼:“让他滚!”

鸾云立刻回头对着夜辰道:“请离开这!”

“若我不走呢?”他的疑问还没得到解答,如何能走。

“尉迟先生你是聪明人,当知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这里很明显不欢迎你,你又何必自取其辱,难道你真要我家宗主与夜家为敌了才开心吗?”

“我从未有过这个心思,真正为难的妖娆的不是我,恰恰是你们。”

鸾云始终保持微笑,他本来生的就有些女性化,一双上翘的丹凤眼此时却是凌厉无比,即便笑,也是一种冷冷淡淡,带有疏离感的笑。

“我们不喜欢你是事实,我无从反驳,但你应该能体会到,你抢走了我夜家的女王,也等于抢走了沐风最心爱的妻子,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们十二护卫情同手足,你伤了他,便等于伤了我们,难道还要我们笑脸相迎吗?”

夜辰莞尔:“沐风的妻子?你怎么不说也是你的。”

鸾云道:“我有自知之名,自知高攀不上,不像你……”

这样讽刺的话,夜辰听多了已无感觉:“你倒是兄弟情深!”

“既然是兄弟,理当如此。哦……”鸾云的语气透着一丝嘲讽,“尉迟先生也有兄弟,可惜兄弟不睦,怕是不能理解这兄弟情深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了。”

“好利的一张嘴!”

“过奖了,我也是看人说话。好了,言尽于此……请!”他板着脸下了逐客令。

夜辰自知再留下就真是自取其辱了,尽管没有得到答案,但也不是毫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凤炁,也不算白来。

“告辞!”

“不送!”

**

傍晚时分,又下起了雪,鹅毛般的飘雪令夜辰眉发都染上了一层银霜,单衣薄履下,他却丝毫不觉得冷,这样的体质曾让他十分窃喜,可现在他喜不起来。

凤炁……

原来这就是夜家的力量。

可这力量是他从妖娆身上盗走的,他想还给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还。

这个问题便成了对他的一种折磨。

恍神间,他已经回到了寝室门口。

这个时间,妖娆已经下课,想起这两日的冷战,他叹口气,一丝隐忍染上了眉间。

他渴望着亲近她,拥抱她,但只要这个问题没解决,他就不能。

他开门走了进去,感应灯自动亮起,却没见到妖娆,平日里她都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偶像剧等着她回来。

是学校留课了,还是冷战了两日她气疯了,干脆不回来了。

他拧眉,决定打电话给她。

突然,房里出现了一声清脆的铃声。

铃铃……

他朝铃声响起的方向望了过去。

那里有一盏灯,朦胧晕黄,在地上投下了一个光圈。

倏地,一条白白嫩嫩的美腿,从墙角那里伸了出来,光影下,更显得美腿上的肌肤如玉。

他全身顿时一僵。

接着又是一阵铃铃声,清脆而美好。

妖娆从墙角处走了出来,绝丽的面容上化了精致的妆容,围着淡粉色的面纱,墨黑的发上满是灿亮的银饰,稍稍一动,银饰便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铃声。

她穿着同色系的短兜,只遮住了胸前的雪嫩,下身的长裙是低腰的款式,薄纱质地,宛若透明,整套衣服顶多二两重,因为质地薄如蝉翼,暴露的地方远比遮起来的地方要多的多,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反而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无比诱人。

有那么一瞬间,夜辰的脑子里呈现的是空白,眼里全是她雪白的肌肤。

妖娆乌溜溜的眼里带着紧张与羞怯,轻轻眨动间却又透出天生的妩媚,她每走一步,全身上下的银饰、银流苏、银铃铛,就会铃铃的响。

她扭着腰,跳着刚学来的肚皮舞,光是抖肚皮这个动作,就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这辈子,她就没这么放浪过。

但,即便羞得像刨个坑将自己埋了,她也还是很卖力地扭动着身体。

肚皮舞的难度极高,想跳好,不学个两三年是跳不出风姿的,不过她柔韧性极佳,四肢的协调性也比寻常人出色,就是临时抱佛脚,跳起来也是曼妙的。

她裸着双足,脚腕上悬着纤细的铃铛链子,衬得那一寸肌肤雪白的发亮,又细腻的像嫩豆腐。

夜家的女子虽然生的娇小,但比例绝佳,就是矮,那也是长腿范,穿着这身本就是突显身材的薄纱裙,更显得那两条腿又长又直。

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这双腿,都会有一种想被它夹死的冲动。

妖娆曼妙地舞动着……

左手扬起,铃铃铃。

再换右手扬起,铃铃铃。

再走两步,转个圈,扭动腰肢,摆动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