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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了多少?”

“5000万!”

小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5……5……5……”后面的千万他没胆子说。

小文道:“我看到第一夫人也给你甩了支票。”

“哦,她给了我500万!”

小符捂着胸口心痛的吼:“你有病啊,她给你500万,你给她5000万!”

妖娆淡淡道:“当时尿急,多写了个零,又不是故意的!”

小符:“……”

小文:“……”

小凡:“……”

震惊太大,都忘了问她这钱哪来的。

咖啡店里,顾卿晚和王陆还呆着,盯着那张支票,迟迟没反应,跟雕像似的。

回到军校后,妖娆回了寝室。

没想夜辰也在。

他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看到她时又暖得很。

“回来了?”

她惊道:“你怎么也回来了?”

“等你!”

“等我?”

“嗯!”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头看他。

他温暖地笑着,往她嘴唇上啄了一口,“妖娆,你说的没错,没内涵是该治。”

哎?

她傻了,他怎么知道的?

“你……”她刚要开口就被他封住了唇,吻得热火朝天。

“妖娆,我爱你,这一生我绝不负你!”

第140章 Part 136 真把脑子憋坏了

他说,亲娘缺涵养,是该治。

嗯,说明她和他的三观一致。

可喜可贺。

他又说,他爱她。

嗯,非常好。

最后,他说绝不会负她。

这就废话了,他若敢负她,她就敢劈了他。

但,问题的中心不在这,在于……他是怎么知道?

她和顾卿晚见面,谁也没通知过,小符小凡小文是凑巧撞见,她回来的时候特地提醒过她们不准传出去。

也就十几分钟前的事情,他不可能那么快知道。

尽管被吻得七晕八素,脑里一片浆糊,她还是没忘记要将这个疑问提出来。

“你又派人跟踪我?”

用‘又’这个字眼是因为红叶不小心透露过,之前……就是她和他还没确立关系前,他每每不在军校的时候就会派身边可信的护卫暗中跟着她,美其名曰:保护。

这事她知晓后没放在心上,也没怪过他,但这次回军校,她都和他住一起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是信不过她,还是她长着一张很容易闯祸的脸?

她怒怼地狠咬了一口他的唇皮子。

他嘶了一声,眸色暗了暗,吻得更激烈了。

“停!”她推搡,“回答我的问题。”

他沿着她唇角细细地啄吻着:“我没派人跟踪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妈见过面?”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她抵着他的胸膛,将他往外推,扭过头躲避他的索吻:“说清楚点!”

他掰过她躲避的脸:“亲完了再说。”

“不行,现在就要说。”

两人几乎是唇贴着唇在说话。

忽地,她眼尖地看到他右耳里戴着一枚微型的耳麦,透明色,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

好端端地戴什么耳麦,也没看他用手机,她狐疑极了,伸手就将耳麦摘了放到自己的耳边。

耳麦虽小,但音质清晰,里头能听到阵阵喘息声——她和他的喘息声。

倏地,她眼神一沉,瞪向夜辰:“你竟然在我身上安窃听器?”

这小巧的耳麦正是窃听专用的型号。

她摸了摸身上,很快就摸到了脖子后面的衣领上粘了一枚贴纸型的窃听器。

证据确凿啊!

她河东狮吼道:“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没想偷听……”夜辰盯着她手上的证据,异常平静,完全没有做了亏心事的心虚。

“那么这是什么?总不见得是它自己跑到我身上的吧。还有……耳麦!耳麦还戴在你耳朵里,你还想狡辩!”他根本无从抵赖。

“别生气,你听我说!”

“我正在听!”她气极了,用手指戳刺他的胸膛,“混蛋,你竟敢在我身上装窃听器,我是做了什么了你要这么做。混蛋!混蛋!大混蛋!”

“好了,好了,别气了,指头都要戳疼了。”他捂住她不断戳刺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这是我上课的时候安的,不是想偷听什么,是怕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

他不说上课的事还好,一说她更气。

“你还有脸说,当时那种情况你竟然……”她咬牙吼道:“竟然扔下我就跑了,让我独自面对一群鄙视我的人。装个窃听器能顶什么用,而且你明显是故意离开的。”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真要是大事,寒熙早跑来教室找他了,哪会打什么电话,电话里能说的清楚吗?下课后她去找他时,遇到红叶顺口还问了问,结果就是一张名单的事,根本不急。

夜辰没否认,因为当时他的确是故意的。

“那些人看不起你,是因为认为你没有能力不配与他们为伍,他们打心眼里排斥你。能让他们闭嘴的方法就只有一个,就是展现你的能力给他们瞧瞧。你不是做到了吗,一出手便让他们哑口无言。”她的反击足以让那些人知道她的能耐,那些个难听的话也就能消停了。

“装窃听器是我不对,可是妖娆……就算我知道你的能力卓越,强大又聪明,他们联手也未必敌得过你,但我还是会担心。我人离开了,心却在你那。我总要知道你是安全的。万一有事我也能马上冲过去。没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是我不对,但那种情况下如果我在,你就是能挪山移海,他们也不会承认那是你的能力。只有我不在,你单打独斗,他们才会相信你是有本事的。我算准你下课后一定会来找我兴师问罪,我也早想好了怎么哄你,那时我就会把窃听器摘掉,只是没想到我妈会突然找你。”

说到此,他脸色难看了起来,如乌云笼盖。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咖啡馆里的对话,他一字不落地全听到了,妖娆那番言辞犀利地回击,每一个字都敲击在了他心上。他的妖娆将他看的无比重要,会永远与他不离不弃,不管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是否健康,她都不在乎。

听着这些,他激动地难以自制,发自内心的一遍又一遍地感谢上苍,让他能遇到了她,再多的言语都无法描述那时他的心情,他雀跃,感激,也兴奋,上天虽然没有给他一副健康的身躯,还是那么诡异的双生体质,也没有给他一对很好的父母,但将妖娆送到了他身边。光是这一点,他就觉得自己没有白活这一遭。

妖娆便是他的天,他的地,他今后人生里的灿然,他这一生中最珍贵的瑰宝。

他当时只顾着激动,忘了去找她,忘了应该站在她身后支持她,甚至是清楚明白地告诉他的母亲,他非她不娶。

当他冷静下来要去的时候,对话已经结束,她回来了。

那一刹那,他只想拥抱她,亲吻她。告诉她,他爱她,至死不渝,永生不负。

听他陈述完安装窃听器的原因,妖娆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咖啡馆里的事,你……你全听到了?”

“嗯!”他眼眸里满是绚烂的火花。

她捂住发烫的脸,觉得羞死人了,当时有点激愤,就说了好多好多爱他的话,谁知道他会全部偷听了去。

“讨厌!”她握紧拳头捶他。

“我爱听,爱听极了!”他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举高,兴奋地大喊,“我的妖娆是这世界上最好最棒的女人!是我最挚爱的妻子。”

他高兴地抱着她就转起了圈,从客厅转到了餐厅,又转了回来。

“放我下来!”她头都晕了。

“不,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你会累的。”他哪有这个体力,“快放我下来,不然你又要喘了。”

他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个,但她说的没错,他支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放手,依然将她举得高高的,她重心有点不稳,不得不伸手圈紧他的脖子,俯首看他时,他脸上的笑容和喜悦感染了她,将他偷装窃听器的事抛到了脑后。

“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了,听到没有!”这种歪风绝不可助长。

“遵命,老婆大人。”

她噗嗤一笑,俯首贴上他的脸。

他看跟着勾起了嘴角,捕捉住她唇角的笑意,一下下地啄吻过去,像只啄木鸟似的,惹得她大笑。

“妖娆……”这个名字他念了千百遍,但依旧能让他动情地一念再念,“妖娆……妖娆……我的妖娆……”

他眼里的深情不断蛊惑着她,令她不自觉地沦陷了。

哎,真是冤家,上辈子欠了他的。

**

咖啡店里,顾卿晚还坐着,死死盯着桌上那张从妖娆鞋子里抽出来的支票,恨不得能瞪穿了它。

王陆在一旁打电话,须臾片刻后,他挂了电话回到她身边,“夫人……”

“怎么样?”

王陆瞅了一眼桌上的支票,说道:“确认过了,是真的,凭支票立刻可以取现。”

他刚才就是打去了银行咨询。

支票这玩意,就是即期汇票,开立支票存款账户和领用支票都必须有可靠的资信,并存入一定的资金。如果存款低于支票金额,银行就会拒付给持票人。那就成了空头支票,出票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还是一张现金支票,持票人可向开户银行直接提取现金,银行在见票时会无条件支付。

顾卿晚震惊道:“怎么会!?”

王陆也是一头雾水,苦着脸道:“夫人,我也不知道啊。没想到她会有那么一大笔钱。”

五千万对王陆是一笔大钱,对顾卿晚而言还不算大,她吃惊的是叶娆怎么会有这么一笔钱。

“难道我看走眼了?其实这女人深藏不漏?”她越想越不对味。

王陆道:“也可能是少爷给她的,给她开了这么一个账户。少爷是什么人,说不定是他想到了您会刁难她,替她做好了准备。您看她全身上下,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气质也粗俗,刚才和您说话,半分尊敬都没有,哪像什么世家小姐?”

“对,你说的对!”她死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这个女人肯定用的是夜辰给的钱,她肯定是算好了,知道就是开给我支票,我也不会拿,不然我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没涵养了吗?”

顾卿晚捏紧手里绢丝手帕,气得咬牙:“这个下贱的东西,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呢!”

“夫人,她就是个心机婊。真要是什么世家小姐,夫人您纵横商界政坛那么多年会不晓得她?还有那什么叶家听都没听过。我看呐,她是铁了心了,攀上了少爷不肯撒手。因为她心里清楚区区五百万,还是这五千万,对尉迟家就是九牛一毛,等做了尉迟少奶奶就会有金山银山,数之不尽的钱供她挥霍,她如意算盘打的精着呢。”

顾卿晚呸了一声,“少奶奶她也配!不知道从哪个山沟子里跳出来的野丫头,以为靠张脸就能让夜辰死心塌地了?没门,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许她进门!”

“可是少爷那……”王陆抚了抚自己脸上还未痊愈的鞭痕,这张脸没伤前倒还端正,如今是彻底毁了,疼得他心有余悸,更别提后背上的鞭伤了,他现在就是睡个觉都睡不安稳,他将这笔账全算在了叶娆身上,恶毒的波光在他眼里流窜。

“夫人,您说要不要……”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阴狠之色使得整张脸变的狰狞而丑陋。

顾卿晚沉着脸色道:“她在军校,就是想动手也动不了!”

军校戒备森严,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饶是她这个第一夫人没有出入证也不能随便进,这回要不是庄流裳假称王陆是她家的亲戚,有重要的事通知,王陆也进不去,但这个法子只能用一次,用多了就会被怀疑。

王陆急道:“那可怎么好,我听庄小姐说她都搬去少爷的寝室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她又长着那么一副狐媚的脸,少爷年轻气盛哪把持得住,这要是没日没夜的……”

他偷觑了一眼顾卿晚,顾卿晚的脸已经青了了。

他顿了顿,又道:“这要是有了孩子……”

顾卿晚激动了,喝道:“什么孩子!这种贱货生的孽种怎么配当我们尉迟家的孙儿。”

“夫人说的是,孩子的事暂且不说,但少爷的身体不好啊。要是夜夜*,夜夜被她勾引着,坏了身体可怎么办?您是清楚的,少爷还没过二十三呢……”

二十三岁是夜辰的一个坎,三和十三熬过去了,可熬得惊险万分,本来身体就不好,更该好好养着,这回多了个狐狸精,那还不元气大伤。

顾卿晚越听脸越青,青到最后都发紫了,咬了一口牙道:“去,把庄流裳给我找来,这次就是下催情药,我也要她上,绝不能让那个女人先有孩子。我尉迟家就算是庶出的孙子,也必须是清清白白的女人生的,而不是她这种糟践货。还不快去!”

“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

“阿嚏!阿嚏!阿嚏!”

在盥洗室刷牙的妖娆耸了耸鼻尖,连打三个喷嚏肯定是有人暗地里在骂她。

夜辰从床上爬了起来,跑来了盥洗室,忧心地摸摸她的额头,“着凉了?”

“没有,就是鼻子痒。我身体好着呢。感冒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倒是你……我拜托你,大晚上的就是开着地暖,也不要光着膀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你知不知道感冒着凉对你危害很大。上床去,盖好被子,还要盖严实了。”

她吐了牙膏沫子,匆匆漱了口,推着他往床边走。

“这种事你到底要提醒我几次才甘心,身体不好,身体不好,身体不好,见鬼的身体不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强要了你。”

不愧是夜的属性,永远那么蛮横。

“是是是,你威猛,你厉害,你无敌!但是大爷,就是威猛厉害无敌你也要养好身体啊。”见他将手臂从被窝里横了出来,她立刻抓住放回去,“盖好了,别像个小孩子似的。”

她替他掖好被子,掖严实后才放心去盥洗室洗澡。

正洗着,他竟然无声无息地进来了,像一只晚上出动觅食的豹子扑向了她。

“夜!”她惊叫,现在光溜溜的,浴巾在外头,她勾不着。

花洒下,他湿透了,原本的直发遇到水卷曲的贴在了脸上,本就生的好看,养了几周又壮了一些,这会儿湿了身体,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无尽地散发,性感的让她脸红。

“你出去!”她躲到墙角,尽可能地遮住身体。

他压了过来将她往墙上贴去。

她有点慌,这家伙不会真想硬来吧?

他没动,偏是火辣辣地用眼睛看她,看了个遍,看的她脸红心跳。

“你……你看什么?”

浴室里都是雾气,温度很高,他进来后那么毫不掩饰又*辣地看着她就更热了,像个大火炉。

他眼珠子越来越沉,沉得有漩涡在里头翻滚。

他哑着嗓子道:“脑补!”

妖娆:“……”

这下完了,真把脑子憋坏了啊!

第141章 Part 137 下辈子有我没他

脑补完,夜辰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卧室。

这真是出乎了妖娆的预料,这家伙挺能忍的啊。

“夜……”她喊了声。

夜辰回头,凶相毕露,明显就是欲求不满的癫狂状。

妖娆皮抖了一下,“没……没什么!”

她就不该喊他。

未免他会故技重施,她赶紧洗完澡穿上睡衣。卧室里,夜辰躺在床上脸上的凶气犹在,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她欠了他的钱,还他的是草纸一样。

哎,冤孽哦。

她擦干头发,踱步到床边,这床贴着墙摆的,另一头没法上,他睡在外侧,她只能从他身上爬过去,刚弯腰就被他抱了个满怀,一阵眩晕后,她就被压在了他身下。

他目色暗黑,*的漩涡好似风暴在他漂亮的灰眸里翻滚。

“我到底还要等多久!?”

他是如此的渴望她,渴望的都快疯了。

她知道这对他很不公平,但求欢这种事,他真的还不行,而且她说过第一次是辰的。

“怨我?”她抚上他的脸,企图抚平他拧成了一条线的眉毛。

他一口咬上她的嘴唇,碾磨着:“你在折磨我!”

身体还没痊愈,行不了房,他认了,谁让他天生病弱。但是第一次是辰的,上次因为不小心弄伤她,他内疚至极也就不了了之了,但事后他想不通,心里更不是滋味。

“为什么不是我?”

“我说了上辈子欠他的。”

他恼怒地又咬了她一口:“哪来的上辈子,真要有,你怎么不说是欠了我的。”

她真想告诉他,之所以会欠,就是他这个始作俑者致使的。只是往事如烟,不提也罢,提了他也不会相信。

说来她也觉得奇怪,她能记起以前的事,那么他呢?

不不不,还是别记起来的好。

辰还好,他不一样,前世是彻头彻尾的魔王,混黑道的份子啊,什么坏事没干过,重操旧业了怎么办?一言不合就能杀人的主儿,像今天见顾卿晚还好是白天,要是现在,这家伙狠起来指不定会亲手宰了亲妈。

“那这样……这辈子先给辰,下辈子给你……”

他一下没声音了,眼神灼灼地看着她,“你在许我下辈子?”

她点头,而后就觉得很不好意思,脸红道:“我就是这么一说……”

如果真有下辈子的话,如果还能遇上的话,她相信自己的选择依旧。

他明明不想答应的,但心里就是忍不住被打动了。

下辈子……

何止下辈子,他要的是永生永世。

他虽然至今不明白她这上辈子的欠是什么意思,但如果真是她想要的,就算再不情愿,再怨怼,他也会答应。冥冥之中心里总有声音再告诉他,这也是他欠了她的。

“下辈子就我,不准带他。”

她愣了愣,老实说这个条件她不知道自己说了算不算。

“还有……”

还有?

她看向他,他粗粝的拇指正抚着她的唇线,笑的有点狠,“他一次,我两次,他两次,我就要四次,无论几次我都要比他多一倍。”

嗯?

她有点没听懂,等懂了,脸蛋似火烧,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是要她的命啊!

“另外……”他又道。

还有另外?

她僵直了背脊,心头莫名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魔魅地笑着,沿着她完美的唇型,啄吻不断。

“姿势……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