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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妖娆蹙眉,甩了甩脚,小道姑任是不放,那手抓的死紧。

“你抓我干什么,快放手,你的手冷死了。”

小道姑猛地抬起头看向她,眼里的焦距似有些对不上,眯了眯眼,过了一会儿,整个人爬了过来抱住她的大腿哭嚎:“贵人,我终于找到您了。”

妖娆一头黑线:“你认错人了。”

“不,球球是不会骗我的。哎?我的球球呢?我的球球呢?”她在雪地上胡乱地摸。

“在那!”妖娆指了指山鸡眼。

她又眯了眯眼,立刻爬过去捡球,“球球,你吓死我了,以为你丢了。”她用袖子擦了擦水晶球,又吹了吹,将它揣进怀里,然后回身一个生扑,又捉住了妖娆的脚腕,整个人贴了上来,继续抱着她大腿不放。

“贵人,我可找了您许久了。”

“我不叫贵人。”这人古古怪怪的,她觉得还是少惹为妙,“快撒手,我要回去了。”

“贵人,您可姓夜?”

妖娆一僵,不确定她说的是叶,还是夜。

“你说的是哪个‘ye’?”自己都不认识她,她又怎会知道她姓‘ye’。

“黑夜的夜!”

她顿时骇然,拎起她的领子往跟前拽,然后拖着她进了一处僻静之地,容色阴沉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球球告诉我的。”她指了指怀里揣着的水晶球。

“它是死物,怎么会告诉你这个!”

“贵人,您有所不知,它对别人是死物,对我可是活物,我能与它交流,是它一路指引我来寻您的。”

妖娆越听越迷糊,什么指引,什么活物,她刚刚看得很清楚,那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水晶球,这小道姑说话颠三倒四的,感觉精神有些不正常,但她知道自己姓夜,这事不能小觑。

她仔细端详了一下小道姑,容貌敦厚可爱,一双圆滚滚的黑眸黑白分明,纯净如刚满月的婴儿,实在不像是歹人,可是如果好人坏人是能用容貌区分的,这世上就不会有受害者了。

莫非扮猪吃老虎?

她寻思着还是试探一下为好。

“我问你,这球你是怎么和它交流的?”

“心灵交流啊!”

妖娆不信,那就是块石头,难不成她也是石头?

“具体些!”

“哦,这就说来话长了。贵人,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我慢慢与您说。”她眯着眼看了看四周,伸手指了指,“那里正好有块石头,我们上那坐着说。”

两人走了过去,小道姑很殷勤地扫掉石头上的雪,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铺在上头,“贵人,您坐这。”

坐下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根红薯,刚烤好的,热乎着,冒着丝丝热气,问道:“贵人,吃不吃红薯?很甜哦,我从家乡带来的。”

“不用。”这时候哪有心情吃东西。

小道姑又从怀里掏出一块巧克力,“贵人,那吃不吃巧克力?奶油夹心的。”

“不吃,你快回答我的问题。”

她搔搔头,又从怀里掏了东西出来,“我这还有饼干,蛋糕,牛奶,可乐,还有半袋花生,两只苹果,四根香蕉,一把桂花栗子,贵人您看要哪个……”

她掏出的东西瞬间在雪地上堆出了一座小山,跟变戏法似的。

“你够了啊,快说!”

“哦哦,我马上说。”她拿起一根香蕉,慢条斯理地剥了皮,啃了一口后道,“是这样滴,我家祖上出过好几位有名的钦天监。钦天监您知道吧?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一行的,从唐朝开始就吃这口饭了。”

妖娆搜索了一下脑子里的知识库。

古人相信天象的改变和人事变更有直接对应的关系,这钦天监就是古代的一个官位,主要责任就是观察天象,为国运测凶卜吉,编制历法,为皇帝占星,多由皇帝亲自任命,相当于国家天文台台长,算是个天文学家,和占星家有时就是一回事,那时候的天文官享有很多特权,比如清代的法律特别规定,钦天监官员犯罪要从轻判处就可见一斑了。

“钦天监是看星象,你看的是水晶球,完全不是一回事。”看水晶球的那是女巫。

“我这球是星象球啊。”

妖娆瞅向那枚球,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哪有星像?”

“您不是干这行的,当然看不到。”

得,白问。

“那你说为什么要叫我贵人。”

“因为我要靠着您发达啊,没有您我发达不了。所以您是我的贵人,您不知道我们这行现在没落了,没人信,饭都吃不上了,我家就是这么没落的。可是咧我年前给自己卜了一卦。卦象说,我命中有一贵人,这位贵人贵不可言,只要跟着她,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她嫣红的小嘴一张,笑得格外憨厚,末了像猪一样啃啃了一声。

“你等等,你不是看星象吗,怎么又卜卦了。”

“哦,世道艰难,为了生计,我也看卦,但主要还是占星啊,其他的还有……”她掰着小指头如数家珍似的说道:“看风水,批八字,算命,除妖,驱邪,解梦,殡葬念经服务,哦,这个比较热销,头七,三七,五七,一起来的话打八折,顺带卖点符,您看,我这有各种符,逢考必过符,水逆驱邪符,弄死小三符,还有……还有……包生龙凤胎符。您看您需不需要来点,您是我贵人,我送您,不要钱。”

妖娆:“……”

明白了,这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神棍。

但如果是神棍,又怎么会知道她是夜家的人。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姓夜的?”

“球球告诉我的啊……”

她抖了抖眉毛,“具体些。你这个球球到底是怎么告诉你的,是说呢,还是托梦给你。”

“哦,这个啊……是这样滴……”她又剥了一根香蕉,“那一天,我三个月没生意了,饿得天天只能喝水,实在是撑不住了,就想到二妞他们家,她是我家山下的一邻居,人可好了,我就想到她家挖点红薯。”

妖娆青筋凸了凸,“说、重、点!”

“哦,这个啊……是这样滴……”她又用袖子擦了擦苹果,啃了一口,突然愣了愣,眨着圆滚滚的眼睛,一脸断片状,“那啥,我刚才说到哪了?”

妖娆握紧拳头,憋了好大的劲才控制自己别揍她,“没生意,只能喝水……”

“对,对,那段日子实在苦死了,我就想着天要绝我了。但我不甘心,觉得大好年华怎么就可以生生饿死。我就给自己卜了一卦,想看看何处有生机,谁想卦象出现了千年难得一见的凤舞九天之像。当然了,这凤舞九天的卦象不是说我,是贵人您。但我那卦子吧,是便宜买来的,缺了坎门这一卦子,重要信息没显示。于此同时我的球球有了反应。您不知道球球平时可懒了,动不动就罢工。但那日它主动提点我。我就问球球,这卦象什么意思啊?球球就展开了它的星象图,球球的星象图中,有一媛星,高高不坠,那可是武则天出世时才有的星象,我就知道我这位贵人,贵不可言,且媛星白天隐而不见,夜晚光芒璀璨,夺目无比,我便一直关注着这颗媛星的动向,之后我发现媛星有了异动,从世界十一区的云之圣域离开,一路往南照耀着此处,那云之圣域肯定是去不得的,所以我就来了这。呵呵,守株待兔了许久总算是把您盼来了。”

妖娆听得脑子有点胀,但星象之说并非子虚乌有,古时能人异士都大多与此有瓜葛,什么夜观星象掐指一算就弄出个祸国妖姬之类的言论就出自占星,甚至很多有名的军事家都会占星。而夜家也有会占星的人,据闻她出生时真有一颗媛星高升,但星象之说也就图个吉利,这个时代早不玩这一套了。

还有,小道姑说的凤舞九天,意指凤凰,夜家就是以凤为尊,媛星只在夜晚闪耀,怕就是夜姓的隐晦之意吧。

是巧合,还是蒙的?她真的不能确定。

“你叫什么名字?”她决定让九歌好好查一查这小道姑。

“陈小符。符,就是灵符的那个符,你也可以叫我小胖,这是我的乳名,你也看到了,我挺圆润的。哈哈哈哈……”笑声结束,又是猪一样的啃啃。

“除了我是你的贵人,你还知道什么?”

“哦,有,因为您是我的贵人,我日后肯定是要一心一意为您服务的,所以我用毕生所学推算了一下您是否会有劫难。”

“劫难?”她皱了皱眉头。

“嗯。不过您放心,星象说您一生富贵,尊荣万千,就是桃花多了点,是真的很多,可是无论您选哪一株桃花都没问题,因为您的命格从来是旺别人,别人压不过您,有意思的是诸多桃花中有一株与您有前世之缘,奇怪的是明明是一株桃花,我却看到了两个人的命格。”

“什么意思?”

“3p啊!”

她惊抽了一口气,“什么?”

“就是您会有两个老公,大小我不知道,您自己看着办。如果这一世,您没选这俩,您是没什么,他俩就惨了,英年早逝不说,还会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受尽焚火之苦。”

越说越玄乎了,妖娆听得直瞪眼睛。

“我算过了,要说最配,还是这俩最配您,若您和这株奇葩的桃花成就姻缘,您子孙旺盛,会有四子二女,我不骗您哦。至于劫难,呵呵,天机这东西,有时候不喜欢让人知道,我暂时还没参透,而且星象看起来很伤精神力,我为了您可是躺了好些天的床板子。有机会,我在帮您看。”

妖娆却有一种砸了这球的冲动。

胡说八道,一定是胡说八道。

四子二女……当她是猪吗?

------题外话------

二狗哥:真的是胡说八道吗?嘿嘿嘿嘿……

今天开始第二次pk!22日,第二次pk,真是够二的。

默默:四子一女怎么了?我还生了十一个呢,你好歹有个女儿,我一个都没有。

露娜:我三子一女,其中一对儿子是双胞胎。

皛皛:我一子两女。女儿是双胞胎。

淼淼:我一子一女。响应国家号召,凑个好。

悠悠:我就不说什么了。

二狗子:楼上你出来是几个意思?

悠悠:混个脸熟。

妖娆:特么的,这算剧透。

二狗子:哎呀,对哦!

康聿:我竟然是生的最少的……(某人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魅罗:我……雄风完胜!

康熙:女儿都生不出来你渣爆了,滚蛋。我才是人生赢家,我女儿最多。

安安:我就静静地看着……不说话。(泪流满面,吾儿不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

二狗子:抚摸楼上的。

第39章 Part 038 无赖也会有用处

陈小符,说她迷糊吧?真迷糊。没事就来个平地摔。可有时候她又挺神的。比如走在路上有两条岔道,她非要走左边,左边绕远路不说,路还不好走,但她死活要往左边这条道走,结果走得一脚泥还浪费了时间。回头想怨怼她时,却听说右边的那条路坠了块广告牌下来,砸伤了好几个人。

神吧?神乎其技,又玄乎得令人发毛。

因着妖娆甩不掉她,又被她知晓了夜家人的身份,这种说危险算不得危险,但容易道出她真实身份的人,妖娆觉得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会保险些,省得出纰漏。

休息的第三日上午,九歌通过夜家的情报网拿到了陈小符的调查报告,祖上八代都查了个遍,没有任何疑点,就是个家族没落的占星家。至于她说的妖娆将来可能3p,会生四子二女的事,妖娆可没脸说出去。真假也很难断定。但凡占星,算命,卜卦,说好听点是大师,难听点就是骗子。

但她算卦占星的本事,似乎是有些道行的,只是偶尔灵,偶尔不灵,据她的说法是球球懒惰,消极怠工,她道行也浅,占星更要讲究时机,如果天机那么容易被勘破,那人人都是神算子了,还要占星家做什么?

天机,天机,就是要神秘,看不破才有意思呦。

她为人也着实生得可爱憨厚,不到一天功夫就和张凡苏文打成了一片。

“来,来,来,小文,我看你印堂发黑,面容晦涩,近日必有血光之灾,赶紧买我这驱邪避灾符,包你逢凶化吉,步步高升。”

小符又来窜门子了,一边窜,一边做生意,两不误。

“又来!?你昨天说我和小凡感情会有阻滞,要买那个什么长长久久符贴在床头,怎么今日又说我印堂发黑了,我哪里印堂发黑,白着呢。不买。”

昨日买下那个长长久久符是讨个吉利,花了50大洋呢,心疼死了。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昨夜我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哎呀!”

她的后脑勺遭到了妖娆的一记如来神掌,摸摸头,笑道:“贵……”

“嗯?”妖娆狠瞪。

“哦,不,小娆,是小娆大大,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还早,都中午了。”她六点起床去莲见那看九歌搜集回来的情报,一看就是一上午,坐得腰都酸了。

张凡和苏文不知道她去了莲见那,只以为她出去晨跑了。

她看着小符拿出来的各类符咒,问道:“你这东西真能卖出去?”

这些个符咒就像鬼画符,都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

小符摇头晃脑道:“信则灵,不信自然不灵。”

“你啊,看着就是一神棍!”

“神棍那也是带个神字的。这世上未解之谜太多,有时就需要我们这种人解惑。有个解释好安心呐。再说了……”她凑到妖娆耳边,“贵人呐,等您带我发达了,还有谁敢喊我神棍,我现在就是韩信,受点胯下之辱有什么呢,重要的是将来。”

“你的那些话,我暂时也就听听。”

“没问题,让时间来验证一切。我真金不怕火炼。”

“小符,昨天就想问你了,你这身无四两肉,光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家伙,是怎么通过四关考验的?”

张凡会问这个问题不是刻意针对她或是看不起她,她对她还是挺有好感的。昨日见面,小符知晓她的性取向后,直说她和苏文的姻缘好,是上上选。这种话放别人嘴里说出来就是客套话,但从她嘴里说出来特别真诚,尤其那双眼说话的时候如婴儿眼睛一般纯净无垢。

这个问题妖娆昨天没来得及问,今日张凡问了她也特别想知道。

她看上去可比苏文还要弱,个子也矮,一米五八有没有还是问题。

“球球啊!”小符从怀里掏出一把花生,她衣服里时常藏着吃的东西,随时都能拿出一堆,她剥了壳往上一丢,用嘴接住,“第一关的时候,我占了一卦,知晓我考试的那一台机器中途必出故障,故障时不管谁打上去都是合格的磅数,可是咧……”她又丢了一颗花生,这次却没接住,花生砸到了鼻子,然后掉在了地上,她摸摸鼻子捡起来丢进嘴里,“可是咧,故障会被发现,考生就会重考,但只要让教官认为你是在故障前考过的就行。”

“什么意思?”张凡没懂。

妖娆明白了,“考试顺序你和人调换了。”

“没错,我偷偷和人换了准考证号码,他考的时候没故障,打出的磅数也合格,可是教官记录的时候记得是我的号码,我是故障时考的,报的却是他的号。等考完了,再和他偷偷换回来。于是乎我就过了。反正这个人也能过,再考一次也无所谓。至于是不是在故障时候考的,谁记得住?喊到号就考呗。”

第一关的确只看号码,不看人脸,因为人数太多,看了也记不住,也是最开始的淘汰赛,大量的人会被淘汰,干点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机灵点还真是能顺顺当当的。偷换号码牌,对她这种人来说很容易,神棍嘛,偷鸡摸狗的事那是家常便饭,不害人就行,她选的人自是有本事通过的。

苏文嚷道:“你好奸诈!”

“这怎么叫奸诈,这叫智商!”

张凡觉得这好像和智商没关系,“你那纯属是运气好,要是机器没故障,你不是歇菜了?”

“同学,这你就不懂了,考军校前我给自己占过星,星象显示我必能通过,所以我才来的。这等故障问题,那就是上苍特意安排给我的。你要说运气也行,我的确比很多人运气好,天生的强运。”

妖娆笑道:“强运,会穷到三餐不继?”

“你别拆我台啊。我这不是要把运气留到你身边用吗?”

苏文听后忙问道:“你为什么要把运气留到小娆身边用!”

“商业机密,不能说。”

“小气!”

“那第二关呢?”张凡又问,这第二关可不是用运气能过的。

“晚上的时候,我夜观星象,掐指一算……”

张凡忙打断:“这前奏台词就不要了,说重点。”

“球球的星象图给我找出了一条不会有危险的路径,我夜出昼伏,按照球球的路走,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有也是小动静,我子自个儿能解决,就是绕了个很大的圈子,是最后一个到达的,花了71小时59分57秒。”

“哇,这时间掐得也太准了吧。”苏文惊呼,“你咋不上天啊。”

“上天干什么,过关不就行了。”

妖娆觉得这说的通,就像有些人第六感特别灵敏,遇到选择就像有预知能力似的,能避过所有危险。

张凡道:“你这还是运气啊!”

她坐在椅子上夸张地扭了扭腰,“运气就运气呗,也不是人人能有滴。咋滴,羡慕嫉妒恨?”

妖娆问:“按照你这所谓的运气,第三关选的应该是孝关吧?”因为孝关最容易过。

“对,无父无母,好过关。球球也是让我这么选的。”

“第四关呢……”苏文问,“第四关那么突然,你别告诉我你未卜先知。”

“第四关,太容易了。站着不动。”

“啊?”

小符白了苏文一眼,“第四关关键是考试结束,抱团啊亲。看准了拿到旗的队伍,上去抱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地上哭求他们,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十几个兄弟姐妹,都等着我考上军校荣归故里,过上好日子。这不结了。”

张凡和苏文听完一头黑线,这就是个无赖。

妖娆笑岔了气,但她没说错,第四关考试结束才是关键,她比很多人更懂这一点,也充分利用了。

“你不要脸!”苏文批判。

“大丈夫能屈能伸,过关要紧,面子有屁用,能吃吗?”

“你又不是大丈夫!”

小符瞪眼拍桌:“比喻!”

苏文吐槽道:“那擂台赛你打算怎么办?还这么来?求人没用了吧,还是你打算用你的水晶球砸人?”

“我家球球是圣物,不干这伤天害命的事。这擂台赛……”她瞅向妖娆,挤了挤眼,“自有贵人相助。对吧?贵,不是,小娆大大,你会帮我的哦。”

妖娆算是知晓她为什么急于找到自己的理由了,敢情这后面的关卡她也知道难过。

这个小道姑还真是有点意思。

说她无赖,未必,说她聪明也不尽然,诡计多端,就是一只小狐狸。

不过,古来很多能人异士都是市井人物,名不见经传,但如遇到慧眼的伯乐便能一飞冲天。

难不成自己真是她的贵人?

她其实不信占星之说,但她能走到这一步也确实有本事,也不是坏人,既然被她知晓自己是夜家人,给点遮口费也应当,能帮则帮吧。

“好,我看着办。”

小符眼一亮,花生米都不要了,赶紧跑过来给她捶腿,“贵……不是,小娆大大,往后我就是您忠实的奴仆。”

“行了,什么奴仆,你只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行了。”

“明白,明白,您放心,绝对守口如瓶。”她做了个将嘴巴用拉链拉起来的动作。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我怎么都听不懂?”苏文脑子简单,听不懂这些。

“没事,就是多了我这个朋友,以后大家好好相处啊。”小符从衣服里掏出一堆零食,“来,来,吃,别客气,都是酒店拿的。哈哈哈。”末了,又发出小猪似的啃啃声。

妖娆突然想到要是出考题的人知道像陈小符这样靠运气和占星,以及抱大腿就能过关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一定五味陈杂。不过人家忙着对付联盟,估计也不在乎平民考生是个什么质素。

接下来就是明天的擂台赛了,自然是养精蓄锐,过关斩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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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陆查了几日,鞋子都磨破了,也没找出夜辰身边的女人是谁,好不容易打听到游艇的下落,巴巴地赶过去,刚到就在管家陈华那吃了个闭门羹。蹲守着晚上再探竟被夜辰知晓了,呯呯两枪,吓得他屁滚尿流地从船梯上滚进了海里,他是个旱鸭子,差点溺了,被救上来后冻坏了,流着哈喇子躺在酒店呻吟,结果什么也没查不到。

他是不敢惹夜辰的,退烧后就回尉迟府复命了。

顾卿晚一听连个影子都没查到,刚修好的指甲使劲地戳了他一记脑门,“我要你何用?”

“夫人,这不能怪我啊,少爷不愿见我,那个陌家老总管陈华又是个蚌壳,问什么都不肯说。不过我问过船坞的人,这船从第一关开考就在那了,期间出过一次海,但就在凌云岛附近兜了个圈子,没去其他地方,这几日停在岸边也没动过。”

顾卿晚皱了皱眉头,“凌云岛是世界第一军校的区域,这几日军校考试,门禁森严,一般人上不去,你要不是尉迟家的人也进不去。”

“可不是吗?夫人,您说这女人会不会是在军校里认识的,比如考生?”

顾卿晚觉得有可能,有了另外的主意,“这事你不用办了,我自己来吧,找人要份考生名单瞧瞧,说不定就有线索了。”

“还是夫人聪明!”

“别忙着奉承我,庄流裳的事办好了吗?”

“办好了,人早就请来了,绝对是个高手,和庄小姐身形很像,眉眼经过化妆也达到了七八分像,绝看不出来。”

顾卿晚摸了摸手腕上翡翠玉镯,“她可说有把握?”

“肯定有啊,雇佣兵出身,见钱办事,六亲不认,保证过关。”

“那我放心了,钱别吝啬,给足了,重要的事将事情办妥。”

“明白,夫人您就放心吧。”

她拧了拧鼻梁骨,“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

“那夫人您休息,我走了。”

王陆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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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