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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鸣在第一时间就长身而起,任灭回来的这件事虽然缓解了刚刚的尴尬,但绝对不是一件好事。他也来不及多想,反身朝外走去。
慕融则拽住那名师弟,详细询问道:“任师叔是一个人回来的?”
“是的,已经走进昊天谷了,我们没人敢拦他!”
陆青鸣往外走的身形晃了晃,他这些天守在昊天谷的谷口,虽然是为了迎接玄英洞的来人,但更多的是想看到自家小弟的身影。但这次任灭出现却孤身一人,说明了对方肯定是无意放人,有备而来难以对付。陆青鸣咬牙唤回了神智,举步跨出了偏厅。
昊天谷的布局很似葫芦状,四周都是陡峭的赤炎山脉山壁,谷口易守难攻,但在走过谷口之后,便是一片宽阔的广场。陆青鸣等人走出来之后,就一眼看到了在广场上卓立的那抹身影。任灭穿的还是那一身深紫色的长袍,一副雍容华贵之感,一眼看上去好似如同富家公子一般,但他不经意散发出的尊者气息,却让昊天谷的所有弟子不敢妄动,只能远远地在广场上形成合围之势。
“任尊主,我弟弟呢?”陆青鸣走上前去,直言相询。虽然对方是尊者的身份,又是一派之主,但这些对陆青鸣来说根本就是浮云。
任灭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人在他的保护之下还出了问题,这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个人生污点。更何况对方是韩丹的小师弟,所以他才追杀了那个人那么久,可惜也未竟全功。不过愧疚归愧疚,任灭也并没有拐弯抹角,他今天来这里就是要给他们一个交待,他也不想这件事居然会闹到如此地步。任灭看了一眼一脸期待又戒备的陆青鸣,沉声道:“你弟弟他死了。”
陆青鸣的脸上表情纹丝未动,过了片刻反而笑了起来:“你在说谎。”任灭这么说,他反而觉得对方在瞎说。随便弄个理由搪塞,然后就好独占了他小弟?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任灭也预料到了对方不信,沉声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自然,他不好在小辈面前说自己是因为看到了陆青阳颈间的琉璃玉滴而心生恼怒,才使得后者濒临险境。所以这一连串的话说出来,漏洞百出,就连慕融都不相信。为什么好好的要去那么危险的火山口?而且居然还那么巧,连稀金都丢了?
这也太蹊跷了,随便说两句就把一切都给抹掉了。
任灭也看到了旁人脸上狐疑的神色,但他身为堂堂尊者,难道还要多费唇舌跟这些小辈解释吗?所以他直接拿出陆青阳掉落岩浆前的自他手上拽落的空间戒指,朝陆青鸣扔了过去。“不愿意相信就不信吧,反正我言已至此。偷袭的尊者脸上有一道刀疤,我追杀了对方十天十夜,却并没有成功为你弟弟报仇。放心,这件事虽然现在的我不能做到,但以后也必会替你完成。”
陆青鸣在接到自己多年前送给小弟的空间戒指时,还不以为然,既然人都被他掠走了,东西自然也是保不住的。但在任灭说出偷袭的对方脸上有刀疤时,脸色骤变。
莫言在一旁,也在心内暗骂自己那师兄混蛋,这还叫没有露面容?最明显的痕迹都被人看到了!不过他倒是不担心,比起在明处的他,他那个刀疤师兄一直都隐秘在暗处的,这片大陆上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陆青鸣的手紧握着空间戒指颤抖着,难道小弟真的如任灭所言,跌入岩浆尸骨无存了?可是若对方是胡编乱造,又怎么会那么巧,牵扯到一位脸上有刀疤的高手?除了陆家的几个人外,根本没人知道那人曾经觊觎过小弟。
慕融此时已经信了几分,毕竟任灭偶尔会做一些不顾他尊主身份的事情,可是对方并不会肆意扯谎。慕融难受地按了按身旁陆青鸣的肩,根本无法想象后者如何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
任灭虽然觉得这件事自己有责任,但他毕竟并不是真想陆青阳挂掉。这回主动来昊天谷就已经是破天荒了,他自从叛门而出之后,还从未踏入过昊天谷一步。此时一见周围并没有昊天谷上一代的那些熟面孔,便松了口气。这时不走更待何时?任灭转身便想离去。
陆青鸣心中已有疑虑,更不会放任灭就这么轻易地离开昊天谷,喝声指挥着师兄弟守住昊天谷的谷口,另外派人去昊天谷的赤炎山洞寻师叔伯来,最后才对任灭冷言道:“任尊主,既然你已经到了昊天谷,总不好叫你就这么离开。师父他们总惦记着你,请稍等片刻,待他们回来见一面吧。”
如果真是见一面这么简单就好了,任灭回过头来,淡然看着一脸凝重的陆青鸣,“若是我真想走,凭你还留不住我。”
陆青鸣还未答话,他身后的柳氏兄弟却率先上前一步,柳星月肃容道:“若是加上我们兄弟两个呢?白藏教柳星月、柳星光,请任尊主留下仔细说明陆小师叔的下落!”
虽然柳氏兄弟和陆青阳也见不得多亲密,但他们没忘记在六年前陆青阳曾救过他们兄弟两条命,再者在这六年中,他们相处愉快,纵使觉得他越辈成为他们的小师叔而感到不自在,但也磨灭不了他们对他的好感。况且他们知道师父对这个小师弟有多宠爱,绝对不能让任灭如此轻易就撇开责任。
袁小鸦本就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这时见状,连忙也上前一步,脆声道:“春晖潭袁小鸦、沧瀛,请任尊主多留片刻。”她说罢,才发觉沧瀛根本就没给她面子走过来,赶紧伸手把对方拽到自己身边。
莫言更是恨不得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浅笑着附和道:“玄英洞莫言,请任尊主赐教。”这句话一出,那就是动手的挑衅,陆青鸣虽然知道只要多费一些唇舌就能挺到师父他们回来,但看着这任灭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再想到小弟有可能已经身死的消息,再也忍耐不住,也顾不得对方是尊主的身份,祭出风水折扇便挥了过去。
慕融和陆青鸣配合多年,自然不会让他自己身临险境,连忙也挥出自己的一把麒麟七环法刀跟了上去。
柳氏兄弟也不含糊,既然说了要为陆青阳出头,此时更不可能退却,两人从任灭的左右两侧,无比默契地祭出两把法剑,紧紧落后陆青鸣和慕融的攻击一瞬间开始发难。
“啊?真打啊?”袁小鸦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期望对方能因为春晖潭的名字犹豫考虑那么一小会儿,多拖延点时间,没想到竟然说打就打。她在这愣神呢,身边的沧瀛却一见打架就双目骤亮。平常的时候,和先天宗者过招都很难有机会,更别说是和尊者大人了。更何况这是群攻,并不一定会受伤。爱好掐架的沧瀛立刻闪进战圈,钻空子抽冷子的能力强悍,专挑其他人配合的空档攻击。
袁小鸦一见搭档如此兴奋,也只好暗骂了一声,抽出腰间的九龙竹节鞭,不过她在跳进战圈之前,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看戏的莫言,不满道:“喂!你就光站着啊?”其实论辈分,袁小鸦应该也称呼他为师叔,可是对方明明和她年纪差不多,袁小鸦这声师叔怎么都叫不出来。更何况她没忘最后挑衅的人是他耶!现在居然什么都不做!
莫言笑了笑道:“袁姑娘稍安勿躁。”他丢下这句话后,便把目光投往战圈,片刻之后便道:“陆师侄请暂且收手,慕师侄请站离位,柳氏兄弟主攻,沧瀛兄守住兑位。”他短短几句便把一团乱的战圈分配得妥妥当当,袁小鸦正目瞪口呆时,就听莫言笑眯眯地说道:“袁姑娘,请用鞭子守护外围。”
袁小鸦的任务最清闲,所以她有功夫来观察莫言到底在做什么。当她看到莫言在战圈外的五个地点放下五个不知名的法宝,并且开始在地上用朱砂画印符后,才惊疑不定地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学的居然是阵法!
阵法在各种修炼之种类之中,是最不受欢迎的。炼丹炼器有具体的成果而出,但阵法相比之下繁琐无比,外加布置时间缓慢,不适合迎敌。而且没有个几十年的苦修,根本不能祭出最有效的阵法。所以在这几百年间,阵法竟慢慢地失传了。没想到玄英洞洞主所收的这位关门弟子,居然学的是阵法!
任灭一开始并不把这几个人放在眼内,就算这些人都是四大圣地最新一代的佼佼者,但没有一个突破先天境界,就算再来十个也没问题。因为他们根本对彼此的攻击配合不熟悉,六个人一起上,倒还真不如只有两个人配合,他可以轻易地这几个人自乱阵脚。不过他也知道这几个孩子心中有气,既然有气,他就陪他们多过几招,出了汗发了脾气,也就算了。
可是任灭没想到,这个一边倒的轻松局面,居然被一个人随便说了几句就逆转了。六个人隐隐形成一个连绵不绝的阵法,竟一时也让毫无准备的他手忙脚乱起来。
几招火击雷轰在了他躲闪不及的后背上,虽然并不能击破他的护体神功,不能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对于任灭来说就像是被人打了脸一样。
这些小祖宗们的身份都了不得,就算任灭再无法无天,也绝对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伤了他们半点皮肉。任灭此时才知道自己居然跳进了一个大坑,不过他打不得,难道还不能走吗?
任灭硬抗了背后攻来的一刀,把左右两边的柳氏兄弟甩到圈外,大步地朝谷外走去。可是就当他想要抬腿向前迈的那一刻,居然发觉自己的腿有千斤重,竟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莫言舔了一口掌心的伤口,阵法最后是需要用血液发动的。他仓促之下布了一个土系捆仙阵,足够让任灭双脚不能离地,想走也走不掉了。
在战圈内的众人早就打得火起,也不记得他们的初始目的就是留下任灭即可,连番地用各种法术和法器轰了上去。
本来还想让他们停手的莫言见状闭上了嘴,笑意盎然地在旁时不时指点两句。在他身侧,旁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小撮黑影围绕着他划伤的掌心,珍惜地一点点舔着他流淌出来的血滴。
任灭无比的懊恼,但这几个人却也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只是这种被动挨打的状态让一贯姿态极高的他绝对适应不良。
正一片混乱之时,东北方向的天空忽然响起一片凄厉的破空声,一道血红的烟花在空中绽放而出。
“糟了!出事了!”慕融首先停下了攻击,反身朝烟花的方向奔去。那个方向,分明就是赤炎山洞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章的章节名很应景啊…………远目…………
今天放出之前方晋之X韩丹的番外下半章,这下半章里我就没插手啦,全是明河同学自己写的……喵的,前面写了七千字还是没写到重点……看来还是我調教的不够给力…………不过摸下巴,这段是不能让方晋之做到最后的,这也是韩丹为何第二天就逃离白藏山的根本原因…………远目…………韩丹最后配给谁好呢?任灭的臭脾气需要好好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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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韩丹已经明白了这个一直表现的极为乖顺的弟子究竟要做什么,他紧紧抿起唇,暗中运起体内的火之力,想要挣脱方晋之的束缚。
然后……唇上一热,什么东西硬是撬开了紧闭的牙关,将一丸小小的丹药推入他的口中,丸药入口即化,融成液体,他想要吐出来,却被方晋之紧紧地以唇封住。
这甚至不能被称作一个吻。方晋之的亲吻是如此的迷乱而绝望,如同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来支撑着自己不要放手。
这感情是如此的炙热,韩丹微微恍惚,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正离开身体,四肢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并不是迷药,神智还很清醒,韩丹眨了眨眼睛,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是水溶?无色无味……令人四肢无力……果然……方晋之,你的胆子真大……”
“……敢用我的药来对付我……”韩丹冷哼一声,正调动体内的力量的时候却冷不防被方晋之套了一个手环在纤细的手腕上。
“……!!”一瞬间所有的力量都被撤走,韩丹只觉得自己一向强横的力量竟然在一瞬间被强行压制下去,只剩下微弱的力气。
“……你……这是……锁灵……你还真是大手笔啊方晋之……”韩丹不再挣扎,放任自己软绵绵的靠在方晋之的怀中,被打横抱起,然后被轻柔小心的抱到了床上。
“……啊,因为我要的人是你啊,长老。”方晋之竟然点了点头,“刚才我吃了水溶的解药,所以只有你才会无法动作。”
“……韩丹……”方晋之专注的看着眼前的韩丹,微卷的长发因为刚才的动作披散开,向来紧紧掩着的中衣松散的松开,露出了那仅在梦中见过的纤细锁骨,极漂亮的眼中是朦胧的水汽。此时的韩丹看起来是如此的无辜而艳丽,方晋之想着,轻轻地吻上了他的眼睛,韩丹在他俯下身来的时候就闭上了眼,长长地睫毛不安的轻颤。
方晋之微微苦笑着看着身下的韩丹,即使被自己束缚,他的脸上仍然带着一抹冷笑与不屑。
一生只有一次,这是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的拥抱,韩丹……
……或许,是此生的最后一次狂欢。
“你……想要我?”看着方晋之迟迟没有动作,韩丹挑了挑眉,眼中模糊的神色不知道是在看向什么方向。
“……你真有勇气啊,方晋之,不过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么?”
“自然不会。”
韩丹话音刚落,方晋之便毫不犹豫的接上,然后露出了韩丹从未见过的,既危险,又悲伤的表情。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可以一直看着你……”方晋之低哑的笑了一下,随后便轻轻地吻上了韩丹的唇。
两唇相贴,方晋之撬开韩丹紧咬的牙关,口舌相接,就如同巡视领地一样强势的扫过了韩丹口中的每一个细致角落,勾住他的舌扭转交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流下韩丹的嘴角,房间里除了急促的喘气声就是啧啧的水声,分外暧昧不清。
“……唔……!!”韩丹突然急遽的仰起了头,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方晋之的手已经解开韩丹层层叠叠的衣服,摸到了他的胸口,还带着茧子的指尖擦过胸口的薄红,带起的刺激更加强烈,方晋之看着韩丹发红的眼角,低低的笑了一声,放过了已经变成粉红色的唇,转而亲吻韩丹纤长的脖子,像是威胁一般的咬了咬韩丹的喉结,而他的手也没有停下,继续在胸口的那两处薄红色上徘徊,然而不知为何,韩丹却不曾再发出一点声音。
方晋之的动作慢慢停下,他埋首在韩丹的颈窝里,一手一下一下的顺着韩丹的长发。
“……你,放弃吧,我对你不会有反应的……”韩丹叹了口气,虽然声音仍是无力,但是其中之坚决却未曾减损。
方晋之抬头,看到了韩丹的表情,既无奈,又嘲讽。
他突然一笑,韩丹立刻觉得神经绷紧了,“你……你要做什么……?”
方晋之没有回答,只是慢条斯理的从手腕上的空间手环上拿出了一个药瓶,这个瓶子韩丹非常熟悉,黑底纹金,十分华丽。
韩丹的眼睛一瞬间张大了:“离……离人血!你从哪里拿来的!!”明明之前已经找不到了的!
“嗯……这个瓶子,是我在教主大人的房间里找到的,”方晋之一笑, “毕竟,就算是教主大人,也是要人打扫房间的。”
“不过……我并不想用。”他低下头含住韩丹胸口上的小小突起,顺着胸口向下,伸出舌头在韩丹的肚脐打转。
“你说……这离人血……您炼出来究竟想给谁用呢?”方晋之压低了声音,凑到韩丹的耳边,“……你说呢?师父……”
“……你……唔……”韩丹用力的咬住下唇,抗拒着一阵一阵涌上来的欲望,他张大眼睛愤恨的盯着方晋之,却不知道此时他眼角绯红水汽氤氲的样子看起来对方晋之究竟有多诱人。
方晋之毫不费力的褪下韩丹的衣服,露出精瘦白皙的胸膛,韩丹双手被制,呼吸急促,只觉得有一阵火焰从方晋之触摸的地方升起,渐渐燃烧蔓延开来。
这种陌生感觉让他不知所措又无所适从。
他突然挣扎起来,即使四肢无力,也让方晋之觉得十分麻烦,方晋之皱起眉,干脆点了他的麻穴,然后抽出自己的腰带,把韩丹的双手绑缚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方晋之你……!!……啊啊……”韩丹怒目而视,“……你……究竟要怎么样才甘心……!”
“师父,”方晋之摸着他的脸颊,额头相贴,宛如沉醉,“我喜欢你。”
一瞬间心脏犹如遭受重击,几乎无法负荷急促地跳动。韩丹的身体滚烫如火,将所有思绪燃烧殆尽,他只能仰头喘息,放任方晋之埋下身,在自己身上吮吸啃噬,印出一点一点绯红的斑痕。
强烈的快感带着刺痛袭上久未经历刺激的知觉,沿着脊椎渐渐攀爬而上的酥麻让他几乎喘不过气,韩丹渐渐按捺不住,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却又被方晋之死死地压制住,只能仰起脖颈,露出一道美丽光滑的弧线。
“……你、你这个混蛋……啊啊!!……”韩丹情潮翻涌,一层一层漫过眼角,直到承受不住的涌出泪水,泛出晶亮的水光。
“别挣扎,师父……”方晋之的声音突然低哑起来,箍在韩丹腰间的双臂用力的扣住,两人光裸的身体紧紧相贴,韩丹一瞬间便感觉到了臀下炙热的温度。
“……唔啊……你、你暗拿教主之物是为不忠……对师父做下这等事是为不……啊啊……不孝……你……”韩丹喘息着,有些难耐的挺直了身体,“我……定要将你逐出白藏教……唔嗯……所以……住手啊……啊啊!”还未说完,剩下的话便被方晋之的动作打断,他握住韩丹的脚踝向外拉开,身体顺势挤进了韩丹修长的双腿之间,沁凉的双手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轻轻摩挲,方晋之咬住胸口的红豆,用舌尖轻舔,极尽玩弄,同时双手也探入韩丹的双腿之间握住了已经抬头的那处,轻轻擦过敏感的前端,引来一阵战栗。
韩丹何曾收到过这种对待,陌生而强大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蚕食着他濒临破碎的意识:“你……啊啊……你停下啊……”口中几乎是带了哀求的口吻。
“师父……”方晋之轻声说着,凑近了韩丹的耳边,手中的动作更加激烈,在韩丹即将释放的那一瞬,恶趣味的紧紧握住那里,不让韩丹就此解放。
“……啊啊!”高潮被残忍的按下,韩丹猛然绷紧了腰,难受的眼泪顿时蓄满眼眶,不知如何发泄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他几欲昏死过去。
“……你……究竟要做什么!!方晋之!”韩丹咬紧了牙,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方晋之抱起他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腿上,温柔的抚摸着韩丹的头发,然而另一只手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韩丹根本静不下来,直起身子难耐地扭着,声音里带着自己察觉不出低迷哭音:“你……你放手……”
方晋之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看着韩丹湿润的双眼,着魔似的开口:“求我吧,师父……求我一声,我就放开。”
“……!”韩丹愤恨的看向他,眼中水光莹莹,却十分坚定:“你……你休想,方晋之……唔啊……”
“……真的不要么,师父?”方晋之轻轻摩挲着韩丹通红的唇,扣住韩丹的腰的手臂微微放松,四肢无力的韩丹便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
“……唔嗯……”韩丹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慰弄得呜咽起来,却仍然倔强的不开口。
……这样都不愿意开口吗……算了,这次就放过你……方晋之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激烈而粗暴。
“呜啊……你、啊啊……!!”被方晋之突然地动作刺激的更加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如此激烈的狂潮,韩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方晋之的肩,弓起了身体终于释放出来。
“……呼……啊……”眼前一片朦胧的白光,强烈的快感让韩丹喘息着,低敛的眼中是一片迷离的眸光,禁欲多年的身体禁不起任何刺激,仍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划过背后的皮肤,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韩丹用力咬住方晋之赤裸的肩,抗拒着重新涌上来的热潮。
“……师父……”方晋之压抑着勃发的欲望,紧紧地抱住乖顺的靠在他怀里的人……他是如此的用力,就好像要把韩丹揉进自己的血肉,永远都不必分开。
“……师父您……一定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您……”低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耳边响起,韩丹不由一阵迷惑,就像是被这低醇声音蛊惑,韩丹仰起脸,怔怔的看着紧紧拥着他的人,他的表情是如此郑重而悲凉,眼中深情却未减丝毫。
春之地春色千里,亦不及这人眼中一尺情深。
“……师父……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方晋之把头埋进韩丹的颈窝里,声音模糊,但是韩丹仍听的清清楚楚。
……是啊……为什么……你就像我一样,向往着自己永远也得不到的人……韩丹怔怔的坐在他的身上,突然想起了他遗忘很久的过去,那个时候方晋之还是刚入白藏教的少年,整日只是乖乖的跟在自己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脸色。
那个时候……韩丹最喜欢的徒弟就是方晋之,因为他教过那么多人,却只有方晋之是最乖的那个,哪怕是再难的功课,他也会最好的完成,只要自己说过喜欢什么,方晋之便是自己跑到深山老林里找,也会把他想要的东西拿来给他……
……只不过,当方晋之长大之后,便鲜少像小时候一样腻着自己了,而他也并未在意,只当是这个弟子终于长大成熟……
“……你……到底想要什么……”不知不觉轻声的问出口,韩丹抬起眼看向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弟子。
“我只要你,师父。”
毫不犹豫的回答,方晋之轻轻啄吻韩丹修长的脖颈,眼中是深深的颜色。
韩丹抿了抿唇,并未回答。
“……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师父,就算你要杀了我也好,至少让我这样抱着你……”方晋之苦笑,然而怀中之人在沉默中却抬起了软弱无力的手臂,主动地圈上了他的脖子。
“……!!”方晋之的呼吸一瞬间停止,然后狂喜涌上心头——师父……你这样做,我可以对你有所期待么?
那么……师父……“我想要你。”
并未回答,只是环着他的手臂紧了紧,韩丹靠在方晋之的身上,垂下了眼睛,而在对方颈后的手并五指成手刀,狠狠地削了下去。
……
方晋之一下子惊醒过来。
而怀中是空的。
…………是梦……?
怀中之人的声声喘息犹在耳边,而他孤身一人和衣而眠。
……原来,刚才的挣扎放弃,绝望希冀……都是一场空梦么……
方晋之哑然,静坐半响,他突然抬起手盖在脸上低声笑了起来。
落在手心中的他的泪水渐渐消散,就如同这一场癫狂又荒诞的黄粱旖梦。
第二天天明,方晋之翻身下床,就算昨日的梦中如何荒唐,今天他仍然要负责韩丹的饮食起居。
不过……自己的腰带在哪里?昨天明明……
等等……昨天……昨天!!
方晋之霍然回头,桌上的茶杯并未放在原处,而是孤零零的被随手放在桌面上,杯子里还有半杯残茶。
……原来不是假的,师父,虽然我不知道您究竟是怎么把我迷晕又怎么离开,但是您并没有杀了我……
方晋之的手指抚着肩膀,微笑起来。
……我倒是想知道,您究竟想做什么,我的师父,我的……韩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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