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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观音骇然吓了一跳,大声道:“欧阳,你没事吗?”

那名复姓欧阳的弟子不说话,只是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毒观音迈开大步,走了过来,大声道:“欧阳,你怎么了?”

玉观音一把拉住毒观音的一只手臂,毒观音牵动伤口,忍不住一阵剧痛,脸上抽搐一下。

玉观音急忙松手,对毒观音道:“师姐,不要过去。那欧阳已经死了。”

毒观音一怔,道:“怎么?”

玉观音沉声道:“你看这欧阳的脖颈之下。”

说着伸出手指,指了指那欧阳的脖颈。

毒观音顺着玉观音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名复姓欧阳的弟子脖颈之上有两道齿痕,齿痕下面两行细细的血痕宛然向下。

毒观音一怔,眼睛望向巨棺。便在此时,只见那复姓欧阳的弟子身后慢慢探出一张可怕的脸孔。

这一张脸孔的出现霎时间让众人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只见这张脸孔之上眼睛鼻子嘴巴俱都没有,原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也是只有两个孔洞而已。鼻孔则真的只剩下两个鼻孔。一张嘴上下嘴唇不知何故无影无踪,只有一个孔洞在那本来是嘴巴的地方。

其余部位都是疙疙瘩瘩,让人看了一眼绝对不敢再看第二眼的一张脸孔。也是让人看了便不能忘记的一张脸孔。

一众点穴观音看了一眼之后,急忙转过脸去。一个个都是心怦怦直跳。

毒观音和玉观音也都是心头大震。这一张脸孔正是适才二人在那棺中所看到的那一位煞君延的脸孔。

只不过此时这煞君延的嘴角旁边还有一丝丝细微的血迹。

只见这煞君延两只黑洞洞的眼孔慢慢的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

这煞君延的眼睛掠过谁的身上,谁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身上划过。

毒观音被这煞君延的身上那一股诡秘恐怖的气息所摄,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

玉观音则握住手中那一把点穴撅。她知道自己此刻决不能退。自己只要一退,这一众点穴观音立刻会四散而逃。

此刻,自己只能顶在前面。

铁中坚眼见毒观音心中害怕,后退数步,心中更是鄙夷不屑。心道:“这毒观音枉自担着一个虚名,却不过是一个胆小之辈。被这大墓之中的僵尸一张脸孔便吓得如此模样,还算是什么点穴观音?”

铁中坚看到那玉观音犹如中流砥柱,一动不动,倒也好生相敬,心道:“还是点穴观音的掌门有些大家风范。遇事临危不乱。”

只见那煞君延一张脸孔在那名死去的点穴观音身后慢慢缩了回去。众人正自不知这煞君延为何突然现身,又为何突然缩身回去的时候,突然之间,只见那一名死去的点穴观音的尸身募地从那煞君延的棺木之中一跃而出,向距离最近的玉观音扑了过去。

站在一旁的铁中坚看得清清楚楚,那煞君延正紧贴在那死去的点穴观音身后,向玉观音扑了过去。

看来这煞君延的尸骸竟是将那名点穴观音的尸身当做一面盾牌,挡在自己身前,而后向玉观音暴起发难。

这一面人肉盾牌却甚是管用。

玉观音本来已经拔出点穴撅,便欲纵身而上,和那煞君延一斗。谁料想这煞君延的尸骸竟然如此狡诈,将这人肉盾牌挡在自己身前,向玉观音扑去。

玉观音的这一把点穴撅却又岂能砸在自己的二代弟子身上?虽说那是一具尸骸,但适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转瞬间便即命丧黄泉,玉观音还是无论如何不能将这点穴撅砸在这一名复姓欧阳的弟子身上。

眼见那煞君延携欧阳的尸骸急扑而来,玉观音身形一转,施展轻功,横里跃开三丈。堪堪和这煞君延的人肉盾牌错身而过。

玉观音而后脚尖一点,复又纵身而起,跃到那煞君延的身后,手中点穴撅高高举起,向那煞君延的头颅砸了过去。

第七十一章 :辰州血符

鲛人灯灯影之下,墓道之中的风冷情,水灵,龙卷风,小五。墓室之中的铁中坚,毒观音,一众点穴观音二代弟子俱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棺木之中跃身而出的煞君延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一张诡异的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的脸孔之下是一副畸形的躯体。这一副躯体之上披着一副兽皮。兽皮已然破破烂烂。露出兽皮下面两只粗壮的大腿。那两只大腿仅剩一层肌肤裹在外面,但还是看得出里面腿骨甚是粗壮。

一双手抓在那一名复姓欧阳的弟子腋下。这一双手不知何故竟是沾满了淋漓的鲜血。

鲜血笃自一滴一滴从那五指之上掉落地面。

这煞君延一扑不中,便即转身。与此同时,那玉观音的一柄点穴撅也正好砸了过来。

这煞君延竟是痴痴傻傻一般,不躲不避,任由那点穴撅砸向自己脑门。

玉观音心中一喜。心道:“这一下若是砸中,还不将你砸的魂飞魄散。”

旁边围观的一众点穴观音也都是暗暗期待掌门的这一击必中。

眼看那玉观音的一柄点穴撅堪堪砸倒那煞君延的头顶。那煞君延忽然身子一蹲,将那复姓欧阳的点穴观音弟子的尸骸挡在了自己头顶之上。而后募地站起,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右手劈面向玉观音抓了过去。

旁观众人都是一声惊呼。

玉观音眼见收势不及,立即将头一低,让过那煞君延的劈面一抓。而后脚尖一点,整个身子迅疾从煞君延的腋下窜了出去。而后反手一击。

点穴撅重重的砸在那煞君延的头颅之上。

这一下使上了十成力道,顿时将那煞君延砸的身子往前趔趄一下。与此同时,铁中坚募地弹起身来,手握那一把切金段玉的辟邪剑,向那煞君延当胸刺来。

这一剑快如电闪一般,眨眼间便即刺入那煞君延的胸膛。跟着铁中坚手臂用力向上一挑。那把辟邪剑何等锋利,这一挑便将那煞君延那一张诡异的脸孔从下而上分了开来。

一个头颅立时一分为二。往两边倒去。

铁中坚一击而中,立时飞身远遁而去。飘到十余丈外,凝神站定,眼望那一具煞君延的尸骸。

只见那煞君延的尸骸一只手缓缓松开复姓欧阳的那一名点穴观音的弟子,而后竟然依旧伫立不倒。慢慢转过身子,脖颈之上那已然一分为二的一颗诡异的头颅就那样搭拉着,向铁中坚所站立的位置望了过来。

铁中坚心中一寒。心道::“这大粽子竟然一分为二,依然不倒,真是古怪。”心中打定主意,一会再找寻时机再给这大粽子来上这么一下,而且再来这么一下绝不会是一分为二,而是一分为四,亦或者一分为六。直将这大粽子斩得万劫不复才算罢休。

一众点穴观音看到这一般诡异的场景,都是心中恐惧,慢慢向后退去。

玉观音和毒观音二人也都是一时无计可施。

这棺木之中的僵尸竟然头分为二,屹立不倒,这般古怪而诡异的场景,二人生平也是第一次遇到。

那煞君延的尸骸就那般静静站着,一分为二的头颅之上,两个黑洞洞的眼孔死死的盯着铁中坚。募地里那煞君延的尸骸分开的头颅之中发出古怪的格格声响,似乎是从那煞君延的喉咙之中发出来的。只见那煞君延的尸骸猛地迈开大步,挥舞着两只手臂,喉咙间格格作响,就这般疯了一样向铁中坚冲了过去。

一众点穴观音看见那煞君延僵尸向铁中坚急冲而去。那一个最小的弟子莫愁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心。”

其余点穴观音的二代弟子却都是幸灾乐祸起来。

毒观音心底更是暗暗高兴,心道:“倒要看看你这小子怎么摆脱这一具打不死的僵尸。”

墓道之中的水灵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暗自为铁中坚着急,情不自禁拽了拽身旁风冷情的衣襟。

风冷情转过头来,望向水灵,意示询问。

水灵向墓道外面努了努嘴,示意是不是出去相助铁中坚。

风冷情摇了摇头,凑到水灵耳边,低低道:“不妨事的,这位铁中坚乃是搬山派的中坚弟子,一时半会不会有事。”

水灵这才放下心来。二人复又将眼睛贴到那弩孔之上,向外面望去。

只见那煞君延如飞一般向铁中坚奔了过去。

这边厢铁中坚瞳孔收缩,气凝右臂,口中一声低喝,那一柄辟邪剑脱手飞出。直直的向那煞君延飞了过去。

只听哧的一声,这一剑从那煞君延的左腿一斩而过。

那煞君延正自狂奔之际,左腿突然断折,整个身子随即轰然一声倒在地上。煞君延倒地之后,随即双手撑地,翻身欲起。

那铁中坚却早已身形如飞,奔到那柄辟邪剑旁,一伸手将那柄疾飞之中的辟邪剑抓在手中,而后身形几个起落,飞奔到那煞君延的身后,手中辟邪剑由上而下,直直贯落。直将那煞君延再次一分为二。

这一次乃是沿着适才开出的那一个刀口,一通到底。直将这煞君延劈成两半。饶是如此,铁中坚还是担心这煞君延再次站起行凶为恶,手中辟邪剑连挥数下,直将这煞君延斩成十余段,这才停手站到一旁。

地上那煞君延的两只血手缓缓动了两下,终于不动了。

围观众人看得是目为之炫。

良久良久,玉观音这才开口道:“多谢这位搬山派的小兄弟了,要不是你,我们点穴观音在此难免还有损伤。”这一句话倒是说的实话。

铁中坚环顾四周,只见这墓室之中除了自己,玉观音,毒观音一众点穴观音之外,却是没有水灵。不禁微微皱眉,缓缓道:“在下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寻访水灵水姑娘。”

玉观音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玉观音神情一如寻常,但是一颗心却是怦怦直跳。心道:“这小子也是为了寻找那水灵而来。那水灵好大的面子。”

铁中坚见玉观音并不做声,脸上神情冷漠,心中不由得微怒,心道:“你这门下弟子都说那水姑娘被你们姐妹二人带到这金国大墓之中,为什么此刻却装出这么一副样子?”当下不再掩饰,直接挑明道:“这位前辈,我听你门下弟子说,那水姑娘乃是跟随前辈而来,不知水姑娘此刻身在何处?”

墓道背后的水灵听得那铁中坚乃是为了寻找自己而来,心中也是颇为感动,心道:“这位铁大哥不远万里,前来寻我,这一份情意着实可贵,只不过我心早有所属”转过脸去,水灵望向站在一旁的风冷情,只见身旁的风冷情俊彦玉面,一张侧脸看上去都是让自己心神具醉。不由得心中一甜。

墓室之中玉观音心中正自筹思该如何应对铁中坚的问询。那毒观音却早已接过话头,大声道:“笃那小子,你找那小妖女作甚?”

铁中坚沉声道:“这个个中缘由却不能和前辈述说,前辈只需告诉我那水姑娘去了那里,便可以了。”

毒观音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倒是说得轻巧,你都不告诉我们前来寻找那小妖女的缘由,我们又为何要告诉你那小妖女的下落?可笑啊可笑。”

铁中坚踌躇一下,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这水灵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当今之世,他只和风冷情一人说过,要他在这一众点穴观音跟前,自承和水灵的夫妻之实,自己这才千辛万苦的寻找而来,他却那里说得出口?

毒观音嘿嘿笑道:“你既然不说,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给你告知水姑娘的下落,是不是?咱们这就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各自去吧。”

墓道里面,一墙之隔的水灵却也是大为好奇,忍不住凝神倾听,这搬山派的弟子铁中坚为何要千辛万苦的前来寻找自己。

便在此时,只听那煞君延棺木旁边,另外一口没有打开的棺木里面传来哧啦哧啦抓绕棺壁的声音。

一众点穴观音俱都被这奇怪的声音所吸引,一起转过头去,向那棺木望去。

玉观音和毒观音也都转头而望。只见那一口棺木较之煞君延的那一口小了许多。棺木之上涂以一层大漆。棺盖之上却是横竖绑缚这三条锁链。

每一根锁链都有拇指粗细。

锁链之上还放置这三张符咒。

符咒上面绘制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

整张符咒是暗红色的,在这鲛人灯灯影之下,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毒观音不再发问铁中坚,迈步来到这一口棺木跟前,低头向那符咒望去。鼻端却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的气息。

毒观音皱起眉头,对玉观音道:“师妹,这符咒竟似是辰州的血符。”

站在一旁的铁中坚,墓道里面的风冷情,水灵听到这辰州血符都是心中一凛。

只因这淘沙司马,搬山老祖都曾跟三人提起过这辰州血符的来历。

据说这血符所制极为不易,乃是要用七七四十九个冬至之日,子时所生女子的第一次的天葵之血炼制而成。这冬至之日乃是一年之中白日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这一天子时所生的女子体内寒气极重,故老传说,用这一天子时所生女子的天葵之血练成一道符咒,便能镇住世上至邪至凶的僵尸。

难道这一口棺木之中便是一具世上至邪至凶的僵尸粽子不成?

毒观音适才看到这一口棺木之时,便因这棺木之上绑有锁链,太过古怪,这才挑选了那一具煞君延的棺木,予以打开。谁料想此时此刻,这煞君延旁边的一口棺木又作起怪来。

毒观音复又凑前几步,凝神向那辰州血符上面望去。突然之间,这棺木之上一股阴风袭来。那三张辰州血符竟然被这一股阴风一吹,从那棺木上面绑缚的铁链之上飘落下来。

第七十二章 :僵尸之五刀洞尸

那一股阴风来的如此突然。毒观音一呆。

那三张辰州血符从棺木上飘落下来,落到毒观音的脚旁,毒观音俯身伸手,将那三张辰州血符拾了起来。

血符上面的字迹好像天书一般。毒观音那里看得出来?当即回身将那三丈辰州血符交到玉观音的手中。道:“师妹,你看看这血符上面可有什么古怪?”

玉观音伸手接过。凝神细看。沉吟良久,还是摇了摇头,道:“这三张辰州血符和我以前看到过的辰州血符相差太多。”顿了一顿,玉观音沉声道:“还是将这三张辰州血符放到这棺木之上吧。免得另生枝节。”说罢,迈前数步,来到那一口棺木跟前,便欲将那三张辰州血符放回原处。

就在这时,那一口被锁链紧紧绑缚的棺木猛地剧烈晃动起来。似乎是那棺木之中有什么物事在大力摇晃着这一口棺木。又似乎是那棺木之中被困着一头猛兽,此刻,这猛兽已然苏醒过来,意欲将这棺木打开。

玉观音心知不妙,急忙将那三张辰州血符按了下去。

这三张辰州血符还未按到棺木之上,只听那锁链嘎巴一声,被棺木里面的一股大力震了开来。

跟着那棺盖也是被这大力震得向玉观音的面门砸了过来。

玉观音当下只有闪身避了开来。

那一扇棺盖笔直飞了出去,碰的一声砸到其中一名点穴观音弟子的身上。

那一名点穴观音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口中连喷鲜血。

这一下竟然被砸的不轻。

一众点穴观音被这一幕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顿时呆住。

只见那一口棺木之中募地站起一个黑衣女子来。

那黑衣女子两只眼睛下面依稀残留着两行细细的血痕。那两行血痕似乎是从这眼睛之中流出来的。

一张脸孔之上被用锋利的匕首横七竖八砍了十七八刀,以致原本一张姣好的容颜也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更可怕的是这黑衣女子的胸膛之上,露出了一把长长的刀尖。

那刀尖年深日久,已然锈迹斑斑。而这黑衣女子的尸骸之上显然不只这一把尖刀。在这黑衣女子的尸骸双肩肩膀之上,双腿膝盖之上也各自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尖刀。

这女子所受的竟然是五刀洞尸之刑。

这五刀洞尸之刑仅次于五马分尸,但是所受痛苦却是超过那五马分尸倍徙。

五马分尸之刑,受刑之人只是一瞬间的痛苦,便即魂飞魄散。魂归地府。这五刀洞尸却是插在受刑之人的身上,让受刑之人生生流干身上最后一滴血,这才死去。

也可以说,这受刑之人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流干流净,在恐惧万分之中这才离开人世。

这棺中的女僵尸想必生前就是被这五刀洞尸之刑流干体内鲜血而死。而后被放到这一口棺木之中。可是又是谁有这么残忍,让这女人受这五刀洞尸之刑?

只见那女僵尸站在棺中,两只滴血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毒观音。

毒观音被这女僵尸看得心中发毛,心道:“你这死粽子,该不会是以为是我将你放到这棺木之中的吧?”眼见这僵尸形貌丑恶,恐怖之极,毒观音心中害怕,忍不住慢慢挪动脚步,向后退了开去。

那身上插着五把尖刀的女僵尸眼见毒观音向后慢慢退去,忽然身子往前直冲了过来,双手张开,猛地向毒观音的咽喉之间掐了过去。

那毒观音一低头,避了过去。跟着身子从那女僵尸的腋下钻了出去,闪身到那女僵尸的身后。反手拔出点穴撅,向着那女僵尸的后心砸落。

这一下又快又猛,眼看那点穴撅便要砸到那女僵尸的后心。只见那女僵尸往前一扑,就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复又避了开去。

跟着那女僵尸迅捷一转,转过身来,双臂一振,那插在肩膀之上的两把锈迹斑斑的尖刀被这一振,顿时从那肩膀之上激射而出。齐齐向那毒观音面门,前胸斩去。

这两把尖刀去势犹如闪电一般,那毒观音能不能避得开去?

毒观音眼见那两把尖刀向自己飞射而来。当即挥起手中的点穴撅,向那激射而至的两把尖刀砸去,谁知那点穴撅挥到半空,毒观音只觉自己右手掌心一痛,这挥出的点穴撅随即软软的垂了下来。

那两把尖刀更是迅雷一般激射而至。

毒观音心底一凉,自己出手之际,浑然忘了右手适才曾经在那铁中坚的辟邪剑下受过伤。

而此刻出手之际,这手掌心的伤痛便如约而至。眼看自己便要死在这女僵尸的手下,毒观音心底恨意陡升,心中暗骂道:“这一切都是搬山派那小子的缘故,婆婆我做鬼也放不了你。”

正自闭目待死之际,突然觉得后心的衣衫被人一把抓住,而后猛地向一旁拉了过去。

毒观音只觉那两把尖刀擦肩而过,锐风刺得两旁脸颊隐隐作痛。心中却知道自己这一条命是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