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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然了,还是得先高考过后再说,那毕竟是自己的人生大事,是万万不能马虎的。
这时候,眼看到家了,陆殿卿却骑着车子一个转弯。
林望舒:“干嘛去?你不认道了?”
陆殿卿:“我想起来了,我们应该去申领安全套。”
林望舒:“啊?”
陆殿卿:“我最近几年没办法一直守在国内,万一你怀孕生了孩子,你一个人照顾,你还不得骂我?”
林望舒:“也有道理……”
陆殿卿:“今天我要是不及时说话,我看你能和我姑母打起来。”
她当时虽然在笑,其实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林望舒:“……”
心里却想,算你发言及时。
当下两个人自行车一转弯,直接过去了计生办。
林望舒见此,耍了个小心眼,推着陆殿卿去问,自己躲办公室外面,假装不认识他。
陆殿卿便咨询了安全套,工作人员一听,让他登记,最后发给他两个。
陆殿卿拿到手,却见那是白纸袋子包装着的,上面有红色的印刷字迹,他看了看:“这上面写着一次性使用。”
工作人员:“对啊,写着一次性使用。”
陆殿卿拿着那两个小玩意儿:“同志,请问可以多给几个吗?这才两个,不是用两次就没了吗?”
工作人员扬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有两个还不知足,你想怎么着?咱这都是限量的,哪能可着你一个人用!”
旁边一五十多岁妇女噗嗤笑出声,抬头看向陆殿卿:“小伙子,悠着点,别那么勤快不就行了!”
陆殿卿耳根都红了,他机械地点头:“好,谢谢,我明白了。”
当下赶紧跑出来了。
林望舒躲一边,这些话都听得真真的,早憋不住想笑了,看他出来脸红耳赤的样子,更是忍不住。
陆殿卿面无表情:“很好笑吗?”
林望舒拼命捂着嘴,生怕笑出声,但实在不行,这怎么忍?
陆殿卿:“你故意推我进去要,自己躲着。”
林望舒:“那东西我又不戴,是你戴,当然你去要!”
陆殿卿瞥她一眼,明显是不满。
林望舒学着那阿姨的声音:“小伙子,悠着点,别那么勤快不就行了!”
陆殿卿冷着脸,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林望舒,你没完了是吗?”
林望舒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陆殿卿磨牙,很不友善地看着她,脸都是黑的。
她总算笑差不多了:“好了,赶紧回家吧,我想吃虾耙子,我们蒸了吃!”
陆殿卿:“上车。”
林望舒赶紧上车,反正胡同里也没什么人,她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欢快地道:“我要吃虾耙子!我还想吃炸酱面!”
陆殿卿一直没说话。
就这么到了家,打开大门,林望舒拎着那虾耙子进厨房放下,陆殿卿上门闩放自行车。
等放好了,她就听到身后脚步声。
她笑着说:“这虾耙子都是鲜活的,肯定够味,我现在恨不得天天跑你姑那里被她叨叨教训!”
陆殿卿却从后面直接抱住了她,低首绕过颈子吻咬她。
她低叫:“你干嘛——”
陆殿卿在她耳边低低哑哑两个字。
林望舒脸红耳赤羞得直接挠他,自然是挠不过,被陆殿卿抱着进卧室了,气得她两条腿直踢腾,被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
第59章 (少女之心)
陆殿卿起身要收拾,林望舒向他科普《赤脚医生手册》上的知识。
“书上说了,可以多次使用,清洗过后用滑石粉进行润滑就行了,不过当然了,我觉得那样不卫生,其实如果有硅油是更好的。”
陆殿卿对此半信半疑:“可是这上面写着是一次性使用,用完要丢弃。”
林望舒:“那这个可能就是一次性的吧。”
其实她后来也没太关心过这个,根本没用过,所以也搞不明白。
陆殿卿蹙眉,重新拿起自己已经拆开的包装碎纸,拼凑起来认真研究。
林望舒用胳膊肘支着脑袋侧躺,翘着脚,很有优越感地道:“你还是要多学习,除了赤脚医生手册上面有大量介绍,你还可以看看《曼娜回忆录》,难道你竟然没看过吗?”
当时学校里大家伙都私底下传抄,她还抄了三四页呢,可惜三四页后她就嫌手疼,还给同学了。
林望舒看他那傻傻的样子,只好提醒他:“就是那个《少女之心》,最不济,你们大学里肯定有人传吧!你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肯定人缘不好!”
提到《少女之心》,陆殿卿终于有了反应,他打量着她说:“你看过?”
林望舒很坦然:“当然看过,我们同学都看过,你没看过才奇怪呢。”
陆殿卿:“那是黄色书籍,禁品。”
林望舒直接给他笑了:“你刚才做的事还是黄色事件,那你别干啊!”
陆殿卿默了下:“书上面都讲什么了?你说说。”
林望舒:“我自然是看过的,但这不是脑子不好使吗,忘了!”
确实是不太记得了,其实那本书上的内容也没逃脱《赤脚医生手册》的范畴,无非那些事,还不如人家正经科普写得好呢。
陆殿卿无奈:“你别瞎胡闹,这是正经事。”
林望舒:“行行行,那你赶紧干正事,先把咱们这个用过的洗洗,能不能重复使用我们慢慢研究。”
过了一会,他出来了,一脸肃穆地看着她。
林望舒从他的神色中,读出来一种无奈的沉痛感。
陆殿卿:“刚才那个肯定不能重复使用了。”
林望舒:“为什么?”
陆殿卿:“破了。”
后来陆殿卿和林望舒都没有再打另外一个安全套的主意,这个太珍贵了,应该留到最关键的时候使用,林望舒便开始给陆殿卿讲了安全期问题。
林望舒:“以后只能安全期了。”
陆殿卿眉头皱得死死的,显然很不能接受。
其实林望舒觉得这个事没必要卡这么严格,她上辈子没孩子,说来也算是一个遗憾,这辈子万一有了也没什么,但是这个事最开始她必须严格要求他,等他知道了这雷霆手段,再逐渐放开,他那时候的幸福感不就很好了吗?
所以林望舒看着他那无奈的样子,什么都没说,起身去蒸虾耙子了。
虾耙子自然是鲜美好吃,就是剥起来有些困难,好在她现在是已婚人士了,她就让陆殿卿帮她剥。
陆殿卿沉默不语,就那么一个个地剥,可怜的他,看起来并没心情吃了。
林望舒看着好笑,又觉得他可怜。
当晚自然是没再做什么,就那么抱着睡了。
第二天,陆殿卿带着她过去了四叔家吃饭,这位四婶是个热络性子,说说笑笑的的,几个堂姐堂兄都性情不错,这顿饭吃得宾主皆欢。
吃了中午饭,下午回来后,她收拾东西,把自己学习用的书本笔记什么的都放在书架上,陆殿卿帮她把书桌也收拾好了,临着窗户,光线很好,还帮她安置了台灯,这样她学习就很方便。
忙完这些,她学习,他也就从公文包中拿出来一份英文资料看,窗外蝉鸣不衰,房中却是幽静安宁,只有他偶尔翻页的声音,以及她笔尖在纸上的沙沙声。
一口气做完了两套试题后,她有些眼酸,甚至觉得腰也有些累,便无奈的说:“我觉得自己眼睛酸,腰也疼,我明明结婚前身体挺好的,现在竟然这样了……”
陆殿卿将自己整理好的那份英文资料放在一边:“那我们出去走走?街对面副食店好像有散装的老式冰激凌,你喜欢吃吗?”
林望舒:“算了,天热起来了,不想出门,也不是太想吃。”
陆殿卿:“那就在院子里看看。”
他之前买了种子,在院子里种上了,不过到底是晚了时令,现在也才刚冒芽,不知道还能长出什么来吗。
林望舒“嗯”了声,起身,目光扫过他身边的英文资料,倒是看到几个熟悉的单词,当下拿起来,疑惑:“这是你们单位的文件吗?”
陆殿卿:“不是。这是一位科技杂志出版社的朋友让我帮忙,都是国外科研技术发展的文章。”
林望舒:“原来你还干私活……”
陆殿卿:“我是免费帮朋友忙,不算私活,也是个人兴趣,再说对我工作也有助益。”
林望舒想想也是,他的职业需要他博闻强记,也需要他对各行业都有所了解。
其实她平时对这些是没什么大兴趣的,不过晃过的几个单词实在是有些熟悉。
她上辈子在北大做行政,和老教授们打交道自然比较多。
有一位老教授早年间被人打断了腿,受过大折磨身体也不好,没结婚,连个子女都没有,孤身一人生活上过得一塌糊涂,要有个保姆照顾他生活起居才行。
谁知道后来,那保姆嫌工资低,就不干了,老教授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顿。
老教授为了这个愁苦得很,说他除了自己吃用,几乎把工资都给保姆了,结果保姆还嫌少,他也没办法。
系里提起来这事,自然得想办法解决,就说帮老教授找个保姆,林望舒和那位老教授打过几次交道,关系不错,便下了力气,帮他到处打听,总算是给他物色到一个本分踏实的农村寡妇照顾着。
因为这个,她和那位老教授接触多,比较熟,老教授知道她英文好,托福高分,还请她帮忙整理翻译过一些英文资料。
那位老教授拖着一条瘸腿,走路一步三晃悠,穿着半新不旧的中山装,看着就一快入土的老头子,不过他却是中国激光学的半壁江山。
可以说,新中国在一穷二白的底子上,激光科学技术领域能达到世界前沿的水准,都是那位老教授一手打造的辉煌。
摆弄过那位老教授专业资料的林望舒,对于一眼晃过的radiation和optical那几个单词算是非常眼熟的,也多少有些兴趣。
当下便随口问道:“这是讲什么的?”
陆殿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之后才道:“就是国外的一些论文吧,说是做了一个实验,其实具体原因我也没看明白,我只是帮着归纳总结翻译。这篇文章介绍的是国外科学家做的一个模型试验,利用光学原理来扭曲时空。”
林望舒听着,只觉得太复杂,并不了解,也就没再继续问。
晚上时候,陆殿卿去做饭,林望舒蹲在院子里看他种下的小苗苗,这时候雷正惠却来敲门,林望舒开的门。
雷正惠见到是她,正眼都不瞧一下,只淡淡地说:“我爷爷说了,明天中午请殿卿过去吃饭,你们有功夫吗,有功夫应一声。”
林望舒听这话,便对着厨房喊:“陆殿卿,明天中午有功夫吗,有功夫雷爷爷请你过去吃饭。”
她这么一喊,雷正惠那脸色就不好看。
林望舒看都不看她。
陆殿卿拿着勺子出现在西厢房厨房门口:“之前婚礼多亏了雷爷爷帮找车,正说要登门感谢,那明天中午我们过去。”
雷正惠深深地看了陆殿卿一眼,之后点头说:“好。”
等陆殿卿进了厨房,雷正惠看向林望舒,面上便有了嘲讽的意思:“你可真行,你不去做饭,让他给你做饭吃!”
林望舒听这话,便笑起来:“怎么,你是我婆婆还是谁?”
雷正惠鄙薄:“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林望舒:“就你这德性,哪见过好的男人,当然不懂了,看到没,做饭的是我爱人,我的爱人就爱给我做饭,他做饭我吃了夸他他就高兴,你呢,是永远不会懂了,你估计一辈子没吃过男人给你做的饭!”
这话倒是说得不假,别看雷正惠平时眼高于顶,后来她嫁人,也是给男人做饭,结果做着做着,还被离婚了。
当然了这离婚因为各种原因,不一定是因为做饭,可那还不是离婚了吗?
问题是雷正惠现在刚要结婚,听到这话,那脸哪能好看,冷笑一声:“瞧把你嘚瑟的!”
说完转身就走了。
林望舒瞧着她那背影,估计气得不轻。
当下也是一个笑,毛病了,还跑她这里耍威风了,谁惯着你!
等陆殿卿差不多做好饭了,林望舒赶紧跑过去,和他一起收拾。
陆殿卿:“刚才你和正惠说什么了?我听着挺大声的。”
林望舒:“正惠?”
陆殿卿略沉吟:“一直都这么叫的……突然叫雷同志有点奇怪,那以后我们私底下我叫她雷同志吧,当面不好这么叫。”
林望舒:“也没怎么着,就说了几句话,做了亲切友好交流。”
陆殿卿看了她一眼,也就没敢再问。
毕竟已经是晚上了,她如果闹性子,那不好受的肯定是他。
好在当晚哄了哄,还算和美,陆殿卿也算是心满意足,到了第二天,神清气爽,先去单位上班,说好了中午提前回来,到时候去雷家吃饭。
林望舒自己也要去学校了,毕竟不好总让人代课,便道:“那明天就回门,去我妈家。”
这时陆殿卿已经穿戴整齐了,他最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下领带,道:“好,晚上路过荣华斋糕点铺,我先买点,再看看家里别的什么搭配着带过去。”
林望舒:“知道。”
至于雷家,就不用太操心了,这种礼之前都是准备好的,两手一提就行了。
这么说着,她发现陆殿卿依然站在那落地大镜子前打量着他自己。
她无奈:“陆殿卿,你照镜子的时间比我还长,你到底——”
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讲究的男人?
陆殿卿用手轻轻摆放着领带,淡声道:“脖子上有印。”
林望舒:“什么?”
她也就凑过来看,这才发现,他颈子上有着淤青红痕。
他相对一般男人偏白,现在这种红痕就特别触目惊心,就像一块无暇冷玉被磕染了一块晕红。
林望舒默了下,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咬的。
她有些愧疚,喃喃地说:“这也不能怪我吧,谁让你瞎折腾,我让你轻点你也不听,我不咬你咬谁……”
陆殿卿从镜子里看着她泛上了红晕的脸,唇角勾起:“我也没说怪你,都怪我好了。”
林望舒:“可是那怎么办,你今天有什么重要行程吗?”
他工作特殊,是必须注意着装形象的,这样子万一让人看到,肯定非常不得体了。
陆殿卿:“应该没事,我可以稍微用领带遮一下,或者有什么要紧的事,今天先让同事替班。”
林望舒:“那就好。”
一时又忍不住道:“所以说,我们以后可得悠着点,不能瞎胡闹!”
陆殿卿看她那样,抿唇没说话,眸中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笑意。
他走过来,俯首,在她脸颊边轻吻了下,低声说:“以后早上出门要吻一下。”
说完,补充道:“这是我们陆家的家规。”
林望舒好笑:“真的假的?我不信。”
陆殿卿:“家规可以从我开始订。”
林望舒直接笑出声。
时间已经不早了,陆殿卿起身要走,谁知道他一起身,林望舒却低低“啊”了声。
他这才发现,她的头发好像缠到了他袖扣上。
他让她不要动,修长的手指试探着要解开。
距离太近,林望舒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眉眼清绝,睫毛低垂,就那么认真专注地解着扣子,轻浅的呼吸一下下地洒在她耳朵边,耳边一缕碎发便跟着轻荡。
林望舒的心有些酥痒。
陆殿卿总算解开了,不过却没起身,就那么低头看着她。
林望舒脸红:“……以后可不要这种家规了,赶紧上班去吧,我也得去学校了。”
陆殿卿目光平静而炽烈,哑声道:“嗯,中午早点回来。”
陆殿卿终于走了,林望舒也收拾下,提了喜糖过去学校。
她好几天没上课了,这几天都是陈志明代课,陈志明看到她后,表示很不适应:“学生让我唱歌,我又不会唱,他们都嫌弃我,喊着要小林老师。”
林望舒笑起来:“我这不赶紧回来上课了。”
陈志明看了林望舒一眼,却压低声说:“小林老师,你也得收敛收敛,不然可别回头惹事。我早看明白了,在咱们学校,凡事都得低调,没什么本事,就混着呗。”
林望舒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不过很感激:“谢谢陈老师,我会留心。”
这时候其它老师也都陆续来了,林望舒便把带着的喜糖发给大家,那喜糖大家一拿到手,就夸赞,当地结婚一般是红虾酥和水果玻璃糖,几个花样掺和着,都是北京当地产的,便宜。
不过林望舒这个除了那几样玻璃糖,还有大白兔奶糖和花生酥糖,那档次就高一些了。
这时候旁边就有个女老师笑着说:“林老师,我听说你结婚是在北京饭店摆的桌,是真的吗?”
那老师一说,好几个都好奇地围过来:“真的假的,北京饭店?那一桌得多钱?摆了多少桌?”
林望舒看过去,那老师叫陈秀越,据说以前教过高中的英语,不过水平不行,就打发过去初中教政治和语文了,就说课堂上念课本都动不动白字。
林望舒笑着说:“是在北京饭店摆的,不过到底多少钱我也没问,都是婆家人张罗的,我就图个现成。”
大家一听,难免咂舌,也有人张口便问林望舒婆家到底是干嘛的,怎么这么局气,不过却很快被人使眼色,这事也就过去了。
林望舒也就没接这个话茬,听着预备铃声响了,赶紧拎着一包喜糖过去了教室。
她一走进教室,班里顿时沸腾起来了:“小林老师回来了!”
这一声喊后,大家竟然全体起立,之后一起大喊:“小林老师新婚快乐!祝小林老师白头偕老!”
林望舒怔了下,之后忍不住笑起来:“谢谢同学们,给大家发喜糖了!”
这群孩子还挺可爱的嘛。
第60章 (另一个)
林望舒这次上课倒是很顺利,课堂上也没唱歌,就给大家讲婚礼了,顺便介绍了西方的婚礼,说了一些婚礼的常见英语单词和对话,学生对这个倒是感兴趣,一堂课下来,竟然也学了几句话和几个单词。
林望舒想着,看来他们已经有些兴趣了,对英语不那么排斥了,接下来也不一定非要唱歌,可以根据大家感兴趣的时事来延伸进行英语教学,甚至可以把日常生活中的一些事都英语化,比如打篮球比如打架吃饭什么的。
上完课后,她看看距离中午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便赶紧把自己的书本拿出来。
之前在化工部借的那几本书眼看着要归还了,最近因为准备婚礼,学习进度也不快,好在那些习题她做了一遍也差不多弄透了,之前的疑难错题她都抄了下来,打算后面慢慢啃,现在是再翻一翻,查漏补缺。
这么学到了十一点多,她便匆忙骑着自行车回家了,说好的今天中午去雷家吃饭。
陆殿卿也回来了,从单位提了四瓶酒来:“这是四瓶茅台,两瓶带过去雷家,两瓶明天你回门带着。”
林望舒一看,好奇:“哪来的,怎么你上班还发酒?”
林望舒一听,也就懒得问了:“那我们现在过去雷家?”
陆殿卿点头:“还有一件事,最近教育部正在选拔一批优秀青年,打算派出去学习。”
陆殿卿:“要求很高,英语好,还要有专业素养,分数理化计算机械多个专业,怎么,你想试试?”
林望舒回想了下,明白了,这应该是第一批,那都是顶尖人才,特殊情况特殊渠道,自己肯定算不上,便道:“算了,我哪有那个本事!我还是好好耕耘我的英语老师吧。”
一时好奇:“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陆殿卿眼睛看着她:“需要我们单位协助处理,我负责和教育部接洽,到时候派送出国,我肯定要陪同过去,不过也就走一趟,不会花多少时间。”
林望舒:“那也没什么,去就去呗。”
陆殿卿:“你都不问需要出去多长时间?”
林望舒笑看着他:“那不就得了,才一周多!”
其实他不在的话,她反倒是更能专心学习呢,现在已经婚礼已经耽误了这么久,接下来她想多投入一些时间学习。
他在的话,长那么好看一个人,就算不说话,两个人靠近了,她都忍不住看他,看几眼,那时间就浪费进去了。
陆殿卿:“现在过去吧,别让人等,失礼。”
两个人过去雷家,当走进雷家大门的时候,不得不说,林望舒颇多感慨,世事轮回,沧海之变,她哪能想到,有一天她会携同陆殿卿一起走进雷家门,还能看到沈明芳客气的笑容。
旁边雷正惠也跟着,收敛起来原来的爪牙,虽然是皮笑肉不笑,但好歹在笑。
等一行人走进院子,雷老爷子亲自迎了出来,拉着陆殿卿的手:“快进来,快进来坐,一大早我就让他们准备了。”
林望舒也从旁打了招呼,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倒是让雷老爷子乐起来了:“瞧这媳妇,多好,昨天我出去遛鸟遇到老陈,他还夸呢,说大家伙都说陆家这儿媳妇是个好样的,大方,一点不扭捏,还说殿卿有福气。”
雷老爷子是真心夸。他是老一辈的人,战争中走过来的,什么事没见过,假装夫妻的间谍时候久了只能假戏真做,或者丈夫妻子见不着了以为死了又找一个,回头那边又找回来,偏偏两任还都是老熟人,大家能怎么着,特殊时期,赶上这种事了,只能是大家商量着和平解决。
所以对于自己孙子和陆殿卿这点事,老人家都不看在眼里,人家姑娘和谁结婚就是谁的媳妇,至于之前谈过,那怎么了,大老爷们别放在心上,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反倒是自己孙子,干得那叫什么缺德事,从这里来说,他就愧疚,得好好补过来!
因为雷老爷子的态度,余热,摊上了办大事的时候,陆殿卿父亲陆崇礼和陆殿卿几个叔叔也都发展得不错,真犯不着和人家较劲,小辈的事也就当没这回事了。
所以林望舒发现,雷老爷子和雷父是正儿八经招待客人,还是要修复这世家之好,那是真心诚意的,至于沈明芳和雷正惠这两位,一个心里憋着气,一个看不惯自己,明面上笑,其实暗地里恨不得掐起来。
那边雷家父子和陆殿卿说着话,沈明芳和雷正惠陪着林望舒,说话间自然问起工作的事,沈明芳便笑了:“其实没当英语老师,倒也是好事,这不是上面研究着要放开高考吗,如果放开,我们正惠倒是也能试着考考了。”
林望舒:“是吗?”
放开高考的事,说是十月份宣布的,但其实七八月份就在召集专家研究了,九月份就铁板钉钉细则都订好了,天子脚下,拐几个弯谁家没几个海里的亲戚,所以大家听到风声并不奇怪,更何况是雷家,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
雷正惠便道:“也不一定呢,反正好歹是个机会,也幸好我没上班,应该能考。”
林望舒轻笑一声,心想这是从自己这里找优越感了,可惜以后估计要失望了,到时候放开高考,谁都能考,上班了也能考呢。
当下淡声道:“这如果真放开高考,那一定是正经考吧,谁还靠关系呢,关系不好使了,如果真有这个想法,还是踏实下来学习,别想那些歪门邪道。”
沈明芳冷不丁被这么嘲了下,只好道:“那是自然了,我们现在就早做打算,还能考不上吗?”
林望舒完全不想接这个茬,眼睛看着窗外:“阿姨,咱们这院子里是不是有点太素净了,还是得种点东西。”
沈明芳看了一眼自家院子:“是,是打算种点什么。”
林望舒:“我们家院子里种的那几棵树,倒是还好,春暖夏凉的,也能有个好兆头,还能有香椿芽吃,可惜过了时令,我只埋怨殿卿,怎么不种点藤萝,不然这个时候,藤萝花开,也能吃藤萝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