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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撇撇嘴,示意一号青年上。
小伙儿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离被偏爱不远了,屁颠屁颠地冲上前,负责接待对面指挥。
“喂?”一号青年捂着耳机,大声地问,“有事儿?“
联军指挥的声音放得很平,阐述道:“听说一军跟二军结盟了,针对你们发起了一波总攻?”一号青年浑不在意地说:“是啊,怎么了?“
联军指挥被他这极度嚣张的态度稍稍打乱了节奏,露出点怀疑人生的神色,继续问道:“你们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一号青年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一向是十分膨胀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
联军指挥按捺住想打人的冲动,循循善诱道:“那两个阵营可没那么简单啊,第一次大意轻敌了,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吃闷亏。听说你们是打了场漂亮胜战,但是损失总有的吧?能经得住那两所军校持续的消耗吗?“
“没有啊,没有损失。”一号青年不高兴了,问,“喂,所以你来干什么?代他们来放狠话?“联军指挥用力咬字:“我们当然是想来找你合作!“
一号青年瞄向乘风,乘风背起枪,用文字给他提示了两句。
“人都还没出现,队伍先拉到城外来了,这就是你们的诚意?想搞强买强卖呢?那我联盟大学也不会做小媳妇儿啊。”一号青年保持着猖狂的态度,往城门口走去,“而且你们联军这根出了名的搅屎棍,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往哪个方向搅?今年怎么没去找数据军了?“
联军指挥无奈地说:“一军、二军今年已经结盟了啊。我的阵营夹在他们中间,你以为我安全?何况我的目标是夺冠,我针对的肯定是场上所有比我有优势的阵营。”
—号青年:“哦。”
联军指挥:“哦是什么意思?!“
—号青年爬到高处朝外张望:“你人在哪儿?站起来遛遛。”
“我是认真来找你们谈的!”联军指挥有点生气了,“只要能削弱一军或二军里的一支队伍,我们就散伙,否则场上靶子最危险的是你们!边上一直住着个虎视眈眈的恶邻,你们能放心吗?流动大学—盘散沙,自顾不暇,能合作吗?你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只有我们!不是我在求你!“
一号青年似乎动摇了,语气柔和了点,问道:“你们想怎么合作?“
联军指挥唇角扯了扯,不动声色地道:“你们出一支队伍来,我们也出一支队伍,先从一军这边开始攻破。只要消耗掉前期人数,很快就能拉开差距。“
他补充道:“我知道你们联大的也是聪明人,对指挥比较擅长,我相信我们合作,会比一、二军适配得多。不过我希望由我来做主指挥。”
—号青年挣扎稍许,说:“你们先上来,让我看看你们的队伍。”联军指挥:“我们不能靠太近,毕竟我们暂时还没有信任你们。”
“我让我们的人也下去,你们可以接洽一下。”一号青年说,“总指挥必须要在现场。如果你想拿指挥权,起码得露个脸。”
联军指挥说:“我是在现场。”
这句话后,一号青年得不到新的提示,沉默下来。只能将视线频频扫向右上角的小地图,想看看乘风,已经到哪儿了。
受不了队伍里这帮不要脸面的青年,为了表示公平,乘风带着早上留守市区的十三个单兵出了门,从侧面比较安全的角度迂回过去。
靠近联军的队伍之后,其余人停了下来,乘风独自上前,抬手招了招。
联军指挥摆出和善的面容,喊道:“大家是要合作的嘛,不用这么戒备吧?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商量战术?怎么打配合?”
嘴上这样说,自己却是躲得严严实实,都在树干后面窝着。
乘风扫了一圈,问道:“你们指挥是哪个?走出来看看。我都出来了。”
联军指挥面露犹豫,与身边的人对视一眼,还是决定迅速打个招呼再缩回来,危险性应该不大。他带着笑脸冒出头,还没找准乘风的位置,感觉—道锐利的眼神已经刺了过来。
青年下意识地转过眼珠,余光捕捉到一截瘦小的身影,以及对方手中高举起的枪口。
一瞬间,回避的本能拉到了极致,可是他的两腿却像定在了地上一样,追不上他大脑的速度。而对方的子弹比他的动作更快,连半秒的犹豫都没有,径直劈开林间沉闷的空气,朝他飞了过来。
他有三分之二的身·体暴露在外面。
青年幻想对方的枪法由于追求速度而不够精准,会错开他的要害,打在树干上,或与他擦肩而过。
然而这一次乘的运气还算不错,子弹偏离了一点,依旧命中他的肩膀,让他身形不可抑制地朝后一个翅趄,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紧跟着的第二枪直接将他送出了模拟系统。
淡淡的余音还残留在风里,乘风—击脱离,转身就跑。联军众人茫然无措,半晌没反应过来。
失去了总指挥的他们,有两秒的时间跟这个世界是断线的。
成功连接之后,又不知道下一步是该高喊“给总指挥报仇!”,还是“对面疯了我们快撤!”。
充分说明,他们联军除了擅长搅浑水,还真是没有自己独特的作战风格。
目睹一切的一号青年震惊道:“你就这么把他杀了?!“
乘风淡淡道:“嗯。”
“可是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啊!”青年嘶声道,“联大腹背受敌,再得罪一个联军,可怎么办啊!“
乘风问:“你骗人的时候没有道理吗?”
“……你怎么知道他是在骗人?”
乘风飞快反问:“你怎么知道不是?”
——营女也已.斑T6器是巴59在这太方他A水Ai.cuoen
“所以靠自己。”乘风鼓舞他,“站起来!”
—号青年:“……?”
他半只半解地道:“所以你一开始就准备骗他们?”“我没有骗他们。”乘风纠正道,“我没有说谎。”
而且机器人的世界怎么能叫骗?机器人的事,只能叫格局。
联军的公频里全是惊慌的喊叫跟追问,还有人大声嚷嚷着指挥的名字,像他真的死了一样。副指挥肩上压力骤增。
可他是个比较纯粹的数据分析师,不擅长统筹全局。短暂的自我怀疑之后,决定先撤离。反正不管做什么,都比干愣在原地好。
联大却没那么容易放过这种群龙无首的好局面,另外两支游击小队已经得到通知,在二路跟四路做好准备,正朝着这边围攻。
乘风回到安全的位置,示意队友协助拖延时间。一见对方摆出撤离姿态,立即追在后面进行干扰。
联军—共带了两支队伍,四十多人,一时间变得毫无组织。
原先排在队伍后方的,得到指令后跟腿上长了翅膀似的,一溜烟跑没了影。
而前排的小兵没能找到安全的撤离路线,被乘风几人强留了下来,不敢轻易动作。看着地图上的战友越来越少,心下变得极其烦躁。
等两支游击队赶来,巨大人数优势直接实现了全面的碾压,没能逃离的小兵全部阵亡在联大的枪下。
第25章 围剿
联军这一波混战损失惨重,然而最惨的并不是接近一支队伍的折损。
联军总指挥洋洋洒洒地分析了一通,最后成功送走自己的人头,这条可以刊登在三夭年度沙雕新闻排行榜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几大阵营,让原本还在挫败中神伤的二军指挥受到了极大的安慰。
只有共同的遭遇才能创建稳固的盟友!
盟友越惨烈,关系越牢固!
从此以后联军就是他的家人!
于是这次二军指挥主动向家人们抛去了橄榄枝。
狼狈回归的联军残兵正在阵营门口整队,副指挥疲于清点伤亡、稳定军心,顺便推选新的总指挥,根本无暇顾及来看笑话二军众人。
“我很同情。”二军指挥说得特别真诚,掷地有声的同时还伴随着趋势用力点头。
“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这句就有些虚伪了,起码应该先收敛一下他的笑意。
他上前拍了拍联军副指挥的肩膀,咧着嘴道:“我懂你的感受。共情了。”
似笑非笑的表情,滑稽中带着浓重的讽刺意味。
联军副指挥忍无可忍,轰赶道:“滚!现在忙着呢!”
二军指挥正色了点,认真道:“我提醒过你们了,联大的三路特别邪门儿,你们怎么还想着走寻常路呢?”
副指挥心说那能叫寻常路吗?!
随即转念一想,无耻对联大来说,还真是寻常路。
脸色不由更黑了。
网友看着镜头从联军队员们尚且稚嫩的面孔上缓缓扫过,无法与他们的悲喜相通,在评论区里笑得好大声。
“联大怎么三连胜的我不知道,联军一般是怎么输的,我大概是看明白了。”
“联军教官应该告诉他们,不要太自信!不是人人都会给他们一个面子!”
“多年医生了,现在我敢诊断:病人死于心眼太多。”
“联大这小个子女生可以啊,对局势的判断很精准,决策也够果断。重要的是她队伍里的人都挺信服她,居然不搞小动作。”
“废话,哪所军校本质不是慕强?”
“只有我觉得完全是在乱来吗?联大本身就是全场瞩目的靶子,现在三家阵营一起得罪了,流动大学又是个不受控制的主,他们能承担得住全地图的怒火?”
“你也说了联大本身就是仇恨目标,怎么的?对着联军的人亲亲抱抱举高高,他们就能放过你?做什么春秋美梦?”
“苟一时灰飞烟灭,莽一次天长地久!联大冲!”
*
调侃的功夫,联军的新指挥推出来了,一军也加入了他们通讯频道。
三个阵营,不出意外地开始合作。
二军指挥忽然打了套官腔:“这件事情给了我们惨痛的教训,也使得我们变得更加团结。联大这么霸道,是没有好结果的!让我们一起终结他的狂妄!”
“卧槽。”一军指挥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实在不想理他,强行转了话题,“大家也别再互相试探了,再试探下去,让联大把我们当猴子耍。
“每个阵营出五十人,我们和联军从一路开始进攻。二军从五路进行骚扰,同时防备流动大学的救援。务必分开联大的战力,撕裂他们的防线。
“攻入对方阵营后,如果焦灼着拿不下人头,优先破坏对方的城市建设,击杀npc,销毁各种物资。”
联军这边没什么意见。
二军听起来比较吃亏,但经历了上次内部崩裂,对合作已经有点心理阴影,还是更喜欢单独行动。对此安排欣然应允。
一军指挥:“那就选人吧。时间不早了。”
*
联大三路队员正在清扫战场,将尸体身上的武器跟子弹都收集起来,放进物资箱里。
乘风让他们将对方的外套也给扒了。
那些衣服上染了污渍,红灰斑驳,还带着联军的图标,几人挺嫌弃的。
但想到这可能是竞选乘风挂件的重要通行证,行动依旧敏捷。
一号青年问:“是要偷他们的衣柜,进他们的军营吗?!”
“想什么呢?”乘风有时候也为他们的脑回路感到惊奇,“你猜你和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同。”
“能有什么?”一号青年自信地道,“我演技很好的。我高中是我们学校文艺晚会的门面!”
乘风沉默了一会儿,说:“哦。”
看来演技跟智商并不存在正相关。
将东西都收拾好,众人回到安全区。
几个兴致未消的青年在频道里发问:“接下去要做什么?继续等着吗?”
“赛程时间都快近半了,还是只有小范围的冲突,感觉今年联赛进度有点慢。”
乘风说:“马上就快了。对面肯定会来围剿。”
一号青年大放狂言:“不怕围剿,一军、二军也就那货色!”
乘风摇头:“这次是认真的。”
指挥类的频道里早就已经炸成一锅粥。
五分钟前,负责侦查的士兵将对面足有一百五十人的讨伐阵容告知营地,频道里就陷入了一片愁云惨淡。
虽然这是众人都有所预料的,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这一波围剿,纵然联大可以拼死让对方付出惨重代价,更可能是会被直接踢出夺冠的可能。
“怎么办啊?我们现在士气正盛,要不要先下手为强?除掉一个阵营,起码能攒点积分,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哪个阵营是你那么好除掉的?”
“别,我认为现在更应该把所有的士兵都调回来,加强城市防守。士气再盛,回来后发现老家丢了又有什么意义?”
“联大一贯的风格都是低调迂回,再这样下去别说连冠了,前三都难保。”
“大家不要总想着连冠连冠,难度太大了,都放轻松点,尽力就好。”
总指挥感觉成山的压力盖在自己头顶,连吹过的风都带着震慑的重量。被众人的议论声吵得难以喘息,还要装作泰然自若的模样安慰他们。
不管怎么自我宽慰,如果联大的三连冠真的终结在他手上,他绝对会背负起难以推脱的责任。
未来四年他只想换个名字生活。
总指挥在队频名单里扫了一圈,鬼使神差地点了个名:“那个……三路,你怎么看?”
乘风有些惊讶他会主动问自己,毕竟总指挥对她的作战风格似乎很不认同。
她如实给出自己的最优解:“把人召回来吧,尽力防守,不可能一直保持优势的。”
“不争金了吗?”队友遗憾地道,“不管怎么说,联大是三连冠啊,如果这次输得底裤都保不住,也太难看了。”
“从开场起我们就不主动,很不强势……”
“如果这一局就这样完了,联大捡漏的名声就彻底洗不掉了,我指贬义的那种……教官会不会杀了我们?”
乘风见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根本没听懂自己的意思,语气也急了:“我不是说要放弃夺冠。”
总指挥迷糊道:“你不是说专攻防守吗?这还能争优?再怎么防守,肯定损耗也大。”
“我觉得联大几次获胜所依靠的低调,并不是字面上所谓的存在感上的低调,而是将自己的积分和伤亡数,与别的阵营保持一致,或者略低些,让自己看起来构不成威胁的那种低调。”乘风道,“‘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这是大智慧才能做到的事。关键时刻给出致命一击的捡漏,没什么不好听的。只是要等待那个时机。”
机器程序难以计算出的结果,就是人类所谓的经验跟直觉。
她干脆直白地说出来:“送一半人头,差不多了。能削对方多少就削多少,然后重新开始。”
总指挥之前还觉得乘风这次的决策很保守,现在一听,发现她比自己敢想的可能要更大胆。
“然后呢?联大只有一半人还怎么力挽狂澜?”
乘风说:“时间不多,先召回所有队伍。”
总指挥除了相信她,也没有第二种方法。当即将在外的游击队全部召了回来,让所有士兵集合,准备应对敌军来袭。
三路有过两次应敌全胜的经验了,听见对方庞大的队伍人数,依旧有些发怵,更别说另外几路还没适应比赛的防卫队。
一号青年一直在听乘风说话,情绪持续低迷,等她安静下来,问道:“我们也要去送死吗?”
“牺牲是必要的。”乘风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小事,“联大需要低调。”
一号青年欲言又止,最后依旧很小声地说了句:“可是我不想死,也不想看别人死。”
乘风不解地道:“这只是一场游戏,所谓的阵亡只是一串数据而已,有什么想不想的?当然是胜利最重要。”
“因为我们是战友啊!”一号青年说。
乘风停下布置地图的手指,缓缓抬起头,朝他转了过来。
她脸上有沉思,有疑惑,盯着对方,不大确定地重复了一句:“战友?”
“我们不是吗?”一号青年大声且笃定地说,“我们当然是啊!刚才一起配合了那么久!”
乘风若有所思地呢喃:“战!友!”
一号青年:“??”
边上的兄弟害怕道:“姐姐,你没事吧?”
乘风深吸一口气,眼神和表情俱是坚毅起来,抬起手,朝他们竖起大拇指。
又在队员们难掩错愕的目光中,露出了本场最诚挚的一个笑容。
“啊?”江临夏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换了个姿势,身体前倾靠近屏幕,问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忽然故障了吗这个小机器人。”
严慎同是打了个寒颤:“……表情好诡异。”
项云间本场第一次搭理他们,好笑地道:“‘包在我身上’的意思吧。”
可以确诊了,“战友”这个词就是机器人诱捕器。
女孩子的心思真好猜。
第26章 逐一
敌军将要兵临城下,总指挥开始紧锣密鼓的安排。
根据侦察兵的回报,对面应该会从两翼进行攻击,一路跟五路是最危险的。
联大的士兵也迅速朝着两侧移动,中段路线只留下寥寥几人用于侦查防守。
由于一路面临的敌军数量更多,大部分的火力还是集中在了城市西侧。
多支零散小队围绕在城门口附近,混乱走动,寻找站位。
频道内各路副指挥因为彼此干扰队形骂得不可开交,就差把大大的“不行”甩到总指挥脸上。
城门区域面积有限,人数一多就容易自乱阵脚,分不清自己的职责,也捕捉不准敌军的信息。等于是平白浪费本就稀缺的战力。
于是人群逐渐往后方疏散,主动拉长城门附近的防线,放弃门口的资源。
总指挥火急火燎地喊道:“大家都别吵了,先来几个后勤兵,把这附近的npc和物资都搬进防空洞!”
乘风突兀插了一句:“别搬,可以拿它们做诱饵。”
“为什么?”总指挥感觉头快要炸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嘶吼,“物资跟npc很值钱的!”
按照本次联赛具体的积分计算规则。
1.阵营对抗模块,每击杀一名玩家可以得到三分,阵亡一名战友倒扣一分。
2.城市守卫模块,起评分是五百。其中城市建筑群的完整度两百分起评,npc与物资数三百分起评。
城市建筑群的完整度扣分由系统自动评算。每一单位npc或物资,按半分计算。
因为本次联赛不涉及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般来说建筑群的最终分值不会扣减太多,但是当npc与物资的总分低于五十,阵营守卫任务会直接宣告失败。
准确来说,保卫城市所占的积分,其实比击杀玩家要更加可观。
那三支队伍集结进攻联大,比起会反抗会躲避的军校生,肯定更钟情于送分的npc跟物资。
乘风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降低积分,而不是抵死顽抗。比起npc跟物资,还是战友更加重要一点。这样才能保留后期翻盘的资本。”
她说到“战友”的时候,重音了一声。
可惜频道里太过嘈杂,总指挥完全没听出她的重点。
各路杂糅的信号让总指挥感觉自己的大脑被分成了许多块,他第一时间撤回了刚才的指令,才来跟乘风抗辩:“可是我们要保证最低的城市建设度!”
“我来保证。”乘风此时的冷静如同急风高浪中的定海神针,“我队伍的人我带走,你调几个来三路这边守城。”
总指挥问:“你们要去做什么?”
乘风说:“去刷分?”
总指挥用了一秒的时间思考,随后彻底放弃去猜测乘风的脑回路,手上的事急得冒火,干脆道:“好,你们去吧。”
乘风又请求:“再送我两辆小摩托吧。”
有效的交通工具他们现在也很匮乏,但总指挥还是从精英队里匀出两辆交接给乘风。
乘风趁着有空研究了下一路附近的地图,配合实景图片为他们纠正了几个数据,又帮他们调整了两支队伍的站位。
在条件足够的情况下,她更倾向于高频次长距离的攻击。队友间互相兜底,疏密有致,这样的防御网才更加安全。只是要接受一定的损失。
总指挥一看见标有她名字的“越权”模型,吸了口气,没说什么,直接覆盖了原有数据。
乘风暗暗惊呼:他变聪明了!
总指挥大声地问:“还需要什么没有?”
乘风道:“没了。”
总指挥:“那你自己安排!”
*
乘风召集小队,想选出两个比较擅长开车的人。
没想到一号青年再一次积极举手。
“实不相瞒。”他不谦虚地道,“我高中时期是我们学校的车王。无论是比速度还是比压弯,我都没有输过。”
乘风惊奇地问:“为什么?”
一号青年刚想继续自夸一下,乘风补足了下半句:“为什么你要学那么多没有用的技能?”
一号青年:“……?”你说你是不是过分了?
乘风迅速转了话题:“分工吧,这一次大家责任巨大。能不能赢,就看你们能不能跟得上节奏了。”
众人面容一肃,“唰”得立成军姿,昂首挺胸,等待乘风安排。
临近午间的阳光,在萧条的街道里投下一排整齐的长影。明暗的交际,似乎让这群稚气未脱的青年有了点军人无畏肃穆的姿态。
乘风抱起手中的步枪朝前一举:“冲锋!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
两处枪声相继响起,联大正在面临本场最严峻的危机。
乘风带着队友抵达五路进行支援时,他们的副指挥正扯着嗓子在队伍里呐喊:
“兄弟们!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血赚!这一波我们绝不认输!”
“对面人多又怎么样?骂他们,让他们见识一下语言的艺术!感受一下文明的芬芳!”
他喊得很激情,以致于喉咙都沙哑了。然而事实是联大的队伍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初次相遇的正面交锋中,还直接阵亡了两人。
二军火线密集,攻势猛劲,且行动风格比之前更加谨慎。没确定彻底安全之前,一直在清扫障碍,小幅推进。让人找不到漏洞。
再这样下去,他们只能两个选择:要么硬抗,要么撤退。
副指挥正要激发一下众人的铁血,转眼发现乘风的到来,险些要哭出来,叫道:“妈呀,终于有援军了!”
他朝乘风身后望了两眼,惊喜消退了一半,懵道:“怎么只有半支队伍?”
乘风说:“还有半支去别的地方刷分了。”
五路副指挥顿感崩溃:“加上你们,我们总共也就三十来人,怎么可能挡得住二军?你是来送人头的吗?”
枪林弹雨中乘风听得不是很清楚,她挥了挥手:“挡不住就不要挡,放他们进来。所有人注意往红色安全区撤退!”
副指挥惊恐道:“你疯了吗?这让他们进来就赶不出去了!五路人少,内部没有设防!”
乘风带头跑了两步,安抚道:“我们有援军。这边先放人进城,然后关门。三个阵营要逐一击破,否则没完没了。”
副指挥扫了眼地图,心说他们联大哪里还能抽出额外的支援?
乘风的动作比他的反应更迅速,转眼间已经画好了撤退路线。副指挥余光觑见她近乎快出虚影的手指,错愕中决定选择闭嘴。
军事系的规则很简单,谁行让谁上,谁强谁做爹。
这是位小祖宗。
联大本来就不具备优势的防线,一出现撤退的势头,立马被二军的队伍攻陷。
强力的火线压制下,联大的表现简直可以用“一溃千里”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