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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硬邦邦的,全然不似我以前那种娇软香嫩的感觉。
难道真是个男人?!这个想法将我惊到了,一惊之下,顿时撤回手来,像是被火烧到。
底下被我压着的仁兄这才笑着开口:“二爷这是做什么呢?”
我心头惊疑交加,心想多半这人是男子了……于是熄了火,慢慢地只向着旁边爬开,刚才倒下来的太快,越发有点头昏脑胀,听他问,只好含含混混说:“没……没什么,一时跌倒了,有点糊涂,不好意思啊……”
不料他从后面一把将我拦腰抱住,笑道:“二爷方才在我胸前摸来摸去,又是做什么呢?”
我低头,朦胧里见他抱在我腰间的手白-嫩修长,手指纤纤的,真不像是个男人的,不由地又是意动,想道:难道真是个飞机场?那倒是可以商量商量的。
又见他这么轻薄,便回过头来,看着那张人比花娇的脸,仗着酒醉说道:“我是在验身……嗯,好兄弟,你、你对我说实话,你是男人,还是女人?”。da0d1111d2dc5d489242e60ebcba
“哈……”他蓦地一笑,笑的真美,眉眼间都风流标致的,红唇一动,说道,“二爷不是摸过了么,怎么还不知道我是男人女人呢?”
我低头看看,自己半边身子还在他的身上,这成何体统,于是赶紧地蹭下去,不料他的手上又是一紧,竟自后面抱着我腰间不动。
我先是一惊,低头看了看他的手,又看看他的脸,知道这不是个正统严肃的人,便大了胆子,也笑着说道:“好兄弟,你要是个女子,就尽管抱着爷,你若是个男人,就赶紧放手。”
“这个我倒是不明白了。”他伸手,挽住鬓角的一缕长发,纠缠在手指头间,这样简单的动作,竟做的无比撩人,看的我目眩神迷,这人又看向我,问道:“二爷是什么意思呢,为何我若是个男子,就应该赶紧放手?”
我打了个酒嗝,感觉酒力越发上涌,便说道:“因为二爷我……呃……不喜欢男人。”
隐约里他好像略惊讶了一把,唉,这张脸诱惑力实在太大,我伸出手指摸过去,摸了摸,脸真是光滑细嫩,甚至连我都自叹不如……不由地叹息一声,说道:“好啦,乖,快告诉二爷,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一只手抱着我腰间,一只手掩住嘴,低低地笑起来,长长睫毛动着,真是风情万种,这样美人,怎么可以是男人?看到我心痒痒的,加上酒力,恨不得就立刻将他压倒。
“二爷,你既然摸不清楚,为何不再仔细摸摸看呢?”他笑了一会,又轻轻地说。
我恨得牙痒痒,没想到这女扮男装居然如此狡猾……
只是我怎能被他吓退?于是发狠说道:“那好,这可是你说的,那二爷我就来看个仔细……”说着,伸手向他的领子上摸过去,想解开他的领,怎奈我不太习惯古人穿的衣裳,摸来摸去,得不到其门而入,胡乱扯了一会,自己反而更觉得身上燥热无比,逐渐地身子竟压在了这人的身上,紧紧地贴着,严丝合缝,无力地摸来摸去,感觉他的胸依旧是平着的,底下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太妥当,抵了上来。
我迷迷糊糊里,竟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只觉得困,眼睛便合在一起,耳畔听到那人吐气如兰,轻声说道:“二爷怎么不摸了?”声音带一丝丝沙哑,哇,好性感!
怎奈我喝太多酒,此刻有心而无力,我喉咙里咕噜了一句,也不知说了什么,便人事不省的倒在了他的身上,呼呼大睡去也。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起初还觉得安逸,后来想起先前自己趁着醉了做的那些事,忍不住大惊爬了起来。
彷徨向周围看,却看不见有其他人在,但是我记得,我是扶着一个人进来的,后来他好似挑逗我,我也正想看看他的真身是男是女,可惜最终抗不过酒力,就睡了过去。
等等……
我忽然记起我睡着了之前,似乎觉得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我……当时我也分不清是我起了反应还是怎么的……现在想想……
我赶紧抬手把袍子撩起来,向着身下一摸,忽然之间眼睛发直……望着腰间露出的那大红色的巾子……吃了一大惊:我明明记得,先前我腰间系着的不是这条……
我去解过手,印象深刻的很,我那条似乎是葱绿色的……无论如何不是这样闷骚的大红色啊,若是红色,没可能印象不深刻,难道,难道……
我吓得跳起来,刚想要把这汗斤子解下来细细的观察一阵,却听到哈哈一声大笑,有人说道:“难道宝兄弟还没醒?这一醉可真够厉害的。”
我急忙停下了不雅的动作,放下袍子,赶紧抬头挺身看向前方。
只见有人人影一晃,走进门来。却正是冯紫英,望着我,笑道:“原来宝兄弟醒了。”
我嘿嘿干笑了几声,下了床,试着走了两步,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感觉如常,应该是没做吧,但这条汗斤子又怎么回事?
冯紫英说道:“宝兄弟实在不够意思,吃了几杯,就来躲懒了,剩下我跟薛大爷也没乐趣,现如今薛大爷去了……”他走到我的身边,很熟络的身手挽着我的手臂,说道,“我陪宝兄弟出外喝杯茶解解酒。”
我跟着他向外走,心头却一动,急忙问道:“我记得酒席上还有一个人,长的似个女子一般,那是何人?”
冯紫英目光一动,望着我,隐约带有深意,说道:“怎么?宝兄弟你都缠着人家进了这内里了,到最后居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暗暗叫苦,这个眼神这么猥琐,搞什么!
于是说道:“我不过是一时醉了……有点记不清楚,他到底是何人?”心底还怀有一丝侥幸:千万是女子啊……那样我心底还是有些盼头的,就把先前那一番纠缠想象成跟佳人在一起,也是好的。
冯紫英笑着看着我,说道:“说起他,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宝兄弟你可听说过蒋玉菡这个人?”
什么?蒋玉菡?!
“轰!”我的脑中好像起了蘑菇云,一时间目瞪口呆。
冯紫英见我这样,只以为我没听说过,便又说道:“宝兄弟没听过这个不打紧,若是没听过‘琪官’这两个字,我就把脑袋摘下来给小厮们踢球玩儿。”
我哭笑不得,说道:“难道说先前那个人,就是蒋玉菡……那个叫琪官的戏子?”
“可不就是他?”冯紫英笑哈哈地,说,“那可是风流了不得,名满天下的人物,怎么,宝兄弟你纠缠着他进来,可……”说着,靠近了我,露出一种心照不宣的神情来。
我心头大呕,可恶可恶,没想到果然是个男子。见冯紫英如此,急忙摆手,澄清说道:“我吃醉了,倒连累他扶我进来,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哦……”冯紫英兴趣略略减了,不过看我的眼神仍旧有些异样,只叹说,“其实琪官虽然是色艺双绝,名满天下,却也是个清高孤傲的人,他今日本是不来的,后来我说要请宝兄弟你来,他就特特来了。”说着,又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