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月薇妮上一章:艳与天齐(无处不飞花)
- 八月薇妮下一章:公主病
“真的么?”喃喃地,檀九重的面上却浮出一丝笑来,盯着绿芜道,“你说,今晚上磬城偷袭而来的人,真的跟兰秉娴有关?你——见过她?那个女娃儿,当真未死,还会有能耐来我军中……翻云覆雨,兴风作浪?”每一个字都带着质疑,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兴趣。
绿芜呕出一口血,道:“姑娘已经去了,你们不用再枉费心机!”
檀九重道:“去了?去了是什么意思?你执意不说一个‘死’字,莫非你忌讳说这个?你心疼你的姑娘,不肯用个‘死’字去咒她,因为她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对么?”
绿芜捂着胸,眼泪跌在地上: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句句说中,这恶魔,能看透人心的!
檀九重微微地笑:“可怜的丫头,啧啧,到底是女人,女人,总是免不了妇人之仁的……你大可狠心些,说她死了,我会信也说不定。”
那柄簪子,跌在旁边不远,绿芜绝望看着。檀九重道:“不要试图寻死,在这里,生死是我说的算,我让你生,你便能活,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懂么?”
他的手指隔空一拂,绿芜身子一颤,软软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檀九重低语:“兰秉娴?兰秉娴……现在都要忘了她是何模样了,真真让我难以置信,她竟还活着,甚至……还能藏身在我大军之中?若真个如此,啧啧,兰修果然是未曾说错,他真有个天下无双的女儿……”
他回过身来,望着兰容嫣。
兰容嫣对上那双冷浸冰雪的眸子,不由地身子一抖,檀九重道:“容儿,你怕什么?”兰容嫣道:“将军……奴、奴是绝不会背叛大人的。”
檀九重一笑:“我又没说什么,——你过来。”兰容嫣走上前来,檀九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手在她腰间用力一握,顺势向上,便在她胸前大力揉过,兰容嫣身子化作一团水儿,呢喃道:“将军……”喘息声微微起了。
檀九重却道:“真是古怪……为何我忽然会这样想要……嗯,兰秉娴?那个女娃儿……”
他一边喃喃自语,手上却将兰容嫣的裙子掀起,粗暴将她半身向着旁边的桌上一按,撩开袍子,毫无迟疑地挺身而入。
兰容嫣呜咽一声,却又急急忍住,娇嫩的脸皮贴在冰凉的桌面儿上,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檀九重道:“兰秉娴,兰秉娴?都记不清是什么模样了……只是记得,她当时好像怕极,不住地叫我饶了她,哭叫的很厉害……”那轩挺的腰身摆动,动作渐渐凶狠,手揉过兰容嫣的发,低声道:“容儿,怎么不哭呢?”
兰容嫣吸了吸鼻子,低低叫了两声,檀九重道:“不是这样儿,再大声儿些。”兰容嫣半真半假地哭道:“将军……将军,饶了奴家……”檀九重笑道:“到底是姐妹两个,便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
绿芜虽倒在地上,神智却还在,见此情形,魂飞魄散,只恨不得早被他打死。檀九重压着兰容嫣动作,微微转头,看见绿芜,便道:“兰秉娴未死?这实在是有趣极了……当初我弄她时候,你在外头也曾听到罢?那个小女娃儿,现在是何模样了?竟能厮混在军中……实在是叫我心痒难耐……”说到这里,按着兰容嫣纤腰大力抽动几下,便自松手,抽身而出。
兰容嫣伏在桌上,略喘息了片刻,急忙起身,先取了干净帕子来,跪在檀九重面前,替他细细清理身子,她的脸上带一丝淡淡晕红,动作却温柔细致。檀九重低头看她,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抚摸过,道:“真是乖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字数稍微少点,跟上章平均下,反正看得也不多。x
木兰花 钱惟演
城上风光莺语乱,城下烟波春拍岸。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先已断。
情怀渐觉成衰晚,鸾镜朱颜惊暗换。昔年多病厌芳尊,今日芳尊惟恐浅。
某人是直奔某条路上,一去不回。。
嗯,大家记得收藏起来留个言啥的,还是那句话,对于幼苗来说,小时缺爱很容易长大缺钙,而缺钙会导致什么我就不说了。。
踏莎行:桃源望断无寻处
喊杀声大盛,持续了约有半个时辰,此刻丑时已过,来袭的磬城精锐损失惨重,已开始退军,而南风却越来越盛,整个军营后方,如火焰山似的,大风极快地吞噬着空地上的营帐,正席卷向着后面的山林而去。
檀九重所属的夜军两千,负责抗击来犯敌人,竟也绰绰有余,其他大半军士都在忙着扑火,抢救各种军资。
今夜一战,檀九重失算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而秉娴算错的,是檀九重跟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夜军的实力。
两败俱伤已成定局,这场战事正极快收尾。
秉娴被捆了双臂双腿,扔在这空帐子内,她试了一阵,始终徒劳无功。磬城的人退了之后,要离开此处的最佳机会也没了,后悔吗?秉娴想了想,只是一笑。
她记得,当初那些人冲进相府之时,是巧绵同绿芜两个,奋不顾身地,若是她两个当机立断撇下她,那么她们也不会落得一个已死,一个生不如死。
大火噼噼啵啵地烧着,过了寅时,风势忽地减弱,士兵们奋力扑救,终于在大火烧到山林之前将其扑灭。
而东方微露一丝晨曦之光,整个营盘上的景象看得清楚,白眼袅袅,大约有几十个帐子化为乌有,后面那囤积的粮草也尽数被烧光。地上横七竖八地,有南楚军的尸身,亦有磬城来袭的士兵尸体。
士兵们沉默地清理战场,将尸体拖出来埋葬。
张胖同季南两个鬼鬼祟祟进了帐子而来,秉娴双眼一亮。张胖子道:“贤哥,你怎么样了?”秉娴道:“你们怎么来了?”季南道:“哥哥你昨晚上怎地跟疯了似地,竟然打了队长,此刻也不知他怒气消了未曾,我们也不敢就求情,只好偷偷来看看你。”秉娴道:“来犯的敌人都退了么?”张胖子道:“是啊,这冰天雪地的,大家乐呵呵地喝一场多好,他们竟选这个时候来偷袭,真是败兴,幸好我们马房的人不上阵的,没什么死伤。”秉娴道:“能不能帮我解开?”张胖子面露难色,季南道:“哥哥你想做什么?”秉娴看着他,心头一动,道:“小南,昨晚上那场实在混乱,你有没有去过军妓营?上回我们见过的那两个姑娘如何了?”
张胖子一惊,而后道:“贤,你疯了么?这时侯还想着姑娘?”季南道:“我听说人都还好,没什么事,除了有几个趁乱去罗唣的士兵,……不过也没什么大事。”秉娴说道:“没少了人么?”季南呆呆道:“哥哥你问的是谁?”秉娴不知自己该不该说,正想让两人将自己解开,忽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道:“将军昨晚上捉了个细作,竟是个军妓!听闻今日要处决,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