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宫熹滚烫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印在她的脖子上,缓缓下移,她忽然倒吸一口冷气,她感觉,宫熹已经隔着衣服含住了她的胸前,他地牙轻轻咬着她胸前的蓓蕾。引得她脸红如潮,身躯阵阵发软,更让她不知所措的是,夫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沿腰而下把她裙子的下摆拉起。温暖宽大的手探了进去…

手指灵巧的沿大腿而上,最后停在了那里,在那里辗转挑逗,泪红雨身子越来越软,简直挂在了夫子的身上。那种陌生的感觉几乎让她哭出声来:“夫子。夫子…”

宫熹手指未停。隔着衣服探着她身上地禁区,声音中带了几分嘶哑:“我不是你的夫子,叫我普罗。普罗,就像以前一样…”

泪红雨被他的手指逗得一阵颤抖,与那灼热的坚硬紧贴在一起,她地话语中带了哭音:“夫子,你…”

宫熹手指上的惩罚加剧:“叫我普罗…”

泪红雨感觉阵阵快感向她全身侵袭,她颤抖着更紧贴向夫子的怀里,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向往,又有些害怕:“普罗,普罗…”

“嗯…”

“玫瑰花的花枝断了…”

恼怒地声音:“别管那玫瑰花了!”

玫瑰花委靡落地,啐了一地地残花…可怜地玫瑰花。

宫熹了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开了泪红雨的衣裳,探了进去,那种真真切切的肌肤相亲与隔着层衣服又不相同,泪红雨感觉,他地手指在自己下面的花丛中流恋反转,小心翼翼的想探进去…

他的身子越来越烫,仿佛身边有一个火炉一样…

“小雨,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泪红雨正竭力的对付那种陌生的快感,她轻轻的“唔”了一声,她却不知道,这一声,却让宫熹更加难以控制,那声音中包含的娇柔与嗲嗔,让宫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胀得无法忍受了。

他强抑住不适,抬起头来,心想是不是把床上昏迷的人也点了穴道?把他移下了床?在宫熹的心底,泪红雨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以后唯一的妻子,既然这样,提前洞房,仿佛也不错,只不过,这个环境…

泪红雨羞不可抑的闪躲着宫熹手指的攻击,忽然间却发现他停了下来,正自松了一口气,他却把自己抱了起来,缓缓的向床边移去,泪红雨再怎么忘了前尘往事,但是,凡是女人,这种情况还不明白的话,岂不是傻子一名?她忙低声道:“不要,普罗…”那声音却仿佛在邀请他一般。

宫熹轻轻的笑道:“不要什么?”

“不要…你坏死了…”

宫熹低低的笑了起来:“雨儿,莫兰,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很长的时间了…”

“但是,这种情况下,有人在旁边看着…”

听了她的话,宫熹更加喜悦:“不怕,他们都点了穴道了,床上的那位,不到明天中午是不会醒的…”

他听到了她话语中的意思,她并不反对,只是,不愿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他知道,他的小雨已经准备好了,要把身与心都交给了他,这种信任,以前的莫兰是没有的,而如今,与他在小山村生活了十年之后,泪红雨已经把他当成了亲人,对他产生了牢不可破的信任,他想,为了这种信任,就算他再陪她十年,他也甘之如饴。

泪红雨只觉得普罗的身子一阵颤抖,声音中的狂喜让她不由自主的惊讶,她哪里想到,这一瞬间,她的夫子已经思绪万千。

眼看着,她就快被宫熹抱上了床,宫熹想好了,到时候,把莫铁踢下床,让他在床下好好的睡上一觉。

可是世事总是不如人意的(作者总是喜欢写这句话)…

只听一个声音从床上传来,有一物从床上直挺挺的坐起:“真是好饮啊,这是哪儿…”

宫熹眼睁睁的看着莫铁醒了过来,转过身来,张大了眼睛朝他们俩望过来:“莫兰,你怎么回事?工作的时候不能掺杂私人感情!与他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他还转过了头,表示没眼看:“快拉好你的衣服!看看,看看,成什么模样!”

拥抱着的两人急速分开,整衣的整衣,咳嗽的咳嗽,隔了良久,泪红雨才嗫嗫道:“莫铁,你记起来了?”

莫铁冷冰冰的道:“队长,你可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目地,我虽然是副队长,可是,联合国可给了我钳制队长的权力,如果你行为不当,我是可以取而代之的!”

泪红雨忽然间发现,这位莫铁的性格怎么变得这么遭人恨呢?她忍住想上前一拳揍过去的冲动,笑眉笑眼的道:“你记起我来了?”

莫铁淡淡的道:“什么记不记起,我什么时候都知道自己的任务,真不明白,朕合国的人怎么会选你为队长!”

泪红雨明白了,这莫铁与自己关于队长的权利之争恐怕还有点嫌隙,他对自己恐怕是极不服气,看他的模样…仿佛他的思想还停留在刚刚来的时候?

泪红雨小心翼翼的问他:“莫铁,我们来了以后,你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莫铁用嘲笑的目光望了她一眼:“哼,好剥不剥,偏剥那个头领的衣服,我们被抓了吧…”说完他疑惑的望着宫熹,“这个人,不就是被剥了衣服的人?怎么,你们现在倒化敌为友了?”

泪红雨满头都是汗,明白了,困扰她的第一个问题解决了,莫铁再也记不起与紫罗兰公主的恩怨,但是第二个问题又来了,现在的莫铁仿佛不是那么听使唤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接下来

而且,他的样子聪明得不得了,面带了那么点儿冷酷,是一个标准的工作狂人,对其它一切皆不放在心上,泪红雨有点儿心伤,想起莫熊与莫虎讲的前尘往事,都说是公主利用了他,从现在这位极不讨喜的莫铁看来,还真止不定谁伤害了谁呢!

泪红雨极不喜欢现在这人,从他的眼内,她看不到丝毫的人气,有的只是对那所谓工作的狂热,在他的身上,她想起了西宁王,想起了米世仁,想起了她一切不喜欢的男子,这种男子,属于那种对权力等等沉迷于其中的人。

她甚至想,干脆叫夫子一拳打昏了他算了,说不定醒了以后就变回了那位傻傻怔怔,但性格可爱的莫铁。

她还没怎么样呢,那位莫铁倒开声了:“你怎么变得与以前不一样了?你是莫兰吗?”

泪红雨正想把实情告诉他,却在心底安了个心眼儿:这个莫铁,看来对莫兰极不满,如果知道莫兰身上发生的事儿,保不准会谋朝篡位,夺了自己的队长之位,归他指挥,到时候,自己可就没办法钳制住他了!

可见,基本的勾心斗角生活技能,泪红雨还是没忘。

泪红雨首先对宫熹道:“普罗王子,您先出去,我跟我的属下有话要谈!”

宫熹闻言。向她眨了眨眼睛,那眼眨得极为暧昧,让她板着地脸红了一红。

一见到宫熹走出去,泪红雨忽然间变了一幅冷酷的样子:“你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联合国派我们出来,不是让你出来享受的!你知不知道,这一次失误,害我们损失多大?”

她前尘往事虽不记得,但是。女人,天生是演戏的高手,她这一扮酷,反戈一击,让莫铁的心莫名的忐忑了一下,又望了望周围的环境,终于消了点那开头的气势,问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泪红雨一声冷哼:“哼,来到这里。私人感情当然要排除在外,你不应该对公主殿下产生那样地心思,虽然公主殿下生世可怜,脸上又被毁容。可是,我们帮她,也不过是为了迦逻着想而已,还好公主殿下身份高贵,不与你计较。要不然。我们的计划可完全失败了!”

莫铁听了。有些不敢相信,心想,我从来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怎么会看上毁了容的女人?

泪红雨又叹气道:“哎,都怪我,为了我们的事业,去施展什么美男计,让你去照顾公主,想你凭借自己的医术治好她脸上的伤,可谁知,你却泥足深陷,不过还好,吃了点苦头,总算把你拉了回来了!”

她不但解释了莫铁为何与紫罗兰扯上关系,而且解释了自己为何与宫熹抱在一起,都为了同一个目地…美人计。

莫铁这才相信一点,因为他知道,这个看起来不可能的任务,首要的准则就是,尽一切可能地办法办完成这个任务。

这种手段,在他看来的确没有什么。

泪红雨终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一颗吊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来,莫铁,看起来真的相信了,只要他听话,一切皆好办,泪红雨再一次打消了把他再变成白痴地想法。

可是,现在自己这个队长虽然不是假的,却也和假的差不了多少,泪红雨不由又心虚起来,气势一消,变成了那个略为迷糊一点的泪红雨:“你饿不饿,想吃东西吗?”

莫铁却把她的话当成了同志间地亲切关怀…与西宁王他们不同地是,莫铁虽然一心为公,严岢得近乎无情,但是,五千年后地人类到底比这个时代的平等得多,都学过领导的艺术,批评过后,多是和风细雨…

莫铁没有发现泪红雨地转变,反而冷冰冰的道:“如果有吃的,就麻烦队长为我端来!”

泪红雨没想起以前,不知道五千年后等级制度不是那么严格了,总统也会被人砸砖的了,见他语气这么拽,气恨恨的想,要我给你端东西来吃?吃死你吧!

这时候,门又打开了,宫熹端了一个盘子走进来,盘子上面叠了一叠小吃,递给他。

莫铁见到这位队人施美人计的对像,他当然记得这人是被队长剥了衣服的,问道:“这位是…”

泪红雨感觉对这位莫铁说话,不用摆好脸色给他看,冷冷的道:“这位,是迦逻的十皇子!”

莫铁的眼中浮起了了然,美人计的对像,自然是有身份的人,哪有朝一个低等的侍卫施美人计的,看来,莫兰的美人计施得不错,瞧这十皇子听话得…居然亲自端东西给他吃。

虽然他受现代文化的熏陶,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古代的文化,不知道古代的等级制度。

皇子,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是不可能端东西给人家吃的。所以,他感觉莫兰的美人计真是施到了家了,心中就更加惭愧,难怪人家是队长,自己是副队长,施个美人计吧,据说还把自己给陷了进去,这工作的能力不是相差一点半点了。

所以,当泪红雨以队长的名义告诉他,一定要治好紫罗兰公主脸上的伤,而且不能再对紫罗兰公主有非份之想,既使有(队长也非常同情他的)…也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忙庄严的答应了,再三表示把紫罗兰公主当成公主兼工具看,绝对不对她产生任何的其它想法…

泪红雨这个时候,才彻底放下心来,一放下心来,又想起了刚刚在莫铁床前的那一番旖旎,暗自红了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仿佛着了魔一般,如此大胆,又想起宫熹那双仿佛有魔力的手,心中更加的惊乱不堪,只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从此不出来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