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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一脸茫然,三年未见主子,今日主子到来,他难免激动,满腔热血与抱负想要诉说,可主子却打碎了他的茶盏?

是在怪他没有守好漠北?

白飞立刻起身,再一次跪下,眼泪止不住,“王爷!末将知罪!不该让北魏铁骑有任何可乘之机!还请王爷降罪!”

赵澈毫无反应。

郁棠神色赧然,这样可不好……

“白将军,你误会了,方才……不过是王爷无心之过,王爷他在……练功。”郁棠笑着解释。

又掐了一把赵澈的肩头。

男人似乎很委屈,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捏着不放,俊脸冷硬无温。

白飞,“……”

他家王爷不仅犯了眼疾,人也少言寡语了呢。

……

军情紧急,陈庆侯、白征,以及其他将军们商榷战事时,郁棠为了稳住赵澈,只能一直站在他身边陪着。

陈庆侯早就不满,正好趁机寻事,“王爷,恕本侯直言,眼下战事要紧,还望王妃回避!”

陈庆侯是把老骨头,能文能武,乃武将中的杠把子,很是不好惹。

他话音刚落,赵澈已经宝剑出窍,剑锋抵在了陈庆侯的脖颈上,男人又冷又倔,“抓起来!”

白征呆住。

陈庆侯是炎帝派来的,相当于是钦差,赵澈这是……要造反?是不是太高调了?

白飞当即领命,对他而言,赵澈的话就是圣旨。

陈庆侯暴跳如雷,“晋王!你敢!本侯乃皇上钦点的北征大将军,王爷对付本侯,莫不是要对皇上不敬?!”

赵澈的脸没有正对着他,“掌嘴!”

漠北是赵澈的地盘,但凡他提拔上来的那些人,皆忠心于他。

屋内还未打起来,院外已经响起来兵刃打斗声。

小六疾步进来禀报,“王爷,陈侯爷的人已经尽数控制!”

陈庆侯顿时脸色大变,指着赵澈嚷嚷,“晋王!你当真是要造反!”

赵澈收回剑,牵着郁棠的手,款步离开,只淡淡留下一句,“不服,杀了。”

小六对赵澈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是!王爷!”

白征兄弟三人,“……”

妹夫要造反了,那他们呢?好像也无路可退了呀。不反也得反啊。

郁棠有些担心,“除去陈庆侯,一定会得罪皇上,赵澈,方才是不是……冲动了些?”

赵澈没说话,拉着郁棠去寝房,他对屋内的陈设了如执掌,取了笔墨就开始写字,之后又从袖中取出了陈庆侯写给炎帝的亲笔书函。

郁棠立刻就明白了,“我知道了,咱们虽是除了陈庆侯,但你可以模仿他的字迹,继续和京都那边通信。”

赵澈点头,看上去并无呆滞之相。

郁棠很纳闷。

赵澈明明脑子还是正常的,但有些行为却是叫人捉摸不透。

……

漠北比不得京都,郁棠出发时,只带上了侍月和两个会武功的侍女。

战事一触即发,虽然这座宅院就靠着军营,但凡事还需谨慎。

郁棠给赵澈做了几样菜,白征兄弟三人也准备入席,这一月赶路,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谁知,白杨刚刚落坐,赵澈已经拔出了软剑。

众人:“……”

郁棠没法子,只好愧对三位兄长,“大哥、四哥五哥,我让月儿将饭菜送到你们屋里去。”

白家三兄弟递了一个“我已习惯”的表情,纷纷起身,对这种小气妹夫,也只能暂时忍着。

谁让他是病患呢。

……

入夜,洗漱上榻后,赵澈突然压着郁棠,这阵子他只是偶尔亲吻她,即便是夜间忍的难受,也没有真正做什么。

郁棠有些想与他亲密了。

加之,他们每次/欢/好/之后,赵澈的病就会好转。

所以,郁棠很配合,以为赵澈终于是忍不住了,圈住了他的脖颈,越来越大胆奔放。

可赵澈根本没继续动作,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不知是不是近日少言寡语之故,有些不太明显的沙哑,但又如雨打青瓷,依旧十分好听。

“不准给别人吃!”

郁棠,“……”

她没回应,赵澈低头咬住了雪腻之处,似是故意惩戒不听话的小妻子。

她做的菜,怎么能跟给别人吃呢?!

郁棠虽吃痛,但竟然多出了一丝悸动,本能的摁住了赵澈的头颅,低低唤了声,“夫君。”

片刻,赵澈突然抬起头来,郁棠看见他俊挺的脸染上了一层绯红,鼻头有薄汗。

他放开了郁棠,翻过身,背对着她。

又是这样……

郁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有些懊恼。

作者有话要说:赵澈:本王觉得,本王还能继续苟一苟。

读者:糖糖自己苟不住了呢~

郁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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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大家晚安,早点休息,明天见啦~

第128章

今日月朗星稀,广袤的漠北夜风萧瑟,阵阵狼鸣声从远处的旷野传来。

北魏营帐内,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盘腿而坐,他五官俊挺,络腮胡遮住了下巴处蜜色的肌肤。

他不是旁人,正是北魏太子---姬胜。

姬胜双目炯炯有神,盯着大梁版图的样子,宛若是恶狼盯着到手的美味。

“殿下,晋王今日携家眷抵达漠北,咱们的人已经准备妥当,即刻可以夜袭!”男子抱拳恭敬道。

姬胜眯了眯眼,唇角溢出一抹近乎狂喜的笑意。

“赵澈,你终于回来了!三年前本太子惨败给了你,三年后,本太子要加倍讨回来!”

北魏老皇帝年事已高,姬胜是嫡后所出,自幼酷爱兵法。

对地沃国富的大梁早就虎视眈眈。

方同是姬胜的得力助手,见太子时隔三年终于露出笑意,方同一度哽咽。

都怪赵澈把太子虐的太惨!

方同斗志昂扬,“殿下!末将还听闻,赵澈犯了眼疾,殿下这三年精心布局、养精蓄锐,赵澈定然不是殿下您的对手!”

姬胜已经迫不及待了。

目光看着前方,自言道:“赵澈,孤念你三年!你可还记得三年前,被你战败的孤!”

赵澈来了漠北,竟然也一旦动静都没有,作为宿敌,姬胜感觉自己被深深忽视了。

看来,他需要给赵澈一点颜色看看!

他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北魏太子了!

姬胜站起身,吩咐了下去,“尔等听令,今夜子时,偷袭赵澈!”

“是!殿下!”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方同为自家太子高兴。

太子自幼在兵法上颇有天赋,从来都是战无不胜,是北魏的战神,可就在三年前,赵澈此人的出现,彻底毁了太子殿下。

这三年,殿下废寝忘食、勤加练兵、广纳贤才……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是为了赵澈!

……

时隔一月,终于可以在屋内睡觉。

但郁棠还是感觉身子在晃动。

赵澈一直背对着她,他现在的心智不似正常人,郁棠怎么劝都没用。

她抱着男人精瘦健硕的腰肢,熟悉的体魄和温热让郁棠很快就有了困意。

她又做了梦,梦见了她和赵澈上辈子的那次。

她解开他的腰带,试图去捆绑住他的手,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

正梦到关键时候,她的小腹突然传来痛感,半睡半醒时,只觉一个天翻地转之间,身子就被赵澈从榻上抱起。

他力气甚大,郁棠感觉自己是他捞在了胳膊上。

郁棠彻底醒了,“赵澈!怎么了?”

男人不说话,蒙着眼,竟准确无误的给她穿上了外裳,“夜袭。”

他淡淡道了句,随即拔出了腰上软剑。

男人没有穿衣,只有一件白色中单,郁棠这才发现,他身上有汗……很多汗,使得中衣沾湿,贴紧了他的肌肤,那修韧的体魄一览无余。

郁棠,“……”

他几时这样热了?

外面有厮杀声传来,北焱在外面道:“王爷!有人夜闯放火,还请王爷和王妃速速出屋!”

北焱话音刚落,门扇“砰”的一声从里被人推开。

赵澈单臂抱着郁棠,一手持剑,从屋内走了出来。

男人眼睛上的白巾,不知几时已经被他摘下,那双血眸,和此时此刻的场景,竟然如此相得益彰。

不远处兵刃声交织,火光围绕了半座宅子。

这厢,姬胜终于看见了久违的宿敌。

然而,即便他自诩对赵澈了如指掌,还是被此刻所见的场景吓了一跳。

姬胜揉了揉眼,谩骂了一句,“去他/妈/的!吓了孤一跳!”

没想到赵澈还真犯了眼疾。

而且似乎病的不轻啊。

姬胜拔剑,带着他的人朝着赵澈杀了过来。

不管是明面上两军对峙,亦或是暗杀,只有杀了他赵澈,他才能彻底释怀。

说时迟那时快,赵澈一手搂着郁棠,另一只手持剑,当即就和姬胜的人打了起来。

一旁的北焱,“……”

他其实很想说,王爷大可以将王妃交给他们保护,如此一来,王爷也能全力应战。

可一想到王爷近日的可怕占/有/欲,北焱终是不敢向自家王爷提议。

不过,北焱和南炎兄弟二人,身为赵澈的贴身随从,自然是随时随地护在赵澈身边,一时间战况格外激烈。

武功稍差的人根本看不清眼前状况。

红九亦是发飙了。

她今晚难得能睡个好觉,却是被人深更半夜打扰,马上就要来月事的红九非常的不满,所以后果很严重。

火光中,一道红色旋风在众人面前闪来闪去,所到之处,必有伤亡。

白杨和白淮被这一幕刺激到了。

白杨,“小嫂子厉害了。”

白淮,“她怎么这样生气?”

白征对红九的实力很是了解,毕竟他们已经不知打过多少个回合。年轻的男子唇角一勾,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竟然被这一幕逗笑了。

姬胜想尽办法接近赵澈。

方同在他身后以命相护,即便这次夜袭带了数百精兵,可这才片刻过后,方同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

“殿下,您先撤!属下掩护!”

偷袭不过是给赵澈一个教训,其实,姬胜和方同心里都很清楚一件事---赵澈太难杀了,怎么都杀不死的那种!

姬胜眼中映着火光,只见赵澈所到之处,必然一剑一颗头颅,干净利索,速度快如闪电。

而更让姬胜失神的是赵澈的那双赤红色血眸。

所有人都被赵澈的杀人方式吓到了。

与此同时,他怀中还抱着一人,这样的爆发力即便是鬼见了都要害怕吧。

红九咽了咽喉咙,第一次被一个人的武力吓到了,拉着白征的胳膊,“我家王爷他怎么了?”

白征原本还担心郁棠,但赵澈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此刻一见,他发现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这个妹夫,的确挺可怕。

白征道:“你都不知,我又岂会知?”

瞥了一眼红九躲在他身侧的样子,这家伙胆小的时候也没那么令人讨厌。

方同这时大喊,“殿下,您快撤!”

夜袭之人都戴着黑色面巾,方同此言一出,姬胜的身份当即就曝光了。

红九大喊,“鸡肾!你个臭不要脸的!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开战,你带人偷偷摸摸的夜袭算个什么东西啊?!难不成你们北魏就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

红九催动了内力,使得声音传扬开来。

白征就站在她身侧,被她震的耳膜生疼。

他又斜睨了红九一眼,发现这厮个头高了一些,身段好像也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原来是真的。

思及此,白征猛然间吃了一惊,他关注着红九是否长大作甚?!

姬胜回头看了一眼方同,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为什么他这样精明神武的太子爷,会重用这等没有脑子的属下?!

姬胜的人被赵澈打的连连败退,他自己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慑到了。

三年了……

这三年,他无时不刻都在想着打败赵澈。

唯有让赵澈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他才能找到活下去的快乐。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低估了赵澈,“撤!”

大丈夫能屈能伸。

姬胜悲愤至极,离开之前,对着赵澈的方向,朗声道:“赵澈!你我他日再见!后会有期!”

赵澈仿佛没有听见,他杀人的方式和旁人不同。

他好像是在防备什么,见到黑衣人就直接杀,即便是北魏的杀手开始撤退,他还是不停手,那双血眸在火光相应的夜色中,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王爷!王爷您歇歇吧!夜袭之人死的死,逃的逃,您和王妃已经安全了!”北焱唤道。

众人只见赵澈还在挥舞着手中长剑,不知疲倦。

他眼中的怒火,让在场众人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白杨颤了颤,“大、大哥,妹夫又疯了,这可怎么办?”

白淮焦急,“眼下谁靠近妹夫,必死无疑,糖糖还在他手上!”

白征拧眉,持剑上前,与赵澈交手之前,唤道:“王爷!都结束了!你醒醒!”他一直没喊过妹夫,因为他清楚赵澈的为人,他可不想攀亲。

赵澈不为所动,似乎是察觉到了白征的剑气,持剑就朝着白征刺了过来。

红九大惊,瞬间闪到白征身边,拉着就跑。

红九轻功过人,白征被她一下拖到了数丈开外。

白征,“……”

而这时,赵澈像是被人激怒,只要看见人就会攻击,仿佛是杀红了眼,走火入魔了。

奎老被南炎拖了出来,“老先生,你快救救王爷!”

奎老身子晃动,从大梁一路颠簸到了漠北,他这把老骨头已经散架了一回,眼前一片眼花缭乱,赵澈的剑光在他面前晃动,他身子骨发软。

“我、我……”

奎老眼睛一亮,看见了赵澈怀里的郁棠,立刻喊道:“王妃!快制止王爷!”

以前他不信美人能治病,现在不服也不行,王爷的病,只有王妃能治。

郁棠被赵澈的胳膊夹的难受,脸一直被男人摁在了怀里。

闻声,她从赵澈怀中探出脸来,被眼前的横尸遍地吓了一跳。

赵澈还在攻击人,他的长剑刺向奎老时,郁棠抱住了他精瘦的窄腰,大喊,“夫君!”

男人身子一怔。

郁棠又唤,“夫君!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你放下剑。”

赵澈停止了步子,站在原地,那双赤眸如血。

郁棠从他怀里钻出来,面对着他站着。

她的头顶只能挨到男人的下巴,郁棠仰面看着他,此刻哪里顾得了矜持,也是无视在场的人,捧起赵澈的脸,踮起脚就亲了他的下巴。

众人,“……”

赵澈的手下都转过身去,王妃这样主动“疼爱”他们家的王爷,他们当然不能偷窥。

红九却是看呆了。

白征拉了拉她,却是拉不动。

白征又拉,她还太小,如何能看别人亲热?

可谁知,红九一回头,就啄了一口白征的下巴。

在场还有好些人,白征如今好歹也是前锋将军,被一个小姑娘“强/亲”,对他而言,并非是多有面子的事。

火光遮掩住了白征涨红的脸色,他几乎恼羞成怒,“你做什么?!”

他太凶,红九委屈了。

王妃每次亲王爷,也没见王爷动怒啊。

红九一跺脚,“你混蛋!”之后,嗖的一声飞不见了。

白征,“……”

……

郁棠牵着赵澈从净房走出,他身上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就连墨发也洗过了。

这些事都是郁棠亲力亲为。

赵澈今晚杀红了眼,但郁棠给他洗澡时,男人却甚是安分。

郁棠的脸红扑扑的,踮起脚给男人系上了白巾。

奎老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王爷终于平复下来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王爷龙章凤姿、资质过人,若是称帝,定当是一代千古帝王,偏偏命数不佳,熬到了今日又变成了这副样子。

郁棠牵着赵澈坐下,对奎老道:“劳烦老先生了,王爷他今夜受了刺激才致失控,也不知道几时能有好转?”

奎老壮胆给赵澈把脉。

他真担心,王爷一个不留意就把他给砍了。

片刻后,奎老捋了捋续髯,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王妃,实不相瞒,能对王爷用的药,老朽早就用过了,这病还得靠王妃。”

郁棠,“……”

奎老离开的很果决。

即便他没有言明,郁棠也想到了那一方面。

从大梁到漠北的这数日,郁棠和赵澈虽然整日待在一块,但已是好些天没有亲密。

目光落在了赵澈的腰带上,郁棠囧的不行,没想到她也会有今天。

“赵澈,就要天明了,上榻歇息吧。”郁棠道了声。

赵澈没动作。

郁棠想了想,又轻唤,“夫君,该睡觉了。”

这下,赵澈动容,他站起身,随即就弯身将郁棠打横抱起。

男人虽然还是一日既往的霸道蛮横,但一上榻就背对着郁棠。

郁棠抓住了他的肩膀,趁着他怔然时,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郁棠知道赵澈会反抗,他总是记着会伤了她的事,郁棠俯身,在他耳侧低语了一句。

然后,用赵澈的腰带去绑住了他的双腕。

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郁棠索性又将腰带系在床柱上……

确定自己绑的很结实,郁棠抬起头,就看见赵澈侧过脸,俊脸涨红。

郁棠,“……”

看来,他也没有完全疯,有些事情他心里还是知道的。

郁棠咬着红唇,实在是太囧,幸而这件事只有她和赵澈两人知晓,这世上绝没有第三人晓得今夜的事。

她轻唤,“夫君莫怕,我、我会有分寸的……”

天知道,她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成婚之后,都是赵澈占据主导,她每次都是很快就被折腾的迷迷糊糊。

赵澈强势,这种事从来都是他做主。然而今夜……

郁棠拉下幔帐,伸手解开衣领上的盘扣……

……

次日一早,宅院昨夜留下的狼藉,已经被人连夜收拾的差不多了。

但知情人都在忧心赵澈。

他若是出事,必定军心涣散。

漠北这三十万大军皆是以他为掌舵人。

晨光落在枝头,院子的东南角种了两颗歪脖子柿子树,成群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啄个不停。

寝房的门扇一被人拉开,院中假装正在打扫,实则密切关注赵澈一举一动的红九和小六,顿时站直了身子。

此时,只见赵澈一袭白色锦缎,身形挺拔,他款步迈出屋子。

而赵澈的一只手牵着郁棠。

郁棠半垂着眼眸,时不时捋捋鬓角的发丝,模样有些娇羞,宛若是刚出嫁的新妇。

即便赵澈还是那张不苟言笑的冰山脸,但状态明显比昨天好多了。

若说昨夜的赵澈是头藏獒,今天一早就成了家养小狼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