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平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他现在整个人都傻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被人骗了,打所有能联系上柳依依的手机,通通联系不到,而他现在才发现,他对于柳依依这个人知道的东西是如此之少。
他回到公司,从柳依依的个人档案中调出她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毕业证书的复印件,然后去调查这个人,才发现,京城大学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甚至连她的身份证复印件上面的号码显示都不是这个人,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她的资料都是假的,连她的名字都是假的!
苏泽平傻了,他的大脑嗡嗡嗡的,有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想到,为什么她要过来欺骗他,甚至还没有想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局,只沉浸在自己失恋的痛苦之中。
他坐在小区下面的长椅上,周围都是酒瓶子,他不懂为什么那个女孩要欺骗他。
又过了几日,他渐渐才开始反应过来,难道她从一开始就是别人过来设计的一个局?可是为什么呢?她并没有做任何事啊?一直很乖巧啊!就是那栋房子,都是她不要,他硬塞给她的。
他郁闷,他狂躁,他颓废。
他终于回到家中,这副颓废样子就连老爷子都看不下去了,问他怎么回事。
自从他把自己所持有的苏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卖出去,到现在市场上都没有出现乱子,也没有人到苏氏来影响苏氏的正常运作,苏泽平这几天被柳依依的事情困扰,也不敢说,导致到如今,老爷子对苏泽平私底下卖了苏氏百分之十股份的事情都不知道,在老爷子看来,苏泽平就是再蠢,也不会干出卖苏氏股份的事情,况且他也不缺钱。
从小到大,老爷子的形象在他心里就是一座永远迈不过去的高山,让他仰望崇拜。苏泽平虽然信任老爷子,但怕他,他担心这件事情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会打断他的腿,对他更加失望,便想着能瞒一天是一天。
这个时候他才害怕起来,开始想着自己在柳依依这里透露过多少商业机密,透露过多少苏家的隐秘事,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是惴惴不安,他甚至开始开窍,柳依依的事件会不会刚好和收购他手中苏氏股份的人有关,收购他手中股份的人,会不会与诈骗团伙有关。
他不敢深想,可种种联系一直在他脑中徘徊不去,他甚至怀疑这是一场针对苏家的阴谋,于是他整日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脾气越发的暴躁起来。
但是他的脾气不敢对老爷子发,不敢对老太太发,更不敢对这次政治斗争中没有倒台的姚家女儿姚雅馨发,只有对苏瑾,苏瑾偏偏还不在国内,这种惊惶不定快让他崩溃了,完全把苏雪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等他有天想到苏雪,作为父亲的怜爱之心犯了,去精神病院看她,想将她接回来,却看到那张如同地狱饿鬼一般的脸,和疯狂的样子,吓得连忙逃了,再不敢和人说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私生女。
老太太看儿子终日惶惶不安,心中焦急,问他为什么又问不出来,无奈之下只能将他送到医院,给他找心理医生。
苏老爷子还是从心理医生那里得知了苏氏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被他卖掉的事,差点就被气的一口气背过去,幸亏当时就在医院,不然恐怕要出大事情。
后来不论老爷子怎么想,都想不出有什么人想对付苏家。
到底是谁做的?就连老爷子都有些惊了,难道是有人在针对苏家?能做到这样滴水不漏,让他都查不出来,难道是……有人眼红苏氏,想夺?
这种事情在商场并不少,尤其是某些官二代。
待问清了苏泽平是什么时候被卖的时候,老爷子反而平静下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买的人都没有动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谁都没有想到是苏瑾。
他们会怀疑苏雪成人礼的事情和苏瑾有关,但绝对想不到这整个一张大网通通是苏瑾撒的,这个局实在太大,且隐秘非常,竟让人找不到一丝马脚,再说,谁会去调查自己的孙女?
苏瑾此刻正在国外,全心为高等大学交友网站努力,她的能力在这里再一次得到展现,按道理来说,她应该很少来英国,但她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不仅熟悉这里的地方,还熟悉一些人,并且能够自若地和这些人打交道,手腕之老辣熟稔,让狼王的合作伙伴们对这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刮目相看,难以置信。
开始他们都对这个未来股东很不相信的,以为只是个家里有钱喜欢狼王的富二代,愿意为狼王砸钱,但她来了之后,彻底改变了他们的想法。
“狼王,你们天朝的女孩子,都像你这么厉害吗?”他们惊叹地问。
狼王已经是他们见过智商非常高的天朝男孩,没想到又来一个在另一方面丝毫不逊色与狼王的女孩,这让他们非常吃惊。
狼王想到另一个和他们一样大却早早就进入军营的女孩,眼睛一眨,唇角就绽出一个笑容,嗓音低哑道:“你猜!”
“唉!”这些比苏瑾大了四五岁的青年们叹气:“可惜她身边已经有了纪!”
狼王点头笑。
纪格非一心想着苏瑾高考结束了,可以开吃了,但原来还对他十分火热的苏瑾像是突然冷淡了一样,开始对他不那么热情了,而且工作中的她是他完全没有见过的另一面,果断机智雷厉风行,气场一开,简直就是个女王,他在她身边……就像个妃子。
还是个失宠的妃子。
难道是因为狼王?他狐疑地看了眼在一旁看戏模样的狼王,似乎从认识了狼王之后阿瑾才变的?
不过他仔细观察了很久,阿瑾和狼王之间确实什么都没有,只是普通的合作伙伴关系,阿瑾见到他出来神色更柔和些之外,也没有其它任何让人有其它想法的事情发生,甚至连单独相处都很少。
可不知怎么,他就是忌惮狼王。
“阿瑾阿瑾,你就不想吃了我吗?”他洗完澡出来,穿着白色背心,下面是居家大裤衩,走到苏瑾面前秀着健美的身材,想要色~诱苏瑾。
苏瑾抬眼看了他一眼,很淡定,“去把衣服穿上。”
“现在是十月,太热了!”他笑嘻嘻地走到苏瑾面前,盘上双腿坐在她对面,展示着他白色背心下的八块腹肌和紧实的肌肉。
苏瑾依然淡定地处理自己的事,连眼角都不往他那边瞟一下。
这段日子她越想越无法确定自己对纪格非是什么心思,唯独肯定的一点就是,她这辈子是不想结婚了,结婚特么的真是个自己找麻烦。
可她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尤其是在纪格非如此勾引她,说实在的,她还颇有些想念和他一起在床上时的疯狂。
她正了正神色:“纪格非,你还记得说当我奸夫吗?”
“记得,当然记得!”纪格非一听,有戏!立刻凑了过来,双眼发亮。
他像是想到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扭捏道:“奸夫奸夫,奸了才是夫,你……你什么时候……了我?我不介意,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
苏瑾:……你能别这么一副娇羞的样子说这么狂放的话么?
“咳!”她非常严肃地咳嗽了一声:“那你知道什么是奸夫吗?”
不等纪格非回答,她就正色地说:“就是只上床,不说爱,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纪格非前一刻还如捣蒜的点头,下一刻突然愣了:“你说什么?只上床,不说爱?什么意思?”
“就是。”苏瑾非常冷静且无情地告诉他:“我今生没有结婚的打算,只要床伴,今后合则聚,不合则散,二人各自重新找,互不干涉,你明白吗?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纪格非一下子傻了,“我没明白,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是不婚一族?”他难得正色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如果你不想结婚,没关系,我可以陪你,也可以等你,一直到你想结婚的那天为止,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只要是你,只要你在我身边,都可以。”
苏瑾心中一跳,不是不动容。
她叹了口气,“不要轻易做出承诺,我不相信这东西,纪格非,我很珍惜你的感情,才和你说这些,不希望有一天两个人形同陌路,而且做我床伴,注定我付出的远没有你多,我不会放太多心思在感情上。”
纪格非有些傻,苏瑾给他的信息量确实很大,大到让他心痛,只要他想到离开她,他的心就跟着像被人攥紧了似的痛。
他笑着,笑容还是那样灿烂,可心还是会痛。
“为什么只是床伴?为什么不能爱我?你是有别的喜欢的人吗?”
苏瑾笑着摇头,目光柔和,“我不相信爱情,不相信有永不背叛的爱情。”
纪格非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心像是突然被扎了根针似的,陡然锐痛了一下。
他伸出手,点在她的眉心,“傻姑娘,你不爱我,那就让我爱你吧,只要我爱你就好。”
他这样说,苏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打从内心来说,她其实并不想纪格非离开的,正因为如此,她在他靠近她时,才那样放纵他。
她还是说:“纪格非,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新欢,或者卷了累了,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一定不留你,只是千万别背叛我之后再告诉我,我会报复的,纪格非,我真会报复的。”
她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只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床伴。
看着已经肖想了多日的二非,她也不再忍着想要把他推到的欲~望,欺身上前,直接压倒。
一个已经是如狼似虎的熟女,是很难装成纯情小姑娘的,况且苏瑾向来忠于自己的欲~望,眼前又是她一直想推的,自然不会装,她的手直接就抚上了他身体已经坚硬竖立的地方,伸手握住,上下撸动了两番,还在顶端点了点,碰到一丝晶莹的粘液。
她将手拿出来,趴在他身上笑了笑,咬住他的耳垂,低喃,“好热情的反应,可得忍着点,别那么快就射了,没有让我爽到,我可是不依的。”
纪格非整个人都已经爆红,从脸道耳朵到脖子,到全身,已经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身体敏感的轻轻颤抖。
他想翻身反压苏瑾,却被她猛地堵住他的唇,一只手隔着背心开始捏他身体敏感的点,另一只手压着他的手,举在他的头顶,“别动,宝贝儿,让我慢慢享用!”
纪格非被压的脸爆红,顿时一个翻身就将苏瑾压倒。
他有种被她调戏被她~嫖~的感觉,虽然他很乐意被她嫖,可是很伤男性自尊啊!
可他的实战经验实在有限,都是从爱情动作片中看的,这实战起来和看到的还是有些差别的,他一阵蛮横地对着她唇和脖子啃,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衣衫。
苏瑾双腿一跨,就缠上他精壮的腰身,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
纪格非着急的像一只找不到门路的小牛犊子,但只是他还知道,做这个事情之前,是要先把两人衣服都给扒光的!
他脱她衣服,脱!脱!脱!脱不掉!
把他给急的。
苏瑾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亲亲他的唇角,轻笑:“乖,别急。”
纪格非:……到底你在上我还是我在上你,为毛他一直有种在被上的错觉?
苏瑾故意让前戏做长一点,第一次可是很痛的,她可不想第一次的结局是血流成河,这会让她以后对这事都失去兴趣的。
她慢慢地亲吻着他,用自己的颈脖像天鹅交颈一般摩挲着他的颈脖,腿慢慢地缠着他的推,细细摩挲,缓缓扭动。
纪格非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炸开一般,强烈地想找到一个出口,可是找不到。
他知道这个出口在哪儿,需要脱了她的裤子。
他实在忍不住,忽然立起精壮的身子,一把扶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手放在她纤细的腰上,拿起裤沿,向下一扒,洁白圆润的柔软便裸~露在他面前,他鼻间一湿,有种想要流鼻血的冲动,连忙仰起脖子,可是那双大手,还是忍不住朝他朝思暮想了很久的地方摸了去。
又白又嫩,又腻又滑,真让人爱不释手。
他缓缓向下摸去,手指终于碰到那道细缝边沿,那里早已伸出清澈的汁水,他看着那里,伸出手指,轻轻拨开,缓缓向下压了进去。
苏瑾没有阻止他,她想要他,可理智告诉她,这个身体和过去不一样,这是第一次,如果不想以后都变成~性~冷~感~的话,必须把前戏做好了,这本来就是个享受的过程,如果变成痛苦和煎熬,就没有意思了。
纪格非只感觉手指像是进~入了一处温软到极致的所在,那里娇艳粉嫩,溢满花露。
他缓缓搅动,细细感受着里面的湿~滑~紧致,像是一张小嘴,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紧紧吸住。
抽~出手指,靠近那里,轻轻舔了一下,又亲了一下。
苏瑾被他挑~逗的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有种深深的渴望。
纪格非见她喜欢,更是卖力地让她欢愉,看她欢愉,让他有种比自己更加快乐的感觉。
直到苏瑾实在受不了了,觉得可以了,才一把拉住他,直接缠上他的身体,命令道:“快!”
他欢喜地看着苏瑾,一双眼睛因沾满了欲~望而显得有些湿漉漉的蒙上了氤氲之气,他嗓音低哑,已经忍到了极致:“阿瑾,我要进去了!”
第 65 章
第六十五章
“痛痛痛!别动!让我缓缓!”苏瑾放软了身体,饶是如此,还是痛的不行。
正常情况下,男女都是第一次的话,对于女方来说,这绝对是一个杯具的过程。
但现在是非正常情况下,于是悲剧的成了卡在她身体里,进不去又出不来的二非哥。
“阿瑾,我快忍不住了!想动!”
苏瑾:“忍着!”
二非:好吧,忍着……真是痛苦并快乐着啊,好想动。
“你不要急着进去,先在外面缓缓的进出,让我适应一下。”苏瑾也是满头大汗,既想要一次性搞定,又实在是怕疼。
纪格非听她指挥,只进去了个头,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长剑缓缓犁开她身体的每一分细节,她的害怕,她的抽搐,还有紧~软~湿~滑的销~魂触感,每前进一分毫,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这个他放在心上十多年的姑娘,身体正在被他缓缓撑开。
他净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七,而他进入她身体的东西偏偏是和他身高体型成正比,如果身下是个三十如狼的熟女,遇到这样的宝物只会兴奋的嗷嗷叫,可惜苏瑾这个身子还是个雏。
她的身高一米六八也不算矮,可和他站一块儿还是显得娇小无比,难得生出点小鸟还能依人的感觉来。
在前面缓缓地抽~动,可总是忍不住就不小心往更深的里面撞了点进去,一次撞一点,几次之后就更深了些,苏瑾有种身体被犁开撑爆了的感觉,好在此刻已经做过了充分的润~滑,倒不是特别难以忍受。
这厮净身高一米八七,连下面的尺寸和她都对不上,不然也不需要她这么纠结了,直接吃掉多干脆。
渐渐她身体也感到些欢愉,身体里面仿佛有一股空虚想要被填补,她知道此刻差不多了,双腿圈住他精壮的腰身,“往里面去。”
纪格非闻言大喜,又像刚刚那样,慢慢移动,向里面深入,直到腰整个往里面一沉,一戳到底,两人总算全无缝隙地紧密结合到一起。
苏瑾疼的直想往后缩,原本圈住他腰身的双腿也蜷缩在了胸前,本能地抵住纪格非的胸膛,阻止他的行动。
纪格非在挤进去的一刹那,仿佛置身仙境,脑中除了继续向前冲就没了别的想法。
或许是苏瑾调~教的好,二非哥的第一次居然没有早~泄,且格外勇猛,苏瑾也没有承受太大痛苦,两人都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不过事后,不论二非哥怎么缠着她,她都打定主意,坚决不来第二次了。
终于吃到嘴里的二非哥心满意足地抱着苏瑾沉沉睡去,心里还在想着,今晚给她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接着吃。
可是软香温玉在怀,哪里是他想能控制就能控制的?半夜三更,苏瑾硬是被他撞醒,他根本就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却凭着本能,一手抓着她的胸,一手托着她PP,身体在她下面一直撞着,却撞不进去,后来终于射~了出来,才消停了。
早上苏瑾还没有醒,身体就被撑开,挤进去一个让人难以忽略的东西。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都说男人二十岁更更,三十夜夜,四十周周,五十月月,这一点在纪格非身上体现的非常明显,这厮在她度过了最开始的适应期之后,就开始了更更的生活,下面的内容我们可以总结为一句:苏瑾下半身的性~福生活。
用庐剧中的唱腔台词表现为:
一更天~叫一次,啊喔啊喔嗷嗷喔~~~~
两更天~叫一次,啊喔啊喔嗷嗷喔~~~~
三更天~叫一次,啊喔啊喔嗷嗷喔~~~~
四更天~叫一次,啊喔啊喔嗷嗷喔~~~~
五更天~叫一次,啊喔啊喔嗷嗷喔~~~~
天亮了!
……
血气方刚的纪格非在当了这么久的魔法师学徒,累积了那么多的魔法力被释放出去之后,每天都像是采补了一样,意气风发,神清气爽,反观苏瑾,因被他折腾的夜夜睡不好,反而黑眼圈加重,这让她极其不平,明明自己才是承受的那一方,明明自己才是被滋润的那一方,为什么效果偏偏反过来了呢?
她得到的结论是,纪格非精力过剩。
她白天要处理着高校交友平台这个新公司的各种事宜,晚上还要背采补,纪格非白天都是跟在她后面认识结交各种人,晚上来闹腾,最后两人效果可想而知,正好开学了,她一脚踹开纪格非,回到国内修养。
同时,她内心很忐忑。
说起在国外的这段时间,她一方面是为了高校交友平台的这个投资,累积她过去的人脉,更重要的一点,实际上是内心忐忑,避开家人责备的目光。
记名股票的转让,由股东以背书方式或者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其他方式转让,转让后由公司将受让人的姓名或者名称及住所记载于股东名称。
但在股东大会召开前二十日内或者公司决定分配股利的基准日前五日内,不得进行上述的股东名册的变更登记。
不过,法律对上市公司股东名册变更登记另有规定的例外,不会不存在不知道是谁的情况。
当初她原本想将那些股份转到母亲名下,后来担心爷爷以为这一切是姚家做的,和姚家产生隔阂,她便没有多此一举,直接用了自己的名字,也就是说,她现在拥有苏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老爷子只要直接看股东名册就会知道这一切是谁做的。
撸了父亲在公司的股份,她半点不会后悔,唯一担心的是爷爷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看她,毕竟,那是养她近二十年的父亲,母亲有权利责怪他出轨背叛,作为一个女儿,没有权利指责父亲。
况且她曾经的那些经历,现在都没有发生,在爷爷他们眼里,苏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对她没有半点威胁,她却因为这样一个人的出现,就直接设计撸了亲生父亲的全部股份,先不说不孝,就是这事做得在他人眼里都不够地道。
对待自己亲生父亲尚能如此,对待其他人呢?是不是更狠?
她才十八岁啊!
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她根本没有打算要,准备继续转给爷爷,随爷爷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