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看着她那鼻青脸肿的样儿,知道尤晓源说的是实话,连忙打开门:“现在学生真是没法管,快去吧!”
一直到医院,尤晓源都像抱着一个残废一样,直到将苏雪放到推护车上,还一直担忧地跟着问医生:“医生,她没事吧?”
医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一些皮外伤,涂点红药水就没事了。”说着,医生拿了红药水领着她进入一个大约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房间里面有一些医药设备,然后掀开一个帘子,进入更加狭小的一个空间,里面只靠墙放着一张窄床,要帮苏雪涂药,尤晓源出去给两人都倒了一杯水,放在外面的桌子上,焦急等着。
苏雪坐在窄床上,头低低地垂着,披散的发丝在她脸上投下一片幽幽的暗影。
她问:“医生,我这伤,如果做个伤残鉴定能有多少等级?”她抬起头,眼里尽是泪水,弱弱地看着医生祈求:“我头也被打了,现在还有些晕,不知会不会有脑震荡?”
不得不说,第一次见到苏雪的人,真的很容易被她的外表骗到,进而对她产生同情,以为她是被家暴或是被谁欺负,这医生也不例外。
“你要做就做吧,把这表格填一下,先出来做伤残鉴定,鉴定完了再来涂药水吧,也没什么大问题。”
苏雪抿着唇点头,拿着表格,填好,被尤晓源抱着跟医生出去。
医生以为她腿脚也受伤了,没在意,况且人家愿意抱就抱呗。
他们出去没有多久,就有一个人进来,在里面看了一下,又看了看那两杯水,笑了一下,很快就出去。
伤残报告大约是做好了,苏雪手指发白地捏着那份报告,眼里神色变幻不定:苏瑾,我会好好回报你今天对我的招待!
那医生又领着苏雪回到之前那房间道:“脚没事吧?脚没事就跟我进来,我帮你把药涂了。”
现以深秋,荷叶凋零,但白天天气依然有些热的,尤晓源抱着她跑来跑去,排队、缴费、拿化验单等等,也着实有些累,便坐在之前坐的作为上,将那杯还在那里的水端起就一口喝完。
之后他跟了进来在一旁看着道:“医生,我看你也挺忙的,这活儿简单,我来涂吧。”
这活儿确实简单,医生也没有推辞,将药水和棉球给他,“那你帮她涂药,涂好了叫我。”便掀开厚厚的帘子出去。
尤晓源看着坐在床上的苏雪,一袭雪白的连衣裙已经有了多处污渍,脸上也沾染了泪水,看着越发娇弱,楚楚可怜,让他口干舌燥,心里有些燥热。
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对这样娇柔美好的姑娘下这样的手,心疼地看着她,“你忙活儿了这么长时间,也累了,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他之前便给她倒了水,就在桌子上,这个房间是没有其它人的,水也没人动,因燥的厉害,也不想离开她,就拿了那杯水进来,递给苏雪。
苏雪自然不可能像他那样一口咕咚下去,而是小口小口地抿着,很快一杯水也喝完。
“我再给你倒点!”尤老师殷勤地说,心砰砰砰地跳的很快,身体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渴望。
他拿起棉球,沾着红药水,轻柔地帮她涂抹着,“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苏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蜷缩起膝盖,将下巴搭在膝盖上,双手抱着双腿,看着孤独又脆弱。
看着这样的她,尤晓源只觉得自己的心柔软的厉害,那种想把她抱在怀里呵护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实在压抑不住心底的渴望,忍不住上去将她环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苏雪也就势靠近他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尤晓源被她哭的心都软成一滩水,可能是此刻感觉太好了些,又可能是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两人的缘故,他将她抱的更紧,苏雪一直没有被什么人关怀过,此刻偎依在老师怀里,竟前所未有的生出依恋的感觉来,贪图这一刻的温暖。
他忍不住亲吻着怀中女孩的泪水,苏雪有些害羞,也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拒绝。
或许是从小看的太多,又或许是对温暖有一股渴望,或者她打内心里就想放纵一次,不再是一直看着别人的眼色和冷言冷语,不再需要忍,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居然没有拒绝。
都说十七~八岁是人生当中最容易走歪的年龄段,这个年龄段的少男少女,最容易产生一些看似成熟实则幼稚叛逆的念头。
她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堕落!堕落!堕落!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的对一个人发出过渴望!
尤晓源是个近四十岁的男人,不说他多么成熟潇洒,却也有着他独特的魅力,他生活中没有太大压力,又一直是当老师,和年轻的学生在一块儿,心态上也十分年轻,看着也比真实年龄小上几岁,平时穿衣服也十分时尚,若是不说,谁都看不出来他已经年近四十,还有一个十岁大的孩子。
苏雪衣服本来就因为要上药,解开了一些,尤晓源是个中老手,在她衣领上轻轻划拉,拉链就落到了腰处,手顺着她裸开的背就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胸衣暗扣,握住了她胸前年轻饱满的圆浑。
他在这一方面不仅花样百出,且十分的浪漫绅士,非常会照顾到女性的感受,对于他来说,这个年龄对于X爱更多的享受那种征服的过程,
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力天私家侦探商务调查联盟筹于八十年代末,是天朝一家知名的私人侦探公司,到如今为止已经快有三十年的历史了,拥有一批经验丰富专业调查人士、知名经济专家、法学博士、务实的律师队伍担任顾问的老牌侦探事务所。
就在一个多月前,这家侦探事务所接到一个大单子,这件大单子的开头,只是一个匿名电话,让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跟踪一对母女,并将她们所有的对话和接触的人通通记录下来,并调查一遍,同时调查清楚过去二十年所有和这女人有过来往的男人,并将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名单全部记录,找出证据,最好兼具视频录像。
匿名电话那头的委托人似乎对他们的事务所十分熟悉,有着一定的信任度,故而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过,只通过一个电话和一个邮箱联系,对于此,他们也理解,只要按时付费就可以。
于是当天,他们就在那对母女家里安装了不下五个窃听设备与视频设备,同时在她们的手机及电脑当中装有窃听和截取信息的设备。
开始他们以为这只是一个婚姻调查取证的单子,没想到过了几天之后,他们又接到一封邮件,邮件内容让他们去国外寻找一个男人,并将邮件中的资料转交给那男人,并让他马上回国,并且到一家新成立的公司去应聘总裁职位。
到此,他们以为这不仅仅是一个婚姻调查取证的单子,还是商务信息调查的大单子。
很快,他们通过跟踪调查了解到,这对母女是H市一个新晋豪门苏家继承人苏泽平在外养的情妇,而这个情妇显然不是个安份的,除了有苏泽平这个男人之外,还另外上过不少人的床,给苏泽平戴过不少绿帽子,对此他们心中暗笑,他们也在猜测,他们背后的委托人的真实身份。
他们第一个怀疑对象,是苏泽平的妻子姚雅馨,因为她不光是那对母女金主的妻子,还是乐康创投公司的法人,而给他们打匿名电话的委托人,虽然经过软件变声,他们还是能感觉出,对方应该是个三十岁到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姚雅馨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正当他们将姚雅馨当做他们的委托人时,他们发现,姚雅馨真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贵妇,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通过他们的专业人士分析,这背后的委托人是姚雅馨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十。
除了姚雅馨之外,还有谁会要二十四小时盯着这对母女,甚至会安排一个男人来进她的公司呢?难道是她背后的人?
在了解到姚雅馨的背景之后,他们停止了调查。
此刻他们的调查人员又收到一条信息:二号出了校门,注意收集羽毛。
这个调查人员在收到信息的一瞬间,想的不是跟踪二号,而是委托人是怎么知道二号出了校门的?难道除了自己之外,TA还委托了别人?或者……TA也在这个学校?又或者……为了搜集二号的羽毛,这个学校里还有其他调查人员潜伏在这里?
职业习惯使得他不停地抽丝剥茧,他行动也没停着,立刻追上二号,在推测出他们要去的地方之后,先一步到达医院等待他们的到来,并且应委托人要求,之后在他们所在的房间内放置窃听和监视器,并在他们的水里下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小东西。
他坐在医院的休息区,听着耳麦里传出的呻~吟声,心里直感叹那男人的好艳福,居然上了这么嫩的妞,还得他也浑身燥热起来。
不过这次总算收集到了一些重要的羽毛,可以快速交差了。
真的很好奇委托人是谁啊!
熟悉他们操作,并对他们很信任的,要么是从别人那里知道他们的信息,要么就是和他们合作过,又符合以上信息的……他已经可以预想到,不久之后网络上又要流传一出‘叫兽门’。
医生很快过来,他不能让医生打断他好不容易获取的羽毛,连忙走过去,拉住医生,“医生,您到快过来看看,这里有个伤患很严重,我不知道如何处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医生拖走。
苏雪呆呆地坐在窄床上发呆,看着铺着白色床单的窄床上的那一抹鲜红,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像是后悔,又像是堕落放纵后的兴奋,或者,两者都有。
她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人,不然也不会一次次被苏瑾欺负,还上赶着前去破坏她的名声和成绩,所以对于那一抹鲜红,她很快释然。
这并没有什么,不说当代社会人们对于X的冷漠与开放,就连医院的□修复手术做起来也很寻常,况且在这个过程当中,她除了痛之外,真的有种被体贴被爽的感觉。
难怪母亲会和那么多的男人发生关系,原来这事的感觉如此美妙。
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老师,他的老师也怜惜地看着她,眼里有几分懊恼与后悔。
她心突然一痛,眼泪浮上眼眸,“老师,你是不是后悔了?”
尤晓源见到她的眼泪,心痛如绞,立刻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深情地说:“不!我不后悔,我只是担心你……”
苏雪扑在他怀里,破泣为笑,“老师,我也不悔。”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
尤晓源想到此,对怀中柔弱美好的女孩更为怜惜了,同时升起了一股要为她负责的责任感。
他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纯洁的幽谷,柔声问:“痛不痛?”
苏雪身体微微一颤,红晕通过她的脸,染红了她的脖子,万分娇艳。
尤晓源胯~下一热,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苏雪羞红着脸,好奇地摸了摸他的弟弟,又像是被烫到手般,缩了回去。
尤晓源立刻按住她柔嫩的小手,握爪他的滚烫,考虑到这里是医院,随时有人进来,他强忍了身体如同找了火似的渴望,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身体,帮她穿戴好,自己也拉起了裤子。
苏雪感动于他的体贴,任由着他将她放在手心里宠着。
很快医生就回来,察觉到里面不对劲的氛围,皱了皱眉:“怎么药还没有涂好?”
他走过来重新拨开她的头发,发现她脖子上有几块清晰的痕迹,很明显,那不是被打的痕迹,加上屋子里挥之不去的淫~靡气息,他已经知道这里放过发生了怎样的一场激战。
他将药水一放,掀开帘子走出去,厌恶地说:“快将药涂好,快点出来吧!”
尤晓源和苏雪都是一阵尴尬,两人涂好药出来之后,医生依然黑着一张脸,冷冷地说:“伤残鉴定要在治疗结束之后才能提交鉴定申请,而且必须是有鉴定资质的鉴定机构才能出具鉴定报告,而且进行伤残鉴定必须有医院出具的治疗凭证。”他紧皱着眉看了一眼苏雪:“而且你这伤,连十级伤残划分依据都达不到!”
苏雪浑身一颤,泪眼朦胧地抬起眼看着医生,“医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医生眉头紧皱,没好气地说:“能有什么办法?叫人再打你一顿?最低级的十级伤残标准也要具备:日常活动能力部分受限;工作和学习能力有所下降;社会交往能力部分受限;三个要求,你的伤势完全达不到,涂好药就走吧,我这里还有其它病人!”
说完不再理这两人,起身走了出去。
苏雪伤心地哭着,尤晓源愤怒地想去找着医生算账,但因为刚刚做的事情,他又不好马上离开,只好劝苏雪:“没关系,这件事交给老师,老师会将这件事报告给学校,好好惩治这些无法无天的社会败类!”
苏雪无法,只好哭着点头,抬起水润的眸子依赖地看着尤晓源:“老师,幸亏有你……”
被她这样的眼神一看,尤晓源原本就化成水的心再度化成了绕指柔。
他们一走,后脚就有人吹着口哨进来,到里面一个不起眼却可以将屋内所有东西都能看清楚的角落里,去下一个微型摄像器材,接着将那两个下了药的杯子带走,到医院外面时,扔到垃圾桶里,又吹着口哨继续跟梢。
苏泽平这段时间实在不想回到那个家,和自己的小蜜又尚未发展到那一步,加上赵可娟实在是柔情蜜意小意温柔,将他伺候的舒身又舒心,这些天下班之后他都是直接去赵可娟这里。
没想到今天来到这里之后,才一进门就看到脸上涂满药水,鼻青脸肿的宝贝女儿苏雪。
苏雪一看到他,就立刻含泪凄楚地喊了一声:“爸……”
赵可娟也是立刻凄伤地哭着扑了过来,抱着他伤心地哭喊着:“泽平!泽平!你可要为小雪做主啊!”
苏泽平一看苏雪的模样,气的火气直冲大脑,愤怒地吼道:“这是谁做的?谁那么大的胆子!”
“呜呜呜呜呜呜!”苏雪哀戚地扑到苏泽平的怀里,痛苦地摇头不语:“爸……”
“是苏瑾!”赵可娟痛哭着说:“小雪可是一直尊敬她讨好她,您是知道的,她每天都亲手做饭,做成便当带到学校,就是为了给她姐姐呀!可是她姐姐居然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对小雪拳打脚踢!她怎么下得去手,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呐!她恨我不要紧,可小雪是她的亲妹妹呀!”
“居然是那个畜牲!”苏泽平一听,立刻炸了,抬脚就要回去找苏瑾算账,却被这对母女拉住。
“泽平,不要去!”赵可娟梨花带雨地摇头,“小雪在学校人人嘲笑,全都因为她是私生女而瞧不起她,我担心您这样去,下雪下次只会遭受更大的报复!”她自责而哀伤地哭着:“都是我!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用,拖累了自己的孩子,让小雪从出生开始就背上这样的骂名,让所有人都因为她的出身而瞧不起她!我!我不如死了算了!省的活着连累小雪!”
她突然冲到阳台要往外爬:“泽平,我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女儿!小雪,妈妈再也不拖累你了!”说完脚一跨,就要往下跳。
苏雪哭着立刻跑过去拉住赵可娟:“妈!您这是做什么呀?您快下来!快下来,我不能没有妈妈呀!我被人怎么打怎么骂都没有关系,我不能没有妈妈呀,爸,快来拉住妈妈呀,我好害怕呀爸爸!”
苏泽平也被赵可娟这一幕给搞懵了,怒喝道:“你做什么?这么点事也值得你去寻死!小雪的身世怎么了?我立刻就接了小雪正式回苏家,看谁敢阻拦我!看谁还敢欺负小雪!”
赵可娟听到这句话,才不再寻死,依然哭着伤心地说:“泽平,我不想让你为难,小雪进入苏家,哪里有那么容易,上次苏大小姐成人礼,小雪不就是一身伤回来的吗?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小雪的成人礼,可怜小雪,只能看着她亲姐姐的成人礼,回来默默流泪,我这个当妈的,心都被这孩子哭碎了呀!”
苏泽平沉着脸,“放心吧,我这次一定会风风光光的接小雪回苏家,要让H市所有豪门都知道小雪是我的宝贝女儿,我的掌上明珠!”他顿了顿,“就在小雪成人礼那天正式将她介绍给H市所有人认识,我看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小雪!”
赵可娟母女俩呜咽地点头,总算是雨过天晴。
“成人礼那天要风风光光地将苏雪带回苏家?还要正式介绍给所有人认识?”苏瑾摘下耳麦微微笑着:“好啊,那就风风光光地让H市所有人都认识她吧!”
第 39 章
第三十九章
“成人礼?小雪要办成人礼吗?”杰森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遗憾地说:“可惜我过段时间要去澳洲谈一笔生意,不然一定要去参加小雪的成人礼。”
苏泽平在哪能让他去呀,苏雪立刻笑道:“确实好遗憾哦!不过没关系,杰森叔叔是做大事的人,礼物到了就可以了呀!”
“嗯,也行,那小雪想要什么礼物?”杰森双手交出放在膝盖上,唇角含着浅笑。
苏雪害羞地说:“不论杰森叔叔送什么,小雪都喜欢!”
杰森眼里的笑容更深,若有所思道:“在澳洲,贵族成人礼仪式上都会播放一套成人礼写真,里面记录着他们从小到大成长的点点滴滴,还有十八岁值得纪念的美好现在,最后会拍下他们要感谢的人。”他含笑看着苏雪,“小雪生日很快了吧?拍好了吗?”
“还有这个吗?”苏雪咬唇,“姐姐的成人礼上好像没有这一环节。”
这话说完,她突然想起来,她除了跳舞那一段之外,其它时间都不在宴会现场,而是被人打晕,一直到所有人都离开才出现。
她没有办过这样的宴会,也没有参加过,甚至过去的十八年,她都没有听说过成人礼三个字,以为生日就是生日。
她摇摇头,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面,杰森见她不说话,微微一笑,也不再说话,将注意力都放在赵可娟身上。
接下来一整天,苏雪都郁郁寡欢。
两人在画室的台布上激情过后,尤晓源抚摸着她洁白柔软的大白兔,看着她忧郁哀伤的样子,宠溺地看着她,“怎么不开心?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说说,嗯?”
苏雪抬起水汪汪的眼眸,忧伤地说:“我成人礼的写真还没有拍……”
“这有什么难的,你忘了你老师我做什么的了?这事就交给我,我保证把你拍的如同公主一般!”尤晓源豪气地说。
有了尤晓源在学校为她周旋,这段时间她不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班上,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他一直都如同大树一般,为她遮风挡雨,或许是尤晓源向学校反应了苏瑾的恶行吧,欺负她的人少了很多。
苏雪眼睛一亮,娇怯地‘嗯’了一声,身体动了动,将头埋进他怀里。
他的弟弟还埋在她身体里,被她这一动,紧的像绞住他一般,让他再度心猿意马,捏着她的大白兔乳~房,抱着她冲撞了起来。
尤晓源这段时间犹如春花绽放,精神特别好。
晚上回家之后,就和他老婆说,又有一个学生来他们家影楼拍摄写真,只是这位学生家里条件特殊,需要他亲自拍摄。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发生,尤晓源自己班里的学生都喜欢班主任亲自拍摄,毕竟尤老师是专业的摄影师,拍出来的效果极具艺术效果,深得大家喜欢。
好不容易可以正大光明的二人世界,尤晓源自然不会拍内景,而是开着车,带着苏雪去美丽的万岛湖定了一家酒店,白天在室外拍外景,晚上在室内拍内景。
尤晓源是个非常懂得浪漫且富有激情的男人,尤其是当一个女人点燃了他的全部热情和火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富有创意。
而苏雪,她外表虽然清纯淡雅,实际上是个内骚的,她从小受赵可娟影响,对这类事情看的非常淡,床上也放的非常开。
他不仅为苏雪拍摄了大量的美轮美奂的外景,还给她拍了大量淫~秽的艳照,其尺度直逼艳照门,甚至比艳照门更有创意,尤晓源身为艺术课的老师,各种精彩的想法被他在苏雪身上用为现实,他称此为行为艺术。
单纯天真的苏雪就这样被他哄着半推半就地拍了各种创意到极致的‘行为艺术’,和艺术品。
因两人这样的关系,经常拍着拍着,尤晓源就忍不住和她战到一起,战完之后对着她尚在抽搐的某处进行特写。
万岛湖有些地方非常僻静,有时候在外面拍摄外景,两人激情一到,便将他们的摄影器材开在那里,两人战到草丛中去。
苏雪虽然年轻,却是个聪明的女孩。
她知道尤晓源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家里影楼也因为学校学生的光顾,生意非常好,他不敢也不会把这些照片和视频流传出去,便放开了身体,任由他摆弄,她也觉得非常刺激。
很快,他们的假期就用完,两人意犹未尽地回到学校,经常一边看着他们自己拍摄的视频一边享受着鱼水之欢。
苏泽平脑子一热,就打定了主意要让苏雪回到苏家。
可回到家看到老爷子和姚雅馨之后,他满腔英雄豪气全部蔫了。
他不敢和自己的妻子姚雅馨说这事情,便对着面上严肃心里其实有些软和的苏老爷子说了要接苏雪回家,并要在家里大办苏雪成人礼的事情。
苏老爷子作为一家之主,苏泽平的父亲,对儿子和孙女的疼爱程度其实差不多,况且他也是男人,对于出轨这样的事情,他看得太多,也十分理解,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并不觉得有什么,自古以来,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或几个女人的?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